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他们走了,留下满朝的文武都在瞎猜测。
陈实和戚七星却深深感到了此事的非同小可,两人相视一眼,陈实道:“戚大人,无事到寒舍一叙可否?”
戚七星会意:“听闻陈大人府上有皇上御赐的好茶,下官正想讨一杯,不知陈大人可舍得?”
“一杯茶而已,戚大人请!”
“陈大人请!”
看两人亲亲热热地走了,众人又是一阵懵,总感觉到今天发生的事不正常。再看看外边的天,莫非,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
人们三五成群地议论着,其中最为震惊的是上京城府尹孔凡英,他直到现在才平复下来,就一下子蹿到唐锦琛跟前:“老弟,这怎么回事?”
唐锦琛看他一眼:“你问我,我问谁?”
对不住了,老哥,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说实话呀!
“那怎么办?我和楚老弟当年还论过婚的……”
“哥哥哎,人家当年都没同意好吧?”
“呵呵,犬子已经娶妻了,我这不是怕人骂我不守信用吗?”
“你想的太多了。”唐锦琛拍拍他的肩膀,“何况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
“噢!”有好些话想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两人默默而行,直到出了宫,唐锦琛才说:“孔兄,什么都不要想了,还是问一下,今天晚上的宴会可不可以带女眷,若是可以的话,让家中老母妻子都来看看这异国风情也不错。”
妹妹在信中可说了,有一场舞,极具震撼力的,让他一定要看。
“说的也是!”孔凡英点头,“从她带来的物品来看,的确是不容小觑的!我这就去问问。”
“我也去问问。”若是可以的话,还得提早做准备呢。
御书房中,江闻煜换下了繁琐的朝服,穿了一件黑色绣金线的衣服坐在龙案后,正看着面前放的几个盒子发呆。看楚眉进来,就对内侍摆摆手,内侍躬身退下。
“十多年了,对于这个地方,我是记忆深刻啊!”楚眉感叹,想起多年前和木安可来到这里的情景,一切都没有多大的改变,却已是物是人非!她把目光对上了对着龙案的墙上的那幅字,那是姐姐写的,那字迹,实在不敢恭维,也难为江闻煜了,一直还在这儿挂着。
“投湖一死兮,此恨何堪!呵呵,呵呵呵。”是死了,姐姐的心,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
“别呵呵了!说吧,她现在怎么样?”
你还有脸问?楚眉在一边自顾坐了,看着他冷笑:“没被负心人害死,侥幸捡了一条命,她就想着:有人想陪我玩,那好啊,不要小打小闹搞什么宫斗宅斗的,要玩啊咱就玩个大的!于是乎,就给玩出了一个大容国!”
我为了得到这个江山牺牲了那么多,就现在,朝堂上还多有掣肘,她随随便便就玩出了一个国家?你确定不是为了讽刺我而在信口开河?
看江闻煜那复杂的神色,楚眉不理他,往身后一靠,还翘起了二郎腿。
江闻煜这回却没有斥责他,他也把身子往后靠了靠,半晌才艰难地说出来一句:“她也受了很多苦吧?”
“没有!”楚眉轻笑了一声,“自从摆脱了如苍蝇般追杀的人,我们一切都很顺利,你还别不相信,我们真的是玩着玩着就玩出了一个国家。”
“好吧!”江闻煜叹了一声,“你刚才说开国与封太子庆典一起办?”
“嗯!”楚眉使劲点点头,“你没听错,我是这样说的。”快接着往下问啊!
“太子是谁?”果然,他问了。
楚眉微微一笑,拉着腔说:“还会是谁?当然是她儿子呀!”
“她儿子,叫什么?”在楚眉看不见的地方,江闻煜攥紧了双拳,他心里在狂喊:冷静!冷静!
“木燕归!”楚眉笑得如百花盛开,但看在江闻煜眼里,那笑容却如恶魔一般,恨得他想要一把掐死她。
他闭了一下眼睛,强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为什么姓木?”
“她生的儿子自然随她姓!就像你的儿子随你姓一样。”
“孩子的父亲是谁?”这才是重中之重的。
“孩子的父亲是……你问这个做什么?”不玩死你才怪!
“怎么,不能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