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书房内气氛凝滞,时间仿佛被定格了,只有香炉还在缓缓飘出袅袅青烟,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刚才还是现在哪个气氛更尴尬。
谢行止不食人间烟火的翩翩贵公子形象深入裴璟内心,永远温润如玉,永远如沐春风,同榻而卧、耳鬓厮磨这样的孟浪话从谢行止嘴里说出来,对裴璟的冲击不亚于有人告诉他魏勉其实是在女扮男装。
裴璟脑子直接宕机,残余的些许意识在挣扎告诉裴璟“偶像塌房”这个事实。冲击太大,裴璟甚至忘了哭。
谢行止就这么悠闲看着裴璟天人交战,他志在必得,所以并不介意把这个获得的时间拉得长一些,他甚至在其中找到了些许的趣味,看着无路可逃的小兽惊慌失措。
“怎么这般呆呆的样子?”谢行止松开裴璟的手腕,手很自然的滑到了裴璟腰间,微微摩挲能感受到腰身纤细。
裴璟挣扎着直起身子,但腰身还是被谢行止紧紧箍住。
裴璟恢复了点理智,张嘴欲拒绝:“我...”
“你可要想好了。”谢行止打断他:“我不是陆广谦那个只会虚张声势地蠢货。”
他顿了顿,脸上浮起笑意,另一只手抬起来狎昵地摸了摸裴璟的脸蛋:“原以为我们小璟会因为陆广谦的事儿来求我。”
“你怎么知道?”裴璟震惊,这事他从头到尾只告诉了魏勉一人。
“我不光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这具躯壳内里早就换了人。”谢行止漫不经心的甩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说若是你父母知道了该如何?”
裴璟骇然,强撑着镇定:“谢公子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当然是裴璟。”语气里的颤抖却泄露了他的恐慌。
“是吗”谢行止并不意外裴璟的否认:“可我从来不说没有根据的话,小璟。”
“你可曾记得你同我讲过的海鲜砂锅粥,很是巧了,我也曾经去过潮州,偶然见到过当地人食用。只不过这海鲜砂锅粥只在当地流传,外地人并不知道。所以从未去过潮州的裴小公子,是从何处得知呢?”
“还有那日你同我谈论户籍改革时,说了很多从未听说过的词语。虽我到现在仍不理解这些词语是什么意思,但是更像是你惯常说得多了,自然而然就脱口而出了。”
“只是口误罢了。”裴璟嗫嚅。
“不是”谢行止摇头;“这段时间和你说话的时候,我都留心听着,大部分情况下用词句式都与旁人无异。但是你在不经意的时候,偶尔会说出一些词句,虽并不影响意思理解,但听起来很是怪异。”
“这根本是你信口胡沁,即使是略有不同,也只是我个人习惯罢了。”裴璟挣扎道。
“当然,只是你暴露出的小问题太多,一桩一件让人不得不心生疑窦,为了弄清楚情况我便派人寻了你家老仆打听到一件事,结合起来看颇为耐人寻味呐...”
他大概知道谢行止要说什么了,裴璟蜷了蜷手指,想张口阻止却全身失了力气,只能靠着腰间谢行止的胳膊支撑着。
认命般地闭上眼,裴璟等着最终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