王平脸颊有些羞涩之意,让少年的俊美面孔越发姣若春花,“爹,我想让你帮我摸一摸,就像我第一次出精那样……”
王林也想起王平十三岁的某个夜晚,在王林的掌心中,哪怕是法术作用,王平也终于和一个正常的凡间人类男子一般,迈出了从男孩转变为男人的必要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林心中暗叹一声,任凭王平拉着自己的双手放在身下鼓起来的那处,甚至在指尖触碰到那一霎那,少年半硬的性器又狠狠蓬勃了一下。
王平看着那双纤长白皙的手,爹的手他看了好多次、好多次,爹的手有多好看他是知道的,平日里这双手拿着木雕雕刻的样子都教人赏心悦目,而现在这双手依旧纤长,却更加白皙、无暇,连一丝疤痕都不见了。王平的眼前却渐渐浮现出这双手掐诀施法时候的样子,或许就爹就是如书中写的仙人那般,仅在这手掌翻腾间,便能掌缘灭生……
而现在,这双手握住了自己至亲之人的阳具,少年的阳具因为颜色过淡而显得颇为稚嫩,也不够肥粗,但是坚硬和长度却颇为惊人,王林的手掌都拢不住王平的阳具,只能用另一手抚慰着从掌心中挤出来的红润龟头。
少年的龟头也是无比稚嫩,不过略被抚慰几下,便顶开了薄皮完全袒露出来,一整颗都是鲜红油亮的,呈现出一股肉欲勃勃的生机来。
王平就像是每一个初尝情事的小伙子,呼吸粗重短促,手足无措后直接略有些粗鲁地把身前的年长者按在床上,又学着记忆里那些人的样子把王林的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身体两侧。
爹的腿……真的好长、好白……或许说白已经不足以形容那种如瓷如玉的质感了,王平只觉得就连长腿上的线条,都是自己看着、学着王林木雕雕刻多年,都复制不出的漂亮流畅。
王平年少,多少有些不知轻重,不知若是凡人的身体是会有极限的,他只觉得手掌中的双腿触感如玉,柔韧无比,便一直压着那双长腿往下按去。王林也一直任凭少年摆弄,一直到膝盖都要触到自己的肩头,王平用自己的身体卡在王林双腿中间,让那双长到离谱的白皙双腿便再无合并起来的可能。
王平看向此时被他压在身下的青年,青年的白色长发如雪色丝缎一般铺满了床榻,和挂在身上最后一件单薄黑袍纠缠在一起,映衬得王林一张面孔更是欺霜赛雪,淡薄寡欲。
王平想学那些野合的男男女女,去亲吻青年白皙的脖颈、支棱的锁骨、微微鼓起的胸肌,乃至比王平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紧窄几分的漂亮腰腹,但是——
他不敢。那种夹杂着对仙人、对强者、对父亲敬畏、崇拜、爱敬的滋味,复杂得连王平都分不清到底是哪一种,所以王平只能在王林双眼微阖时,偷悄悄地用手摩挲起青年的一缕白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至于再之后的步骤,王平的身体本能正在指引他一一进行。
王平不会蠢到发问,他已经看到——在眼前的大片雪白皮肉间,有一道肉粉的小口在轻轻瑟缩着,虽然窄小几乎看不到缝隙,但是那确实是一个应该能够插入的小孔。
王平试探着伸出手去抚弄那处,紧韧无比的感觉便从指尖传来,但是当指尖再探进去一些,却是和温凉皮肤截然不同的高热湿软。
“爹,你身体里好暖,身上却好凉。”王平颤抖着声音道。连着那根挤进小肉孔的手指也跟着颤抖,在王林体内缓慢地摸索起来。
王林则在此时睁开双目,看向少年胯下暴胀的阳具,那根长硬性器似乎已经憋到了极致,抵在穴口前时不时跳动着,只缓缓道,“还不够,再放两根进来。”
王平轻轻啊了一声,不知是因即将发生的情事而激动,还是因为在王林面前“丢脸”感到害羞,脸颊和脖颈已经红润一片。
对于爹的话,王平基本从未有过怀疑和反驳,更何况他对比了一下自己的阳具和那粉白肉孔,也觉得大小十分不适配,于是又艰难地塞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在王林后穴内小心翼翼地翻搅伸缩着,一点点撑开里面湿软高热的肠肉。
