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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的变化,让大家都有些惊。陆延博从高镜澄怀里抱过阿素,迅速点了她几个穴,又将她放平。然后从怀里拿出云息丸,手一偏,药瓶滚了出去。
高镜澄就在旁边,他拾起,陆延博匆忙接过。阿素脸色苍白,嘴唇隐隐有紫气,身子微微颤着。
绿宜看着师父倒出了两颗,有些纳闷:“您不是说,这药师兄最多只能吃一颗的吗?”
陆延博没说话,只捏紧了药瓶。他扶起了阿素的头,唤了好几声也没回应。
阿素紧抿着唇,药根本喂不进。绿宜更怕了,她半抱着师姐,不敢大声哭,泪一滴滴落在阿素脸上。
高镜澄看着眉头紧蹙,脸露痛楚的阿素,他让绿宜仰起阿素的头,又从怀里掏出水囊,一点点滴在了她唇上。
在水的帮助下,药终于喂了下去,阿素却没醒。
陆延博朝西沉招手,“小伙子,劳烦你从帮我一把。”
曾茗明白他的意思,抢先一步:“西沉刚打了一架,正累着。还是我来吧!”
陆延博点头,曾茗盘腿坐下,双手轻轻覆在阿素背上。才开始发力,阿素便动全身痉挛起来,又吐出了好几口血。
陆延博忙叫曾茗住手,手搭在了阿素腕上。阿素却醒了,摇了摇了绿宜的手,表示自己还好,刚想说话,一阵排山倒海的痛涌来,她死死咬住唇。想是痛到了极处,大颗大颗的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左手无意识地抓住了高镜澄的右手。
高镜澄本极讨厌与别人肢体接触,可抓住他的那只手那么凉,那样小,还一直抖个不停。他不忍推开,静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握住。
不知是他的回握起了作用,还是胸口的痛慢慢缓了下去,阿素终于不再颤了。
她露出一丝虚无的笑,大大的眼睛还挂着残泪,绿宜背过身,肩头耸动。陆延博用衣袖拭着她脸上的泪,眼也有些热:“没事了。”
他喊了声绿宜。绿宜忙帮着抱起了师姐。
陆延博朝高镜澄,曾茗拱手:“对不住了各位,我们要先走一步。”
曾茗想帮忙又不知道该怎么帮,最后只握了握拳:“多谢你了小兄弟,案子虽依旧扑朔迷离,但至少有了点眉目。你好好养病,得空可以来衙门找我,我喜欢你的个性,我们可以做朋友的。”
阿素点头,抬眼看向高镜澄。他……又救了自己一次。她记得他的手,还有他手里的温度,说好的还,不知道何时再有机会相逢。
高镜澄也看着她,眼神依旧淡淡,只不过唇微动了下。
阿素辨出那是‘保重’二字。她深深看了他一眼,将头埋进了绿宜怀里。
大家都对她忽然就生病了表示讶异,可没有谁开口询问。曾茗叹了无数声气,倒是高镜澄很镇定。他将事情经过告诉了曾茗,又特地提到了柳氏的毒,然后递过一个,从高大蒙面人身上搜出的铜制令牌。
做完这些,他也准备告辞。
曾茗只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待他和西沉走远,曾茗才让弟兄们过来收敛尸体。他将柳氏的尸身和何劲的并排在一起,他忘了说,何劲不仅被开膛破肚,而且一身的血还被放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