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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平时骄傲倔强的苏澈是一只小豹子,稍微逆了反骨就要炸毛,那么此时趴在床上哼唧个不停的苏小少爷就像只小乖猫,将眼泪偷偷抹在枕头上,时不时可怜兮兮地回头看一下自己身后惨红的两团软肉,委屈的模样叫人瞧了好不心疼。顾屿帮他揉着滚烫的臀面,稍微施了些力小少爷就要回头瞪上他一眼,他只好举双手投降,摸来一管软膏帮他细细密密涂抹。
“喜欢吗?”
冰凉的触感使苏澈身心稍稍放松些,他向上微不可闻地拱了拱身子,语气却还是硬邦邦的:“怎么可能,你玩的太过火了。”
瑰红色的两瓣臀高高肿起,连腿根处也布满细鞭的抽痕。顾屿扒开他屁股,沾了软膏的手指陷在不复软嫩的臀缝处游走,苏澈吃痛地嘶出声,难耐地偏了偏身子:“别弄那里,疼!”
“我还以为苏小少爷会喜欢。”顾屿垂下眼眸,眼底闪过的一丝失落情绪被苏澈捕捉,那人慌慌然开口补救:“也、也不能算是不喜欢,就是很疼嘛,不过我想我会适应的…”
“那就好。”顾屿眯起眼睛笑道,一扫先前脸上的阴霾。苏澈便觉出自己中了他的圈套,捶床怒骂姓顾的混蛋,那人也不恼,笑眯眯地把玩起他的鬓发,与他有一搭没一搭聊起天来。
“下次受不了时记得喊安全词,我可不想我的被动被我弄得昏过去。”
“才不要,安全词太破坏气氛了。”
“目的就是要破坏气氛。”
“那也不要。”
“嘴硬。”顾屿挨着他躺下,双手交叠垫在脑后,“那不如把安全词换成我的名字?这样也不至于太违和,也方便我了解你的身体状态。”
苏澈故意和他抬杠:“你不是总吹嘘自己是老手吗,我什么状态你还看不出来?”
“小朋友,你这是在找揍?”顾屿起身朝他伤痕累累的软肉上轻轻拍了两掌。
“别!”苏澈吓得连忙用手遮住身后。顾屿就是逗逗他,没想着下手,见他害怕也就停了,又想起什么似的:“那次没带药,你之后还好吧?”
苏澈想起第一次实践后捂着屁股一步一顿地晃出来,而后被自家司机旁敲侧击地盘问,心里叫苦不迭:“很不好,快疼死我了。”
顾屿笑了两声:“我可是收着力来的。”
“谁叫你那天不给我上药!”苏澈气哼哼地鼓起脸,活像只花栗鼠,顾屿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腮帮子,不急不缓地解释:“我从来没有善后的习惯,那次不知道会是你来,所以也没做什么准备。”
苏澈讶异地抬起脸,对上男人的目光:“你从来不给其他被动上药吗?”
顾屿“嗯”了一声。
喜悦的情绪快要从心底溢满,像是小孩子尝到世间最甜的糖果,偷偷藏在舌根下含着,不舍得咽去喉咙里。顾屿见苏澈抿着嘴嗤嗤地笑,曲起手指赏了他脑门儿一记板栗:“小孩子。”
“喂!我已经二十三岁了!”苏澈显然对这个称呼十分不满,顾屿抱着手臂笑看,“等你什么时候和我一样成熟,再来纠正我。”
“你……!”
顾屿揉了一把他毛乎乎的发璇:“好了,待会儿我要去俱乐部拿个东西,要不要一起?”
