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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淮鹤一进门就闻见客厅里浓浓的火药味,抬眼看见温年可怜兮兮地跪在地毯上,支在椅面上的双臂随着抽噎一抖一抖,撅起的小屁股肿的老高。身后的杜淮野脸色青黑,手持一把三指宽的木质戒尺,朝温年的身后一下又一下落去。
“不学无术,顶撞师长,温年,可真有你的。”杜淮野冷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激得温年浑身一抖。他知道,每当自家哥哥用这种语气连名带姓地唤自己,那一定是生气到极点的。
疲惫了一天的杜淮鹤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坐在椅子旁边的软沙发,语气一如既往的慵懒:“年年,又惹你淮野哥哥生气了?”
狠厉的两板子在空中掀起一片风声,重重地落在温年的红臀上,他疼得只剩下抽气声,连杜淮鹤的话都没有听清楚。
“你二哥问你话呢,聋了吗?”杜淮野用戒尺点了点他的臀尖,威胁意味十足,“犯了什么错自己交代清楚。”
温年眼泪汪汪地偏过头,偷眼瞧了瞧杜淮鹤的表情。只见那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笑眯眯地回望向自己。温年低着头抽噎道:“期末考试…挂了两科…呜…”
“啪!”杜淮野又落下清脆有力的一板:“还有呢?”
“呜呜…我不该质问高数老师为什么只给我五十九分…”温年下午在电脑上登录教务系统查成绩,高数和C语言不出意外地挂掉,令他委屈的是高数只差一分就可以及格,不禁在心里痛骂老师不近人情,连这一分都不肯给他。温年越想越憋屈,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个电话打过去与高数老师理论。杜淮野下班刚回家就看到客厅里的小家伙红着一双眼睛通电话,语气相当不善,一边换衣服一边竖起耳朵留意,听出温年是在跟老师讲话后顿时恼了,夺过他手机对着那头连连赔不是,顺便问过温年的学习情况,果不其然有所收获。
待挂断电话,温年气鼓鼓地扑到杜淮野怀里,半委屈半撒娇道:“哥哥,要不是她平时分没给满,我哪至于挂科啊!真是气死我了!”
温年虽不想承认刚刚自己的行为纯属无理取闹,但此时也是相当心虚。他深知如果真把自家大哥惹火,会受到多么可怕的惩罚。杜淮野很疼他,每次他这样撒撒娇,再不悦的情绪也就被三两句甜言蜜语吹没了,可此时却拎着后领把温年从自己身上扒下来,脸色也是相当难看:“温小少爷,你今年多大了?”
“十、十九岁,怎么了?”温年试图重新抱住自家哥哥,却被推着肩膀保持一定的距离,心里突然没来由的委屈,“淮野哥哥,抱抱我……”
杜淮野不为所动:“小孩子都懂尊师敬长的道理,你一个十九岁的成年人会不懂?长本事了啊,考不及格就算了,还敢顶撞老师?”
温年咽了咽口水,慌张地辩解:“我也就是发发牢骚,而且说实话,差一分就及格了,那老师也是存心让我挂科吧!”
杜淮野彻底火了,拉过他按在自己腿上,朝他身后甩了重重的两记巴掌。“上课坐在后排打游戏,作业也不按时交,就这样还想让老师平时分给满?考不及格还有脸找老师理论,我都替你丢人。”
温年被这两下直接打懵了,一时竟忘了自己该害羞还是该委屈,回过神后自己的裤子已被剥掉,遂蹬着腿乱扑腾,换来的却是杜淮野重重的责打。他是杜家的养子,自幼在两位哥哥身边长大,虽不是亲兄弟,但从小都是被宠到天上的那个,心气高性子倔,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责罚。可最难过的还是心里那一关——上次被哥哥按在腿上教训还是几年前,自己现在已经成年了,还要用这种方法惩罚自己,脸往哪搁啊!
