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蛋糕维x叉子杰
新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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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克斯科技的成功离不开维克托的帮助,杰斯虽然感激对方在最困难的时候拉了自己一把,但他还是觉得他们彼此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
“维克托,没有你我大概没法成功,谢谢你的帮助,但很抱歉我恐怕无法和你共事。”
维克托挑眉,金色的眼睛上下扫视着面前的人。对方语气礼貌,脸上还满是尚未散去的兴奋,望向维克托的双眼闪闪发光,却又压制不住失落。维克托不动声色,默默地打量对方,他擅长察言观色,很快便从细微的表情差别察觉到面前的青年并非是想独揽海克斯的成果,而是因为其他原因才拒绝自己。
他握紧手杖,轻易猜到了真相,不紧不慢地开口:“你能嗅到我?你是一名Fork?”
杰斯的喉结因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甜美味道滚动着,无声吞咽下口中唾液。维克托突然的直白令他微微睁圆了双眼,接着扯出一抹笑容,说道:“我是。你要知道,根据皮尔特沃夫C&F条例,我是被禁止与Cake独处一室的……我很可能会伤害你。”他无意识地抚摸起左手腕带,看上去有些焦躁。
“嗯,我不认为这会成为阻挡我们合作的原因。几乎没人能闻出我是一名Cake,你有一个很灵的鼻子。”维克托故意拉长开口前的鼻音,向前踏出一步。杰斯几乎是同时抬脚,向后退开了。
面对步步逼近的维克托,杰斯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很想找一卷纸把自己的鼻孔堵住,比起平日寡淡无味的肉和蔬菜,面前的人更像珍馐美馔,勾得他口舌生津,体内本能躁动不已。杰斯咬紧了下唇,默默感叹对方的无畏和自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维克托轻轻笑了一下,手杖点地:“我相信你,杰斯。”
话语传入耳中,杰斯愣了愣,被信任的感觉真的很好,他不由自主地跟着维克托一起笑了,研究获得成功的狂喜和兴奋很快淹没了仅存的担忧。
直至目前,两人仅仅相处了很短的时间,杰斯就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他们对彼此独特的共鸣,他们都有远大的抱负和一颗探索未知的心,而且,经过仔细的观察后,杰斯确信,这共鸣并非是的捕食本能。
经过一系列风险评估和黑默丁格暗中的推波助澜,皮城C&F管理协会批准了他们的共事申请,并定期派去观察员了解现状。
不知不觉,许久过去。这些年在学院以外的时间,杰斯都埋头于塔利斯家族的锻造室。他虽然对自己的自控力感到十分的自信,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没人能预见未来。杰斯始终因为自己与搭档的身份差异而担忧,于是在为维克托升级腿部支架结构的间隙里,他给自己打了一副止咬器,精钢结构,紧贴皮肤的部分贴着软垫,用两指宽的革带绕过脑后交错固定,很结实。他会在必要时候戴上这个,防止自己一个激动咬伤搭档。
维克托光临锻造室的时候注意到了它。
一般只有受裁定无法自控且风险巨大的Fork才会被要求公共场合强制佩戴止咬器,而他的搭档此刻温驯又可靠,观察员都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所以这东西大抵就是个摆设。但它实在是漂亮,处处彰显着塔利斯家绝赞的手工技艺。维克托忍不住拿过止咬器,翻来覆去地打量,不禁想象杰斯佩戴它的模样。
此刻,杰斯正半跪着埋头在维克托双腿之间,为他调整腿部支架结构。锻造室光线不好,男人为了看清结构凑得很近,鼻尖几乎要贴在衣裤上,呼出的气体喷在维克托大腿内侧,又热又痒。
很难说杰斯是不是故意的,维克托的气味屏蔽贴就贴在大腿,松解的支架让Cake甜美可口的味道毫不掩饰地散发出来,这是任何Fork都难以抗拒的香气。
空气中时不时传来吞咽声。维克托居高临下望着杰斯,呼气带来的麻痒让他浑身忽然感到一阵怪异,像是有什么循着脊髓钻入脑中扩散开。这一刻,维克托生出一种莫名的冲动,想抓住杰斯后脑的发丝,撬开牙齿,将他摁在自己的胯间,让吞咽化成咕啾咕啾的吮吸声,想要用一种别样的方式满足搭档饥渴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维克托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复杂神色。两人相识多年,杰斯始终恪守底线,从未伤害过他分毫,却又总在日常流露出细微的肢体接触。他就像一只被严格训练的大狗,深受规则的束缚,却又难以抑制内心渴望挣脱的本能。
