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缺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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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小亭,三人端坐,石桌上置茶三杯。

“子衿,颜兄听闻你要入朝,可是真的?”黑发公子面容昳丽却不失英气,正是孔尚文的子都兄,颜璟之。

“对啊对啊,孔弟不是说要与我俩个哥哥一同读书研学一辈子,永不沾官场污浊气么?到底发生什么了!”另一位公子是那孟家二郎,名为孟羿,字元泽。

“说来话长,这次是被上面那位算计,不得已如此。”

孔尚文将心中所想,倾诉与两位挚友,那些对侍宴的怨恨倒也少了不少。

“如你所说,那...那位侍宴公公,可是自愿?”颜璟之生来一副菩萨心肠,虽然为友人遭此折辱而愤怒,但却免不了对同样受苦的侍宴起一点怜悯之意。

孟羿听了立马回嘴,“哎哎,颜子都,这你可就烂好心了啊。这宫里的水可深的很呐。”

颜璟之听了,蹙了蹙眉,又沉吟道“这确实是我思虑过度了。只是那侍宴公公现如今在你府上侍候,我还是有点担心子衿的安危。”

孔尚文感激不已,“谢二位兄长为我担忧了。”

只是提到侍宴,他又冷笑一声,“我府上可没什么侍宴公公,只有欢奴。”

孟羿见人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也放下心来,打听起令他最好奇的事,“那侍宴...不,欢奴,真有女人的东西?”

他是三人中最放荡不羁,最荤素不忌的人,还是流连花柳楚楼的老手。

孔尚文看孟羿感兴趣,又察觉向来纯洁的严璟之也好像对此感兴趣,便道“眼见为实,今天子衿就带二位哥哥瞧一瞧那不男不女的身体怎么样?”

“这,不太好吧。”颜璟之红着脸反对道,又结结巴巴的说“毕竟是...毕竟可能是...女子的私处,我们...”

孟羿听了朝两位兄弟眨眨眼,摆出一副正经模样,“哎哎哎,你个颜木头,我们只是想求证一下这世上是否确实有那样不男不女的存在。”

“这...那好吧。”颜璟之同意了,心里却想着,他过去至少能阻止孟羿干些不循礼的事情。

颜璟之自小和孟羿一同长大,能不知道此时他心里揣着坏心思?

水雾缭绕,一片朦胧,柔软花瓣轻抚过白皙肌肤上的青紫痕迹,似是不忍再给青年更多痛楚。

侍宴坐在一个大木桶里发着呆,水是温热的,他却觉得身体好冷。

这样的日子有什么盼头呢?欢奴,是那个男人给自己的名字,在孔府里,他只是一个暖床的让主人欢愉的奴隶罢了。

其实他并不害怕那些粗鲁的对待,他最害怕的是这具淫乱的身体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想要男人。比如现在,他都不想碰的地方,那个形状如花的红肿密处,深处已经感到十分空虚,不甘寂寞的收缩着。

“啪嗒”门一下子被推开,侍宴有些惊慌,看见来人是孔尚文,却莫名安心下来。

总归不过是做那档子事,他这样子想着,又看见一位风流倜傥的公子,还有一位用扇子遮住脸,好似还说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肤如凝脂,齿若瓠犀,口若含朱丹,精妙世无双。

孟羿心中暗叹,不愧是从宫里出来的人,水下的身段也当是一等一的好。

他又看向颜璟之,发现这个朽木脑袋拿着把扇子把脸挡住,便扯开扇子,好叫他看看这水中美人。

“啊,元泽兄怎夺去扇子!这,这位是侍宴公公么?”

清水芙蓉,柔美纯丽。饶是颜璟之,也不由自主看得失了神。

孔尚文见此情形,颇为自豪,“欢奴,这是我两位挚友,还不起来,让他们瞧瞧你那低贱的身体。”

侍宴明白今天可能会有什么发生在他身上了,尽管心里做好准备,身体却慢吞吞地从浴桶里起来。大概是泡的久了,脚站的竟然有些不稳,身子向一旁歪去。

“如此美人,要是摔伤了,哥哥我就心疼了。”耳边传来一道轻佻的声音,一只生茧的手握住他的腰,将他扶稳

。“多...”侍宴刚想道声谢,却被莫名生气的孔尚文打断了,“就这么着急想要男人,迫不及待勾引两位兄长。今日我就成全你吧。”

“就请两位兄长好好调教这个淫荡的欢奴,好好教教他什么是三纲五常,什么是天理人伦。”说完这话,孔尚文竟然摔袖走人了。

“等等,子衿!”颜璟之想要追上去,却差点被重重关上的门打到鼻子,后退了几步。回头却见孟元泽从背后抱着侍宴,将那两条细长的大腿打开。

那中间的粉红瑰色花瓣含露的模样,实在楚楚动人。以至于颜璟之意识到这一点时,早就走到侍宴面前,呼吸都急促了些

。“元泽,这该如何是好?”颜璟之茫然问道。

孟羿坏笑着,“你不是还是童子身么,不如今日就赠给这位欢奴吧。颜家芝兰的童子身,啧,想想就有趣。”

