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休息一下。”Ai双数的安时礼自然打算再来一次,但前边几乎不歇息地弄了五次,就算是头牛也要停下来喘口气。
“嗯呐,那我等你。”金鼠姑躺下去等安时礼。
让金鼠姑一个人躺在哪儿等他y起来,气氛有些尴尬,安时礼躺到她身边,亲吻m0Y,温存一番。
花xSh了一片后,安时礼也y起了,但这一回y起,较之从前,有些软绵,cHa进x来,动不动就会滑到外头。
金鼠姑像被蚂蚁折磨着,y情似火,双腿晃荡,着急之际,她想起来自己买过起yAn帕:“大宗伯,用起yAn帕吧,我在y店里买了的。”
起yAn帕,顾名思义,就是让尘柄y起的东西,且用此帕之后的尘柄JiAoHe时许久不泄,能让nV子yu仙yuSi。
这时候用上起yAn帕,安时礼倒是不觉得伤面,但金鼠姑买的y器身分不好,这起yAn帕恐怕没有一个好的效果,到时候无法坚y如铁,无法久交不泄,不就让人误会他安时礼年纪轻轻的,胯下的尘柄却有五六十岁了?
安时礼犹豫不决,细想除了起yAn帕外还有什么物件也能帮助JiAoHe,脑筋一转,便想到了自己买的银托子。
“不用起yAn帕了。”安时礼下榻去翻找买来的y器包儿,热水泡过后,当着金鼠姑的面,用带子把银托子套在尘柄下方。
五六寸长的尘柄本就是粗长的工具了,戴上银托子,更是威风。
金鼠姑忽然有些害怕:“这……我会不会疼?”
“若疼的话,我就出来。”安时礼回到榻上,把带着银托子的尘柄cHa进x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好凉……”加上银托子的轮廓,cHa进来的东西b之前粗了半个手指头,进来的一瞬间,金鼠姑感到不适,抓起被褥极力忍受了片刻,不适感才消失。
安时礼和金鼠姑亲了个嘴后开始ch0UcHaa。
银托子的前断向下微翘,ch0UcHaa时,就像一把挖地的锄头,反复挖,挖了又推平,ysHUi都要喷飞,金鼠姑受不得,仰身一倒:“嗯啊……大宗伯慢些……”
金鼠姑想让尘柄慢一些,于是R0Ub1开始锁紧。
尘柄虽y,但只是皮r0U之物,生就有弹X,R0Ub1锁时只会觉得胀,可绑着银托子的尘柄,R0Ub1一锁就有裂痛感,好似在锁一件钝器。锁不住就罢了,几下后,紧暖的花房尽露,颜sE似染粉。
安时礼停下ch0UcHaa,问:“疼吗?”
“怪怪的。”金鼠姑回答,“太y了,有点膈r0U,但慢一点就不会了。”
“那就慢些。”安时礼扯过被褥,衬于柳腰之下,又往外退出一小截,提一提腰,浅浅cHa几下不见金鼠姑皱眉头,才用上劲儿。
少去一小截,x内不再满得有发胀之感,金鼠姑受动,笑道:“嗯……啊……舒服了……”
因为银托子的形状,花瓣翻吐得更开,一阵又一阵的ysHUi缘GU流下。
如此大的物件也能快速接受,吞纳如常,安时礼暗咽唾沫,手捻一片翻开的xr0U玩弄:“乖乖哪里是田螺JiNg,分明是小妖JiNg,是狼吞虎咽的小妖JiNg罢。”
金鼠姑不懂这是情话,听到个妖字,张嘴反驳:“啊……嗯……我不是妖,我是只田~螺~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