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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瞳醒了。
顾展从窗边走过来，“你终于醒了，顾驰那笨蛋都要急疯了。”
“让我走。”江瞳偏头，躲过顾展的安抚。
顾展的手悬停在半空，屋内昏暗，江瞳偏头，天黑了。
“就不能忘了吗？”顾展道。
江瞳看着他，“我是不可能和仇人的儿子好的。”
顾驰推门，“可是我爸也是无辜的，我们有什么罪？”
江瞳红着眼睛道：“你们的妈妈呢？”
双生子语塞，江缈之死，双生子的妈妈是重要推手，如果不是她，江缈和顾霆会在一起。
“可以放我走了吗？”江瞳起身，跌跌撞撞地离开。
到了门口，顾驰抓住他的手腕，哀求道：“不要走好不好？我们给你赎罪好不好？只要你不走。”
“放开！”江瞳猛地推开顾驰，逃也似的飞奔。
他不是在逃离兄弟俩，他在逃避他没法说出口的真相。
如果当年他没有向他姑姑撒谎，没有诬陷爸爸出轨，爸爸不会众叛亲离跳楼自杀。
他有罪，他忘记了爸爸对他的好，脑子里装的全是爸爸的冷漠，他恨，恨到想看他痛苦到活不下去。
江瞳又躲在老宅的衣柜里，在这里他看到爸爸和那个男人搂抱在一起，那个男人说会带爸爸离开。
江瞳很怕，他怕爸爸的未来里没有他，他恨，恨爸爸的心里没有他。
严漠找过来的时候，已经三天过去了，任他怎么劝，江瞳都不肯出来。
回头看双生子，一个比一个丧气。喻立摘掉金边眼镜，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凉爽的风吹来，他道：“江瞳不愿见你们，也许并不是因为父辈的仇。”
顾驰道：“他亲口说的，不会和仇人的儿子在一起，我妈害死了他爸，他知道了。”
喻立摇头，“他说的一定是真的？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年小姨把江缈同性恋的事捅到学校，江缈是个什么态度？”
顾展道：“爸爸说，那时候他已经写好辞呈，让他自杀是因为李钰娘家人找上门。”
喻立道：“没错，我问过严漠，当时动静闹得很大，李钰家人认为江缈婚内出轨被李钰撞见，使得本就患有抑郁的李钰崩溃自杀。江缈这一边自然不认，于是他们问了谁？”
双生子异口同声道：“江瞳……”
喻立点头，“没错。只有江瞳是除了李钰之外，和江缈最亲近的人，是他的指认，让所有人相信了江缈出轨男人，被李钰撞见，才导致悲剧。”
顾驰道：“可江瞳为什么要撒谎，江缈为什么要自杀？”
喻立道：“江瞳以为江缈不喜欢他，顾霆的出现使他感受到危机，实际上，江缈并非不在乎江瞳，只是他早就不想活了，”喻立拿出一份文件，是遗嘱，受益人是江瞳，“李钰之死给江缈带来的打击很大，被迫结婚生子，本该骄傲活着的他已经痛苦极了，李钰的暴怒殴打，甚至以死亡的惩罚，让江缈失去了对未来的希望。骄傲到骨子里的人，尊严就是他的命，只是李钰与他的婚姻把他的尊严踩碎了，江瞳的谎言只不过坚定了他的念头。”
江缈时常对自己说，你不该活着，你的存在毫无意义，没有希望，你求不得，爱不得，生不得。
如同咒语，在家庭日常的纷争中一点点酝酿，从反抗失败，被迫结婚的那一刻起，绝望的种子便种下了，他冷漠地看着毫无生机的世界，终于李钰先解脱了，接下来，便是他了。
“那该怎么办？”顾展问，他不想失去江瞳。
喻立摇头，“你们之间横亘的不是父辈的仇，是江瞳的心魔，是死结。他不会原谅自己，也不会要你们。”
顾驰颓然地倒在沙发上，懊恼地抓自己的头发。
喻立走了，顾展靠墙，叹了一口气，心魔未解的何止江瞳，爸爸不也是？
他如今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和顾驰长得一模一样，爸爸却偏爱顾驰，不喜欢他。按理说，他最乖，最受长辈喜爱，他也的确很受妈妈宠爱，可正因如此，他的爸爸最不喜欢他，他明白，这是迁怒。