杜淮野没和他客气,巴掌左右开弓抽打在他浑圆的两瓣臀上,那里很快横着杂乱的指印,臀尖泛起淡淡的红色。温年起初还嘴硬,说再也不要喜欢自家大哥了,挨了几十掌后真的受不住了,软下声音呜咽着讨饶:“哥哥,我知道错了,疼…好疼…不要打了好不好…”
杜淮野抿着唇,起身进了书房。温年长呼一口气,以为这就算完了,心里偷偷感叹撒娇的法子真是百试百灵,可没得意多久就见杜淮野手里拿着家法的戒尺从书房出来,幼时挨打的场景浮现于脑海中,顿时感到背后一阵恶寒。温年摇着头连连求饶:“淮野哥哥,不要用那个…求你了…”
杜淮野像是没听见他的讨饶似的,挽起袖子后用戒尺敲了敲椅子,叫他滚过来跪下。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小家伙挺翘的臀瓣忍受着戒尺的垂楚,被打的滚热通红。向杜淮野几番告饶无果,温年开始在自家二哥身上耍小心思,他眼泪汪汪地看向沙发上的男人,语气极尽委屈:“鹤哥哥…我疼…”
杜淮鹤听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无理取闹的小孩子就该被打屁股。”
“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啊!”温年又挨了一下,尾音化成一阵痛呼。
“那更要罚。”杜淮鹤随手拿过一本杂志瘫在腿上看起来,丝毫没有插手相助的意思。
尺面摩挲着温年红肿的皮肤,杜淮野轻咳两声,拧着眉心
', ' ')('道:“五十下,你自己数着,敢躲就重来,明白了吗?”
地毯上的小人哼唧了两声算是应了,害怕得肩膀微微颤抖,红着耳根等待着戒尺的垂楚。杜淮野用板子撩起他的T恤,露出一小截细白的腰肢,点了点那处吩咐道:“屁股撅起来。”
温年微不可闻地向上拱了拱身子。
“撅高。”杜淮野朝他大腿内侧抽过去一板子,嫩白的皮肉顿时亘出一条清晰的红痕。温年痛极怕极,只好塌下腰把身后竭力送出去,直到形成一个让杜淮野满意的姿势。
“啪!”
“一……”温年抽噎着报数,疼得扑簌簌掉眼泪。
“啪!”
“二……”
“啪!”
……
挨了约莫二十下,温年疼得终于跪不住,慌乱地跌坐在地毯上。杜淮野没有扶他,打心底里觉得应该让小家伙长长记性。
“趴回去。”
温年边抹眼泪边趴回凳子上,继续哭着报数:“二十一……”
“从头数。这是第一下。”
温年哇地一声哭出来:“呜——淮野哥哥,求求你了,年年真的不敢了——”
“啪!啪!啪!”狠而重的板子朝臀上密集地招呼着,温年委屈地哭喘,只好从头报数。
沙发上的杜淮鹤看似事不关己,实际心思压根没在杂志上面。耳朵一直听着戒尺的抽打声,心里面跟着一下一下数着。中间温年用手挡了一次,又被杜淮野呵令重新来过,加起来打了近百下的时候,杜淮鹤终于开口:“淮野哥歇会儿吧,打了这么久也该累了。”
杜淮野冷声:“要我不打可以,你来。”
温年深知杜淮鹤这人面上温和随意,实际下手极重,花样也多,莫不是会变着法子羞辱自己,因此慌得连连摇头:“不要…!淮野哥哥,你继续打吧…”
他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杜淮野真的放下戒尺,用眼神示意杜淮鹤好好教训一下自家不听话的小孩。杜淮鹤起身过去,把抽抽搭搭的小人儿抱到沙发,怜惜地揉了揉小家伙通红的膝盖。毛毯虽不扎皮肤,但到底只是薄薄一层,跪久了膝盖自然硌的酸疼。杜淮鹤吻了吻他湿哒哒的小脸儿,一边揉着他屁股一边关切:“宝贝儿,疼不疼啊?”