不多时,王平只觉得自己手指上的触感越来越湿润、滑腻,当手指被抽出些许时,少年细长的手指上也沾染上了不少水液,在微弱的烛光下反射出微光。有细小的咕滋咕滋水声响起,让少年脸整个都羞红了,但是他身下的白发青年却只是呼吸急促了些,蓝紫色的眼睛看向少年,里面复杂的情绪让人难以辨别。
王平却没有多余的注意力了,当三指可以在肉孔里顺利抽送时,他便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将自己涨成肉红色的阳具抵在微微张开的肉洞处。
被一张湿润肉嘴裹吸的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极乐么……王平晕晕乎乎想着,性器像是被极乐召唤着一般慢慢抵进去更深,虽然破开肠肉的过程有些艰涩,但那些湿软肠肉却也把每一寸性器都包裹吸吮得十分紧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平的阳具并不过于肥粗,所以进入的有些慢却并不会太艰难,王林看着王平硬长的阳具一点点埋进自己体内的后穴,眉头微微蹙起,但表情还是淡淡的,身体也并没有明显的抗拒行为,让王平心中紧张逐渐被肏穴的爽利掩盖过去。
也是王平确实对情事一知半解,否则他看到王林身下毫无反应的性器,便知道此时王林确实没多大舒爽,全然是因为王平在勉强忍耐罢了。
“呃……爹,我为什么顶不进去了,还有一截在外面,我好难受……”待王平摆腰抽插了几十下以后,终于将那些紧密肠肉磨得柔顺了些,但是敏感的龟头却抵上了一处屏障,那处弹性非凡,却极难破开,却像是活物一样紧密地裹着自己龟头。
王平不知那是什么,不敢再深顶,却又被吸吮龟头的快感吊着,不上不下、进退两难的折磨让少年声音都沙哑了,眼眶也浮上一层薄红,简直俊美风流到让人侧目。
“平儿,不要急。我说过,你想要什么,为父都会给你。”王林低沉的嗓音响起,王平看到自己的父亲慢慢支起身体,肉穴中插着的大半截少年性器也被一点点拖曳出体外,发出“卟”的一声淫靡轻响,只余下一根湿淋淋的红润性器在空气中怒涨,王平只匆匆看到那已经被磨得红润了些的肛口被肏开了一道合不拢的小洞,似乎周围还有些许水渍。
随后眼前便被大片的白所笼罩。是不似凡人皮肤的腻白、是白色长发的苍白,随着一股清淡的好闻气息将王平包围。
王平贴在王林胸膛上,温凉的皮肤和王平涨红的脸颊相贴,猛然被降温刺激几乎要让王林惊叹出声,修长的手掌按在自己肩头,王林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在被一点点吞噬。
还是那个刚才极紧密、又极湿热的神秘肉洞,被吞进去的每一寸性器都被疯狂绞裹,更有一股积蓄已久的高热水液浇在了龟头上,带给王平远胜刚才数倍的爽利。
“爹,好舒服…啊啊、平儿好舒服!”王平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在这片被父亲用白发和身体建立起来的狭小天地,王平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足以让他和幼童一般,发出近乎撒娇的低喃。
王林的反应则是抚了抚王平的后脑黑发,而后便任凭自己的身体继续向下坐去,直到体内最深处的隐秘结肠口都被破开,直到把王平的稚嫩性器全数包裹在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林只是呼吸更深沉了一些,王平则是声音都紧绷了,“爹…这是什么…啊,里面在吸我,里面好烫——啊啊嗯—爹、我下面涨的好疼,啊……”而后一双手更是不知道往哪里放一般,在王林身上胡乱攀附起来,单薄的黑袍下都能看到少年手掌慌乱在青年肌理上摸索的运动痕迹。
明明硬长的性器都埋进了长辈的体内,但是还是和幼童一般无措地在父亲身上寻找慰藉。
“要射便射出来,平儿,不要强忍着。”王林一边缓缓起伏着着身体,一边道。此时他也眉头蹙起,脸上有了些难忍之意,毕竟破开结肠对于王平来说是极乐,但是对于王林确实是极痛之感。而以王平的阅历和经验,并不能让自己父亲在这场畸形的情事中获得什么身体上的爽利。
