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穿越来也重生过的也是菲莉希亚,她根本没有实际去接触过,也不清楚那位据说非常具有王室风范的大殿下是什麽样的角sE就是了。但愿不是一个和一开始的游戏剧情叙述中一模一样的风流劈腿男吧。
或许是因为本身对这个国家并没有太多归属感的关系,克利斯多对於王室、贵族之类的观念其实很淡薄,她的认知一直停留在过去,在北方,尚未离开拉哈瓦与父母的时候。他们的族人会在草原边放牧,在国家之外的地方盖起他们的家,和村子里的其他人一起刺绣或是烤饼,年纪大一点的可以去骑马打猎,每天都可以过得很充实。
而在这里??她记忆最深刻的人就是那位医生和自己的贴身侍nV,最熟悉的地方是这张床。不只一次梦到自己腐烂的身T发臭在这床上,说不定会被一起连着床铺扔到没有人的乱葬岗里,因为没有人埋葬而暴露在空气中,最後被不知道什麽东西给啃食殆尽。
??或许她其实很在意最开始最严重的几年,父亲母亲一封信都没有回给她,拉哈瓦也不想理会她的事。不过那又能怪谁呢,现在的克利斯多已经可以假装这件事情并不重要了。
十六岁的夜晚如期来临,在拉哈瓦和舅舅家的陪伴下,克利斯多度过了一个普通的温馨夜晚,用过晚餐後和其他人互道了晚安,在拉哈瓦的搀扶下拄着拐杖准备慢慢地向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时,舅舅忽然叫住了她。
克利斯多从拉哈瓦的表情中恍惚的想起了几天前的对话,关於舅舅的约谈心里完全没有底,只知道拉哈瓦的心情因为这件事而变得非常不美好。
他们兄妹俩随着舅舅来到了他的书房,并在舅舅书房内的客座上落座。
茶水很快地送上,克利斯多的贴身侍nV替她带来了毯子,便也随着其他侍从们退到了门外去。
「抱歉这麽晚还特意请你们到这里来,这个点应该也差不多到克利斯多的休息时间了吧?」舅舅抱歉的笑了笑,起身到办公桌边取了来一叠资料放在兄妹俩面前,「这边是一些关於学院的制度与规则的新生入学资料,在看之前,我有件事情想问你,克利斯多??帕里亚。」
克利斯多注意到拉哈瓦的状态很不对,尽管他搭在椅垫上的手看似随意,但是他手臂的肌r0U看起来却像是持续在使力的状态,就像有什麽情绪正在憋着。
她诡异的感觉到,舅舅即将脱口而出的问题,和拉哈瓦此时抑制住的情绪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为什麽没有告诉任何人,当时被下毒的甜食,是我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下子,克利斯多是真的都不敢看向拉哈瓦了。
不管她将那件事情归咎为意外多少次,舅舅的这句话都已经把她的谎言打击成了碎片,像是泼出去的水一样染Sh了地面,浸染了土地,就算渗入土中,也再也无法对那些深sE视若无睹。
那确实不是意外,是她接过了舅舅递过来的甜点,然後吃下去。
「??事到如今,是不是意外已经不重要了吧。」克利斯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镇定,但却无法完全掩盖住每当她想起甜食入口时,下一秒就全身剧痛的呕出了血,那种强烈的无助与恐惧感。她的尾音依旧微微颤抖着,「这并不是什麽需要指责,或是应该要归咎於谁对谁错的事。当时舅舅也才二十几岁出头而已,对於接到手的毒物感到恐惧而下意识的想摆脱,也不是无法理解的事??」
每当在夜里想起深入骨髓与脏器的那种疼痛,全身都使不上力的虚弱与无助,每一次的呼x1都是在挑战自己对疼痛耐受度的极限,她就会忍不住想像自己Si亡的样子??对年幼的她来说,那是距离自己最近的事,可能是明天、後天或是大後天就会发生,连自己是不是能够活下来都没有任何信心。
当时拉哈瓦没有亲眼看见她吃下甜食的样子,也不知道当时的场面有多麽慌乱,尖叫和怒吼声混杂在一起,在失去意识之前,克利斯多唯一记得的是舅舅惊恐的表情,接着就是长达十多天的昏迷,醒来之後一切都结束了。
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当然更不可能跟任何人说那是舅舅给她的,是在她询问过後说不想吃甜食,因此将那盘甜食交给了她。
最开始或许是憎恨的,但是到最後已经无所谓了。
「这根本不是什麽可以理解或是可以同理的事情!帕里亚!」
拉哈瓦突然拔高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克利斯多错愕的看向了身旁的兄长,拉哈瓦从来没有在她身旁发出这麽大的声音过。
「你那个时候差点就要Si了,甚至没有任何人有自信能够保证你活下去!而这些,你虚弱到连床都下不了,再也不能肆意奔跑,哪怕是休养到现在还是会吐血,不能接受什麽太大的刺激,脆弱到向一个玻璃娃娃似的,你却跟我说这是不是意外已经不重要了!?开什麽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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