“去。免得你又被哪个小妖精勾引。”
“爱撒娇。”顾屿一边帮他穿好裤子一边点评。窗外窸窸窣窣刮起阵风,银杏叶扑簌簌落下,像是在宣告热情似火的盛夏的终结。
秋天要来了。
响亮的拍打声在大厅回荡,像是会永无休止地继续下去。男孩趴伏在茶几上,雪白的臀瓣被皮拍一下一下抽打得滚热通红。是白天坐顾屿大腿的那个年轻男孩,此刻被客人绑在茶几上痛打羞辱,狼狈得毫无彼时的媚态,叫人瞧着好不心疼。苏澈皱起眉,正义感使然想要上前制止,被顾屿用胳膊挡在身前拦下,无奈地摇了摇头。
“AM的客户都是签过合约的,根据合约上的条例,他这样做是完全合法的。”
苏澈愤然:“那也不该这样羞辱他啊!就不能到房间里去吗?”
顾屿淡淡道:“简单来说,白洛洛这类人在这里长期‘工作’,相当于签了卖身契,就是用来满足客户需求的。那些纨绔子弟想这么做,我们没有办法,也没有权利干涉。”AM说到底也要为自己谋利来运营,因此对气大财粗的客户总是无限制地包容。身为这里玩乐的一份子,对于各式各样的无理客人,顾屿早已见怪不怪了。
旁观者清,周围人窃窃私语,无非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感叹男孩的可怜。男人上前把玩男孩的两瓣红臀,当着诸位客人的面儿露骨地点评:“这小家伙的屁股真是浪啊,稍微拍两下就会止不住地颤动,不知抽打起小穴会是怎样一番景象。”遂解开男孩手上的束缚,不容分说地命令道:“屁股撅高,自己扒开。”
“是,先生……”白洛洛颤抖着扒开自己的两瓣臀肉,腰部向上拱起,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扬起皮带朝他身后那处软肉重重招呼上去。
', ' ')('苏澈见状推开顾屿的胳膊:“我才不管什么狗屁合约,他这样做就是过分!还有人权可言吗?你们经理更过分,拿这么小的孩子当摇钱树?你别拦着我,出了事我一人承担。”遂冲上前准备将拳头招呼到无理男人的脸上,身边“唰”地一下蹿过一个黑影,抢先一步将男人揍翻在地。
苏澈一愣,僵在半空中的拳头挥也不是,不挥也不是,顾屿笑着拉过他的手,指了指蹲在茶几旁边的陌生男人,示意苏澈看过去。只见那人解开白洛洛腰腿上的绳子,将他抱在怀里顺着后背安抚。小家伙像是被吓坏了,团在男人的怀里边哭边打嗝,被男人贴着耳朵温声细语地哄着,裤子被体贴地整理好,眼泪也被轻轻吻去。被一拳揍翻的客人捂着脸站起身,撸起袖子怒气冲冲,颇有些打架气势。
“你大爷的,居然敢打我?也不看清楚爷是谁!”说罢挥起拳头就要招呼上去。男人从衣袋里掏出名片甩在他脸上,眼神凌厉,神情却在低下头安慰白洛洛的瞬间软下来。无理客人后退两步,语气止不住地发颤:“喻、喻少?你是喻氏集团的……”
“拿上你的东西,滚。”
“是、是……”男人抓起外套狼狈跑走。人群中窃窃私语的声音此起彼伏,苏澈只觉头疼,揉揉眉心仔细回忆自己究竟是在哪次商业合作的酒桌上与这位“见义勇为”的“喻少”有过一面之缘,没等想起来那人就搂着白洛洛走到自己跟前笑眯眯地打招呼:“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苏少真是好兴致啊。”
苏澈赶紧与他握手,面上四平八稳,内心其实慌得一批。又寒暄几句终于忍不住对喻文杉悄声说道:“喻哥,别告诉我爹我来过这儿。”
“那是自然。”喻文杉点点头,看向苏澈身旁的顾屿,没等苏澈开口介绍两人就聊了起来。
“顾先生,上次财务一事多亏你的提醒。”
“喻少客气了,怎么说我也是贵公司的法律顾问,这点事还做不到的话未免有些太失职了。不过既然出来玩儿的,公事就不必提了。”
苏澈听得一头雾水,试图插进话题:“呃……你们俩认识?”