温年小心地跨坐在他腿上,毛绒绒的小脑袋蹭着哥哥的胸口撒娇:“疼…好疼…鹤哥哥…”说罢微微撅起后面的两团软肉去蹭杜淮鹤温热的手心。
“他都快被你惯坏了。”杜淮野拉过一张凳子坐定,活动着自己酸麻的手腕。
杜淮鹤轻笑一声,撩起温年的上衣下摆,唤他用嘴叼住。那人迷茫地眨眨眼睛,乖顺地叼住衣角,下一秒就被哥哥的动作羞得脸热。杜淮鹤埋首于他胸前,含住左侧的乳尖啃咬,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把人牢牢按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捻起右侧的红果拨弄挑逗。
“啊…哥哥,哥哥不要…”温年难耐地推拒杜淮鹤的肩膀,胸尖因为刺激没一会儿便激动地挺立。杜淮鹤扬起手在他滚热的臀瓣上抽了一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宝贝儿,这才哪到哪啊,重头戏还在后头呢。”
“趴到我腿上。”杜淮鹤叼住温年的耳垂,吹进一句命令。语气虽不冷厉,但还是让腿上的人吓得背后直冒冷汗。“哥哥,不要打,我屁股好疼。”温年猫儿撒娇般用头蹭了蹭杜淮鹤的脸,企图得到宽恕。
平日里最宠他的二哥此时掐了一把他浑圆滚热的红臀,笑眯眯威胁道:“看来你是更喜欢跪在地上挨打?”
温年被噎得说不出话,吸了吸鼻子不情不愿地趴好,把小脸上的泪痕尽数抹在男人的西裤上。男人朝他身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像是在试手感。
“宝贝儿,你屁股好翘啊。”杜淮鹤不怀好意地坏笑,五指张开覆在他右侧的臀瓣上揉捏,感受着腿上的小人儿意料之中的颤栗,忍不住逗他,“还是说因为刚刚挨了一顿板子,所以才这么翘?”
“流氓…”温年被他耻得阵阵脸热,不禁暗骂一句,身后突然被杜淮鹤狠抽了一巴掌。“我可没教过你骂脏话。”杜淮鹤的手掌搭在温年熟透了的两团软肉上轻轻摩挲。
“这不算脏话!”温年嘴硬地呛声,说罢偷偷看了眼坐在对面的杜淮野,好在那人正用手机专注地打字,像是在谈线上的业务,并未注意温年不要命的犟嘴。
杜淮鹤注意到他的走神,面上看不出喜怒,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他扬起手重重落在温年的右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你告诉我什么算脏话?嗯?”杜淮鹤开口问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十几记巴掌快而密的招呼在温年右半边的软肉,很快就给瑰红色的臀上又着了一层色。温年疼都来不及,还哪有功夫儿回答哥哥的话,急急地哭喘讨饶。
“哥哥我错了…呜…求你轻点打…”此时已是骑虎难下,不打是不可能的,温年只好盼着杜淮鹤能稍微心疼下自己高高肿起的小屁股。杜淮鹤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次次都抽打在温年一侧的臀瓣,腿上那人很快便受不住
', ' ')('了:“哥哥…疼…”他扭着腰试图让杜淮鹤换一边打,那人笑道:“还敢躲是吧?”
“不、不是的…”温年委屈地连连摇头。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浪吗?我每打一下,你的两瓣小屁股都会跟着颤一下。”杜淮鹤眯着眼故意调笑。
“鹤哥哥…求你别说了…嗯…”温年被杜淮鹤的荤话羞得低下头,潋滟的绯色从脖子红到耳根。右侧的软肉被拍打的酸麻滚热,过了好一会儿杜淮鹤终于停下动作,起身拿起桌上的戒尺,扔在温年手里。
“哥哥?”温年眨眨眼迷茫地抬头看他,下一秒身子就被杜淮鹤掰过去,在沙发上形成标准的跪撅姿势。
杜淮鹤卷起他的T恤命令道:“自己打屁股左边,打到两边颜色一样为止。”
哥哥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般劈在温年身上,他哇地一声哭出来,死活也不肯自己动手。杜淮鹤呵道:“怎么了,现在觉得不好意思了?要么你自己打,打完今天这事就算结束了,要么我让淮野哥帮你回忆一下藤条的滋味儿。”
杜淮野抬眼看了眼沙发上折腾的兄弟俩,依然一副严肃的家长模样。温年吓得肩膀一抖,咬着嘴唇朝自己身后落下轻飘飘的一板子,杜淮鹤没说什么,惩罚似的朝他右边臀瓣又甩了两巴掌。
“我打,我打!呜呜…”温年狠下心,扬起手朝自己身后重重地落下板子,荡起一片肉波。此时比起自己动手的羞耻感,疼已经是次要的。
“啪!”