但少年又是不服输的,哪怕是再单纯的男人在肏穴时也会本能地想延长一些时间,所以哪怕少年已经满头大汗、耳根脖颈都通红,还是极力地抵抗着从脊骨直冲大脑的快感,甚至胆大妄为地轻抬腰胯去迎合王林并未坐实的双臀。
有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起,混合着一些咕叽咕叽的粘稠搅动水声,王平把头抵在父亲颈窝,虽然看不到二人下体的具体情形,也能想象的到是怎么一幅淫靡场景。
他已经完全进入到爹的身体里去了,就连下体的两颗卵球都在每一次地顶动中贴在了一团湿弹丰盈的臀肉上,更别说长硬阳具,龟头在被极致紧密和湿热的肉口包裹,茎身被细密的肠肉吮吸着,让这个少年情不自禁地越顶越深、越顶越快……
皮肉的噼啪拍打声越来越密集,王林腻白而有力的大腿稳稳支撑着身体,让他在少年毫无章程又猛烈的挺弄下还能屹然不动,又让臀腿距离少年下体不会太远,方便其从下到上地抽插,王林的身体就像是一艘颠灭不破的巨舰,完全接纳着来自王平的所有欲望。
少年如何能承受这样毫无保留的接纳?快速而密集地肏干了几百下后,哪怕王平再想坚持,也觉察到自己阳具失控地跳动起来,臀腿极力想夹紧,也再也不能抑制那股想喷薄的欲望,只能溢着汗水,抓紧了王林背后的衣袍和白发,失措地叫出声来“爹!唔…我不行了…我想尿——啊、不——我想射了,啊啊……”
好想射…但是不行,射进去会把爹弄脏的…要是让爹不舒服怎么办……王平的思维在和身体的本能作着最后的对抗,让少年难受到了极致。
“没事的,平儿,直接弄进来就好。”似乎有王林略放轻的声音响起,连带着王平脸颊触碰着的那片胸膛也轻轻嗡鸣起来,让王平在一瞬间完全地放松了身体,再也对抗不了身体的本能,马眼大张,噗叽噗叽地射出了数股少年浓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平呆呆地感受着这种极其迅猛的射精快感,这种肏穴后射精的刺激感远非用手掌抚慰可比,王平能感受到自己粘稠的精液正迅速填满了龟头所在的狭窄肉口,让自己龟头都感受到了一股极为黏腻的浸泡感,然后有丝丝缕缕的精液从结肠口挤出,沾满了整个肠道……
“对不起…爹…呜呜…我把你、我把你弄脏了…我射的东西好脏…我把爹弄脏了…唔呃……”王平在呆滞后便是哽咽着哭出声,在身体的极乐后,肏干父亲的羞耻、被父亲完全接纳承受的愧疚全然涌进了王平的大脑,让王平不知如何应对,连看一看王林现在的表情都不敢。
“不,不会脏的,平儿,”王平若是能看向王林,便能看到青年的脸上并没有一丝嫌恶仇恨,反而是一种浓郁的悲伤,而这种悲伤,却也只有王林自己懂得是因何而来……
“平儿,睡吧,这些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不是么……”王林的指尖点在了王平眉心,手掌一抹,王平便闭上了双目,似乎睡过去了一般,脸上的表情像是沉浸在一场美梦中的舒适、怡然。
王林托着王平的身体将其轻轻放倒在榻上,身体慢慢抬起,终是“卟啾”地一声轻响,让少年正慢慢软化下来的性器从自己体内脱离出去,而身后的那道穴口水渍淋漓,却奇异地不见有一缕白浊溢出。那些“精液”还尚未有机会流出王林身体,便如细流汇入江海一般,化成了些许灵力再度回归到了王林体内,而王平体内因自己而生的那缕怨气,也随着精液一起排出了出去。
王林静默地看着王平仿若婴孩的睡颜,久久无言。
而后手指微动,床榻的褶皱和湿痕便瞬间复原、屋内没了任何异味,无论是性爱的味道,还是那异样的清香气息都被王平熟悉的木雕气完全遮掩住了,王平的下体也清爽干净,衣物尽数归位……
王林走出这间房舍那一刹那,白发又再度变成黑发、身形变幻到一个普通男子的样子、皮肤上的细纹、疤痕再度复原……就好像和今晚月色一般,他还是那个普通的凡人木匠,从未变过。
也正如这场畸形的情事,终是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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