他想得出神,手竟不知不觉贴上了杰斯的脸颊。
杰斯正专注地盯着支架的结构,没注意到维克托的动作,只是循着好闻的味道下意识将脸往对方手心里埋,蹭了蹭,被搔到下巴的痒处还浅笑出声,活像是在向主人撒娇的宠物。
等发现彼此怪异的动作后,杰斯愣了一秒,惊讶地瞪起眼睛看向维克托。
维克托面不改色地继续用指腹蹭了蹭他的脸,随便找个借口:“你脸这里脏了。”
“好吧。”杰斯完全相信了维克托的说辞,他仰着头,注意到维克托另一只手上的东西,“看来你发现我的止咬器了。”
“说实话,很难不注意到。”维克托将它放回桌面。
杰斯笑着捏了捏眉心,从桌上拿了只新的螺丝刀:“希望我永远也用不上。”
……
杰斯始终服用抑制食欲的药剂,遇到维克托后,他摄入的剂量便加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种药不会对正常人的身体造成太多负担,只是经常叫杰斯忘记填饱肚子,每每濒临低血糖昏倒的边缘他才会惊觉自己太久没吃饭,从桌上抄起各种能消化的东西,囫囵塞进嘴里。
&无法尝出正常食物的味道,这意味着杰斯有很大的概率吃坏肚子,尤其是在熬夜之后意识不清的情况下。
维克托为返回底城的家取一些从前的笔记,昨天下午提前离开了实验室。待到次日,维克托早早来到实验室,等待杰斯的到来,然后就他笔记上的数据讨论两人下一步的研究计划。
直到中午,杰斯也没出现,也没有学员知道他的行踪。不得已的,维克托去拜访了他的住所。
门没有锁,维克托于是推门而入。他已经想好了,如果他的Fork搭档失控地扑向自己,就用尽全身力气拿手杖抽对方一下。
客厅没人,一些稿纸落在地上,茶几放着一个吃了一半的三明治,模样令人熟悉。维克托还没开口呼唤杰斯的名字,就听见洗手间传来一串声响。
维克托循着声音找到了杰斯,他可怜的搭档一脸虚弱,正抱着马桶大吐特吐,呕出的液体甚至带着胆汁的绿色。“呕——”过度呕吐让男人双目充血,眼眶里泪汪汪的,脸颊上还挂着尚未干透的湿痕。
维克托连忙拍起后背为杰斯顺气,又往他手里塞了几条卫生纸。待杰斯喘匀了气,吐干嘴里的酸水,维克托才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大概是那个三明治坏了……”杰斯咳嗽着,嘴角挂着口水和胃液的混合物,将头枕在手臂上,整个人几乎是环抱着坐便器,指节在便器边缘绷得苍白,仿佛在拥抱此生挚爱,激动得下一刻就要昏过去了。
返回客厅,维克托想给杰斯找杯水。他盯着乱腾腾的桌子看了一会,终于意识到那个眼熟的三明治是杰斯两天前带去实验室的午饭,火鸡肉片夹生菜,因为种种原因的耽误,杰斯当天未能把它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抱着好奇,维克托翻开三明治嗅了一下,立即拧起眉毛。肉片是酸的,没有涂抹酱料的部分表面覆盖着一层诡异的粘稠物质,都不知道坏了多久。维克托现在恨不得从手边变出一只炭炉,将三明治填进去当燃料,这样它多少还能提供点热量,但是他做不到,此刻这玩意的归宿只能是垃圾桶。
维克托将目之所及所有的变质食物统统扫进垃圾桶,擦着手返回洗手间,水也忘记倒了。他靠着卫生间的门框,对着里面无奈道:“你知不知道这里面夹着的肉片已经变质了?你有多久没清理囤积的食品了?”
杰斯瞪着那双湿润的眼睛,泪水险些再滑下来,嘴唇颤抖着,用沙哑的声音小声解释道:“我尝不出它坏了……”说完,不适感再度涌出,他又开始吐墨绿色的水。
听完,维克托也没法再指责什么了,好吧,Fork钝化的味蕾的确尝不出食物好坏,杰斯大概也是真的忘记按时吃饭。看搭档几乎要把内脏都给呕出来的势头,再吐下去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一定会脱水,维克托只好把人强拉去最近的诊所。
杰斯在医生的帮助下止住了呕吐,他用净水漱去口中的异味和残留的胃液,服用完抗酸药物,一手挂着补液,几乎是刚沾上病床就昏迷了。维克托就坐在床沿歇息,他今天走得太多了,病腿隐隐作痛,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间病房里连个多余的椅子都没有。
护士走后,病房内一时间安静下来,维克托侧过身,垂眼望向熟睡的杰斯。
男人静静闭着眼睛,脸上满是疲惫,下巴处没来得及清理的胡茬已经零星冒了出来。维克托沉默着,忍不住伸出手,指腹扫过搭档的胡茬,摩挲起杰斯的嘴唇,随即抵在唇缝之间钻了进去。
杰斯的牙不是很齐,门齿之间的小缝时常在他微笑时暴露出来,削弱了他稳重的气质,更多几分可爱。杰斯的犬齿不是特别尖,看不出锋利的样子,不过维克托确定它们爆发出的力量足以撕碎自己的皮肉,此刻他却毫不在意自己可能遭受的威胁,恣意拨弄对方齿尖的弧度。
维克托的手指慢慢钻开齿缝,完全插进了杰斯的口腔,夹起对方湿软的舌头,搅弄把玩,动作从一开始的小心探索,慢慢变成不加掩饰的插弄,仿佛他塞进去的不是舌头,而是自己的生殖器。