喻文杉点点头:“我与顾先生合作已有三年,算得上老相识了。”
苏澈用胳膊肘拐了一下顾屿,递过去一个眼神,像是在说“老顾你可以啊,给喻氏这种集团尖尖做顾问,业务能力很不错嘛!”顾屿笑着拨开他的手,眼神落在喻文杉旁边的白洛洛脸上,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闹出这么大声响,经理待会儿来收拾场子,你准备怎么说?”
“我要买下这孩子。”喻文杉摸了摸男孩的下巴,“家里正好缺一个扫地做饭洗衣服的,我看他不错,长得讨人喜欢,性格也机灵。”
男孩知道他是在打趣,佯装委屈地扑进他怀里乱蹭,喻文杉被他闹得痒,笑着揉了揉他软趴趴的头毛:“好了好了,我逗你的,怎么舍得让你干家务活呢?”
顾屿也低低地笑了,眯着眼睛颇有深意道:“你可别被他人畜无害的外表骗了,这小家伙可聪明着,不是那种傻乎乎的小兔子。”
“顾先生!”男孩气得跺脚,顾屿便笑得更爽朗了,见经理踩着细高跟一步三扭地走过来,便同喻文杉打了个招呼,拽着苏澈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站定时苏澈回头张望,嘴里喃喃道:“那孩子遇到好人了,总算不用遭那些罪了。”于顾、苏二人,spank是种情趣,主动与被动更是建立在平等关系之上;可于白洛洛而言,被玩弄于股掌间的羞辱无异于一种苦不堪言的折磨,这点苏澈心里明镜儿似的,理解得十分通透。顾屿顺着他点评道:“喻文杉人的确不错。”
“对了,你不是要拿东西吗?是什么啊?”苏澈问道。
“这个。”顾屿晃了晃手里的合同,他掏出根烟,没有点燃,只是叼在嘴里过干瘾。
“新客人啊…”苏澈酸溜溜地感叹,凑到他身边偷瞄合同,却在看到客户信息的一瞬间惊叫出声:“温年?”
顾屿抬了抬眼皮,语气还是淡淡的:“怎么,你认识?”
“嗯,是我朋友。”苏澈拿过合同反复确认究竟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位,确信无疑后得出结论,“万一被杜淮野发现了,非得剥掉他两层皮不可。”
“杜淮野?杜氏集团的总裁?”
“对,温年是杜家的养子,是杜淮野的弟弟。”
顾屿挑挑眉:“苏家与杜家一向不合,你却和杜家养子哥俩好,真有意思。”
“这件事以后再和你说!”苏澈将合同还给他,语气还是酸溜溜的,“你能不能不打别的被动啊?”
“你吃醋?”
“放屁!”
“哦,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苏澈叹了口气,细白的手指缠住顾屿的,边扭地别过头去,“我承认我放不下你,你也别装了,你对我分明也是记挂的。但我不要求你现在就和我重归于好,我只想你知道有人一直在等你——那个人就是我。顾屿,顾家这些年的境遇我也都知道,你父母的事我也很遗憾……但你还有我,还有小岸,总之,苏家永
', ' ')('远欢迎你的到来。”
顾屿对他突然的告白并不意外,他将烟夹在苏澈的左耳,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脸儿:“我去苏家做什么,上门女婿吗?”
苏澈红着脸点点头。
顾屿轻笑出声,眼底却是冷的:“小少爷呼风唤雨惯了?”
苏澈看着他阴鸷的神情,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
顾屿睨了他一眼,抛出一个问题:“想跟我重归于好?”
唯恐顾屿收回问题似的,苏澈急忙用力点了点头,不成想那人薄唇一张一合,如惊雷炸在他耳边。
顾屿只说了二字——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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