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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宁双亲早逝,自幼和年长他七岁的兄长孟宵相依为命,兄弟俩过了不少苦日子,但好在孟宵勤奋上进,做农活早出晚归,几年后积累了一些家底,娶了一房妻子名唤柳柳,对方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两人身世相似,通过媒人牵线搭桥相识,孟宵见她相貌好看,谈吐也完全没有寻常村妇的粗鄙,便欣然娶她进门。
柳柳确实很贤惠,家务活做得有模有样,还烧得一手好菜,一下就改善了孟家原有的生活水平。孟宁也很喜欢这个小嫂嫂,觉得她又温柔又漂亮,经常缠着她同自己一起玩耍,柳柳只要有空都会尽量满足他的要求,上街时还会给他捎带些小玩意儿,把孟宁缺失的童年都补回来了。
但孟宁还是有一点不满,那就是比起自己,小嫂嫂好像更重视大哥,但凡大哥在家,小嫂嫂的心就总是放在大哥身上,不仅不能像平时大哥出去干活时那样陪他玩,她和大哥两个人还会躲进里屋,把他锁在外面,一锁就是好几个时辰。孟宁曾经问过小嫂嫂,她和大哥在里面做什么,小嫂嫂听完面色发红,只含糊地告诉他自己在和大哥说悄悄话,孟宁很生气,追问有什么事情是需要瞒着他的,小嫂嫂却不愿多说了。
孟宁又去问大哥,到底在屋子里和小嫂嫂说什么呢,孟宵听完先是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很严肃地对孟宁说,这是大人之间的秘密,小孩子不需要知道,以后发现大哥在和小嫂嫂说悄悄话时要远远躲开,否则就打他屁股。孟宁觉得十分委屈,虽然小嫂嫂是大哥的老婆,但他们兄弟不分彼此,为什么就不能告诉他呢?
有一次孟宵早上出门,结果中午就回来了,吃过午饭就和小嫂嫂进了屋,照例锁上了门,孟宁实在好奇,又怕惹怒大哥,只能悄悄躲在房门口偷听里面的动静,他想这样一来,既能知道让他心痒许久的“秘密”,又不会被大哥发现,真是两全其美。
孟宁压低身子,屏住呼吸,不放过房间里一丝一毫的响动,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听到什么有实际意义的对话,只有接连不断的啪啪声,这声音时快时慢,一开始孟宁还不明就里,后来想了想,类似于自己犯错被大哥扒下裤子打屁股的声音,期间还夹杂着大哥的沉重的喘息,以及小嫂嫂的啜泣,似乎是在求饶:
“相公......相公轻些,快入死柳柳了......呜呜......”
“好柳儿,今日是你受孕的好日子,为夫专门腾出大半天来给你下种,来......把小屁股再抬高些,等会儿射进去不容易流出来......”
紧接着就是一阵更激烈的肉体拍打声,柳柳叫得更为婉转,音调也在不断拔高,大哥如同犁地的老牛一样在低吼,似乎是在拼命使力。孟宁听着这一切,脑袋里浮现出了大哥正在用手掌用力抽打小嫂子屁股的画面,他顿时吓白了脸,大哥常年干农活,手劲极大,即使是做做样子打他两下屁股都很疼,他这番用了这么大力打小嫂嫂,可不得把她打坏了?小嫂嫂那嫩豆腐一样的皮肤,怎么可能挨得住这样的酷刑?
“啊......啊......要被戳穿了......”小嫂嫂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想必是极其痛苦了。
可偏偏大哥还在继续施虐,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再忍一会儿......让为夫再好好弄几下,马上就到了......我们一起......”
孟宁为了保护他最喜欢的小嫂嫂,瞬间连大哥之前的警告都不在乎了,他愿意替小嫂嫂挨打,于是毅然伸手拍门,边拍边喊大哥快开门,不准欺负嫂嫂,男子汉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里面的响动顿时停了,小嫂嫂似乎惊慌地叫了一声,然后是大哥难耐地闷哼和低声的絮语,内容孟宁听不清,但小嫂嫂似乎并不配合,一直在和大哥闹别扭,大哥开始哄她,说什么先让我进去弄完这一次不用管他之类的。孟宁踌躇不安地等在门外,觉得虽然自己莽撞了点,但是能从大哥残酷的折磨下救出小嫂嫂,倒也值得。
门内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门呼啦一下被拉开,孟宵的掩盖不住的怒气把孟宁吓得连退两步,他瞟了一眼屋内的情形——小嫂嫂在床上缩成一团,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地捂了起来,只露出了一缕乌黑的长发,室内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腥味,孟宁闻得直皱眉头。
孟宁很快就没工夫注意这些了,因为他被孟宵一把拎起扔出了门外,连外间都落了锁,孟宁站在院子里不知所措,预想中的打骂没有到来,他也没有救下小嫂嫂,大哥这下折回去,肯定会打得更凶。孟宁垂头丧气地沿墙角坐下,他意识到了自己和大哥之间的差距,无论是年龄还是力量,大哥轻轻一提就可以将他拎起,小嫂嫂也整天围着他转,她在大哥那儿受了委屈,自己也无能为力。孟宁第一次如此迫切地希望自己快点长大,能好好地保护小嫂嫂,不让她受任何人的欺负,即使是大哥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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