“你!你总是这般说话,叫周围人远离你,倒不知你的好品德了。”颜璟之嗔怪道,目光痴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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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向侍宴,“侍宴公公,你可愿意?”语气严肃又认真,让侍宴竟有些恍惚,原来孔尚文身边还有这般赤子坦诚的人么。

“哎呀,没拒绝就代表同意,快快脱了衣物,让欢奴好好服侍你。”孟羿催促道,又巡视四周,眼尖地发现这是通房,“去床上,那里有道偏门。”

“啊...唔...”想说的话被坏心眼的公子用唇舌堵住,生茧的大掌熟练地刺激着侍宴全身上下的敏感带,他双眼失神,直直盯着前方,竟然在没有被进入之前就被玩爽了。

“哟,想不到欢奴这么淫荡,看来子衿真是捡了个宝。”孟羿笑嘻嘻地,两根手指却十分粗鲁的在侍宴两腿之间上下动着,摸到那娇嫩花核时,他感觉整个手掌都被那欢奴的淫水打湿了。

啧,真是生来就欠操的。他恶意掐了掐那小核,果然下一秒就红肿起来。

“啊,好痛...嗯...”侍宴痛呼出声,眼中是止不住的酸涩。耳边突然附上一抹湿润,温热的舌头在上面打着转,就好像在舔舐可口的食物一般。

颜璟之愣愣地看着好友对侍宴上下其手,被亲肿的艳色唇瓣,粗糙手掌包裹着的玉白软乳,微微前挺起的丰盈小腹,以及打湿床单的罪魁祸首无辜的大张着穴口,分泌出更多晶莹的露水。

不知不觉间,颜璟之也上了床。

孟羿见这个不懂人间风月的好友终于也被怀里的妖精引诱了,不由得升起一股老父亲的欣慰之感。

“子都,快点将你那东西放进这里来,哥哥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鱼水之欢。”颜璟之几乎是被牵引着,将自己的男根放入那个看起来承受不了的小洞里,上一秒他还在想会不会弄伤了身下人,下一秒那湿润温热的感觉就让他彻底忘记之前的念头。

好舒服,身下血液快速流动,仿佛都上来了,颜璟之感觉很热,就连空气都弥漫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燥热。

殊不知落入侍宴的眼里,是那位面容好女的公子脸像是烧了霞一般,美艳无比。

侍宴也被蛊惑了心神,有意识的收缩着穴肉,让颜璟之陷入莫大的快感中。

“啊...哈啊...侍宴公公的那里好紧”

颜璟之本能的在这未知的领域里探索着,被完整包容的肆意又快乐让他流连忘返,在深处留下了一股股粘稠乳白的浊液。

“呃...啊...好多...嗯啊...好胀...”侍宴也是第一次有意和除了陛下之外的人云雨巫山,被射满颜璟之的子孙竟让他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全身上下都暖洋洋的,所有地方都被背后那个坏心眼的公子爱抚着,虽然有一根烧火棒似的棍子抵着腰间有点不舒服,可还是很快活,侍宴就像吸了精气的妖怪一样开始享受起来。

屏风后的床上尽是欢愉的痕迹,颜璟之半靠在软枕上,侍宴被压着跪趴在他腿间,而孟获自然早就将那硬的不行的男根从后面插进了侍宴的花穴。

“嗯哼,哥哥我也是第一次肏这么美的穴,欢奴,哥哥肏的你舒服么?”

与男人看似温和调情的话语形成极大反差的是那恨不得将下半身全部塞入侍宴身体里的凶猛动作,侍宴被肏得一抖一抖的,整个下半身布满白色的泡沫,淫靡无比。

事实上,那淫荡的花穴已经因为被肏的狠了而喷了好几次水了。

侍宴一边心里唾弃着身体的淫荡,一边又忍不住随着身上人的节奏晃动着身体,像只遵循本能的野兽。

“欢奴,哥哥茶水好像喝多了,就给你了。”侍宴还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就被冲击着敏感点的强劲水流带上了极乐。

“啊啊...好满...呃...”侍宴微翻着白眼,身体颤抖着,玉柱只能流出一股稀薄的清水。

颜璟之眼睁睁的看着在好友抽出命根子后那穴口慢慢流出一股白黄夹杂的液体,心中有什么碎掉了。原来还能这样么,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孟羿倒是很满意侍宴现在的模样,刚刚在床上随着本能和他交合的侍宴就像一头发情的雌兽,让他忍不住留下自己的标记,现在侍宴的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男人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孟羿很有责任感的抱起人来,又回到那浴桶旁,帮侍宴清理了身体。

“元泽...”孟羿抬眼看去,好友颜璟之刚穿上衣服过来,里衣的结扣好像还系错了,还是那个天真的小少爷。

颜璟之眼睛红红的,倒像是被人欺负似的,孟羿有些好笑,又想起刚刚在床上的表现,无奈的发现,要是不好好看着这个好友,说不定就会被别的男人欺负去了。

“元泽你是不是在笑我!”颜璟之恼了,蹲下来,却看到孟羿那根大大咧咧垂下来的命根子,像是看到洪水猛兽一般,哑了口。刚刚在床上就是这东西把侍宴弄的两眼发直,口水不止,肯定不是好玩意儿。

孟羿瞧着好友盯着自己不知道脑补些什么,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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