“知道错了吗?”杜淮鹤上前撸了一把他颈后的碎发。
“呜呜…知道了…”温年抽噎着回答,手上动作却不敢停,一下有以下地朝身后招呼着。
“以后准备怎么做?”杜淮鹤修长的手指探到他小腹上不安分地游走,把那片皮肤捂热后转而去戏弄温年的前端,惹得沙发上的人儿腰身一软,手腕微微打颤,险些把戒尺掉到地上。杜淮鹤瞥了一眼,一边搓弄温年前端的小孔一边命令道:“手拿稳,继续。”
“以后…好好学习…一定不会挂科了…唔嗯…”
对面的杜淮野扬起一句问话:“仅仅是不挂科?”
“啊…全听哥哥的…”
“下学期拿不到奖学金的话,就等着挨家法吧。”
“啪!啪!”身前的快感与身后的痛感形成鲜明的对比,温年忍不住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吸引来杜淮野的目光。一向禁欲的哥哥看到这副景象也是很难把持得住,身下有了抬头的趋势,杜淮野揉了揉眉心,叠起双腿遮挡住裤子下的凸起,佯装淡定地吩咐起弟弟:“淮鹤,别玩儿太过了。”
温年的小东西湿哒哒哭出汁液来,沾了哥哥满手,杜淮鹤终于满意似的停下动作。又抽打了两下后温年实在没有力气了,哑着嗓子开口可怜兮兮地讨饶:“哥哥…呜…”
杜淮鹤拿过戒尺,把他重新抱回腿上,手掌覆在他身后的两瓣红肿按摩,帮他缓解疼痛。杜淮野的冷冽声音适时地响起:“再有下次,藤条伺候。”
温年慌乱地点点头,搂着二哥哥的脖子拱进他怀里。
杜淮鹤贴着他耳边吹进温热的气息,吓唬怀里的小家伙:“再敢挂科的话你自己扒开后面,直到臀缝被抽红抽肿,然后撅起屁股挨操,明白了吗?”耳语的话半米开外的杜淮野当然听不到,温年知道杜淮鹤是存心撩拨自己,攥起小拳头又气又羞地朝自家二哥的后背猛锤一把,杜淮鹤也不恼,追逐着亲吻他粉嘟嘟的唇瓣。杜淮野对于两人的打情骂俏只想眼不见心为净,大手一挥让杜淮鹤带小朋友去楼上卧室上药。温年扬起小脸故意大声道:“我不要鹤哥哥给我上药!我要野哥哥!”
杜淮鹤捏了一把他通红的鼻尖打趣:“你这小孩儿好不禁逗啊,撩你几下就害羞了?”温年挣脱杜淮鹤的怀抱,踩着地毯哒哒跑到杜淮野面前扑进他怀里,杜淮野叹了口气,提溜起毛绒拖鞋嘱咐他穿穿好。
“年年腿酸…酸得都没知觉了…年年不要自己走,要淮野哥哥抱我上楼。”说罢勾住杜淮野的脖子,整个人牛皮糖一般死死黏在他身上。杜淮野抱起他,朝杜淮鹤挑眉笑道:“小孩儿耍无赖的本事越来越精进了,莫不是你教他的?”
杜淮鹤呵呵一笑,走过去亲了亲温年红扑扑的小脸儿,又腻歪了好一会儿。杜淮野把人往上抱了抱:“差不多得了啊,我胳膊快酸死了。”
“知道啦,你们去吧,不许欺负年年!”杜淮鹤说罢钻进厨房,准备今天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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