“咕啾……”房间内响起水声,维克托看着口腔中积攒起来的唾液完全将他的手指浸透,指尖浅浅抽出一截,随即更是往里深入,手掌将杰斯的口腔一点点撑开,几乎要插到喉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杰斯察觉到不适,眉尖拧起,在睡梦中摆动着头颅,却挣脱不了维克托暧昧的手指侵犯。嘴里被一股好闻的香甜填满,放在平时,杰斯大概会以为自己在做什么美梦然后一口咬下去,不过他的颌骨关节现在因为呕吐十分不适,完全没有力气,只是无声地敞开着。
涎水顺着杰斯的下巴流了下来,维克托抽出自己后指尖甚至拉出了暧昧的丝线。
杰斯醒时,补液还剩个底,很快就能输完了,他一睁眼就看见维克托正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杰斯也无声地回望他几秒,很快就在那双灼人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杰斯还没开口,先是神色怪异地咂了咂嘴,似乎是在嘴里尝到了奇怪的味道。
“还不舒服?”维克托问。
“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杰斯摇摇头,对方先入为主的问话让他下意识忽略了嘴里的奇怪,然后他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医生进来查看情况,解释说杰斯吐了太久,胃酸返流影响到喉部,这短时间会出现吞咽困难和声音沙哑的症状,过几日就会缓解。她嘱咐杰斯吃饭一定要注意是否变质,现在天气渐热,食物坏得很快,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相当一部分fork由于味蕾失效错食变质食品进医院。
维克托主动承担了部分责任:“我会看好他的。”并在接下来的几天持续给杰斯带自己做的食物,同时监督他按时吃饭。
很难说维克托厨艺是否出色,不论是那些三明治、肉卷还是面包,杰斯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但那位C&F协会派来的观察员在尝过之后给出了不低的评价,杰斯就姑且认为维克托是一位颇有烹饪天赋的科学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之久,杰斯的食物中毒间接促进了两人保持正常的生活作息,因为维克托要按时离开实验室,去准备第二天午饭要用的食材,而且他坚持拉着杰斯跟自己一起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很快,维克托就真正展现了他在烹饪领域的“造诣”。
午间休息时分,杰斯在维克托的注视下,咬下油炸馅饼的一个角。酥脆的表皮混着土豆泥填料被牙齿一点点碾磨,像是咬了满口热乎乎的水泥,却隐隐透出不同寻常的味道,有点甜,大概是奶油亦或是黄油的香气。杰斯久违地尝出了食物的滋味——如它应该是这个味道的话——他抬起眉毛,望向维克托露出吃惊的表情,都忘了咀嚼,圆鼓鼓的两腮看起来很可爱。
维克托只是示意他继续品尝。
食物被一点点咽下,杰斯口腔中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他大口咬着油炸馅饼,很快将它吃了个干干净净,碎屑黏在唇边,落在衣襟上。维克托说这是他妈妈传授的家族菜谱,很适合填肚子。不过,随着食物下肚,饱腹感并未出现。
更大的饥饿反而攫住了杰斯的胃,他不禁因为口中残留的味道兴奋起来。杰斯咬着自己的手指,舔着上面残留的油星,敏锐地察觉到异常。很快,他又饿得受不了了,拧着眉毛问:“维,你往馅饼里放了什么?”
见对方不说话,杰斯更加用力地咬起手指,不安和非理性的冲动在胸腔内回荡,撞向肋骨。他注意到维克托身上Cake的气味变浓了,像是过度发酵的面团,汹涌地从屏蔽贴下涌出来,几乎要消磨掉他仅剩的理智与耐心。
疑问久久得不到答案,杰斯上前一把抓住维克托拄拐的手,高举到面前。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上用胶布包裹着,不正常地鼓起一团,杰斯能透过薄薄的纱布,嗅到伤口处散发的香甜和消毒药水的味道。
维克托垂下睫毛,做出解释:“这是我削土豆时误伤到的。大概有血不小心落进馅料里了。”
他误食了Cake的血,难怪他依旧饿得要死,杰斯脑中一片空白,苦苦支撑着的底线就这样轻易被维克托打破了。杰斯顾不得多想,只是觉得饿得胃里发疼,远比食物中毒更令人痛苦,Cake的香味完全调动起了Fork的本能,那种长久压抑的嗜血冲动,在此刻骤然爆发。他小臂的青筋都涨了起来,手指死死钳住维克托的腕骨,事后他搭档的手腕上一定会留下痕迹。
杰斯躬起身体,胸膛剧烈起伏,上下牙紧紧咬在一起,更多独属于Cake的美妙气息涌入鼻腔,理智和本能在他的意识中相互角力,令人异常痛苦。刻进基因里的冲动一旦失控,就再难压抑了,杰斯双目充血,一字一句地说:“维,你没有必要为我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