“哥，瞳瞳不会再喜欢我们了，怎么办？”顾驰懊恼地问。
顾展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从小最不乖，却很受爸爸宠爱的顾驰，要怨他吗？可他们从还没出生起就在一起了，他没办法迁怒自己的孪生弟弟。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顾展搂着顾驰的肩，谁让他们总是有着一样的喜欢。
江瞳接到喻立的电话并不意外，他只有一种情况会主动找他，那就是性爱视频数量不够。江瞳做好了被惩罚的准备，可喻立竟然告诉，有人代替他了。江瞳想问，喻立已经挂了电话。
会是谁？顾展，还是顾驰？
江瞳不愿意让他们替代自己，他只是迁怒他们，为什么要他们受罚？
江瞳跑回了心理社，却被喻立拦住，“这件事已经与你无关了，顾展顾驰两人已经答应只要他们被轮奸，你的协
', ' ')('约书取消，虽然你是第一个取消协议让我很不开心，但有生之年，能看到那两个小魔头被我选定的壮汉强操，未尝不是好风景。”
“他们可是你家人，你怎么敢？”江瞳不可置信地看着喻立。
喻立闻言，轻笑，“有何不敢？这里是摒弃世俗的地方，没有敢不敢，只有想不想。更何况，你不是讨厌他们吗？看着他们被二十个壮汉轮奸，一定会大快人心的，来，我带你去看。”
“不！我不要！”江瞳挣扎着被喻立拖到镜面室。
顾展与顾驰被剥光了，双手被捆在身后，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露出阴茎和后穴，屋子里没有二十个壮汉，但也有十个，无不赤身裸体，揉弄阴茎，面露情欲，只等一声令下，围奸双生子。
喻立搂住江瞳，把他推到镜面玻璃，逼着他看，“看仇人的儿子被轮奸，报复他们，你来发号施令，只要你一句话，他们马上就会被捅穿。”
江瞳拼命摇头，“不！不要这样！”
江瞳没想到喻立竟然玩真的，他着急地挣扎，嘴里喊着不要，可喻立却轻笑着，“第一次报仇，下不了手？我帮你。”
说完，他对着话筒发出指令，“把地上的两人操成母狗。”
江瞳流着泪，眼睁睁地看着顾驰被五个肌肉饱满的壮汉掰开屁股，罪恶的阴茎捅了进去。顾驰一声叫喊，接着就被阴茎捅进嘴里，发不出声音。
顾展也是，五个男人围着他，他被强迫一只手握住一根阴茎撸动，嘴里塞了一根，后穴被双龙捅入，五人无不强行爆操。
顾展与顾驰两人被操得狂乱不止，眼泪溢出眼眶，痛苦地破碎呻吟。
“想进去看吗？让他们知道你在惩罚他们？”
江瞳哭着喊道：“不要！不要！住手！”
来不及了，喻立已经打开镜面墙，从后面搂抱着江瞳，将他推进去。
顾展与顾驰两人一眼就看见江瞳，他们朝江瞳伸手，让他别看，可嘴里被已经阴茎塞满了，除了呻吟，一句话都说不出。
“放了他们！你这个穿女装的变态！”江瞳挣扎，捶打喻立。
喻立抓住的手腕，面对面搂抱江瞳，他笑着看江瞳，问道：“你不想报复他们了？你想救他们。”
江瞳耳边满是双生子的呻吟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他不敢看，可喻立逼着他看，“你看，他们有罪，所以他们要受惩罚。”
“不，他们无罪，有罪的是我！”江瞳哭着说了出来。说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真话。
喻立闻言，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想救他们吗？只要你一句话，他们就不用被折磨了。只是，”喻立一转，又道：“你得把自己这一辈子赔给他们。因为你的一句话，让他们的爸爸再没有爱人，所以你要用你的一辈子陪着他的儿子们。”
“我……”江瞳痛苦摇头。
喻立平静道：“那你就看着无辜的他们被操成母狗，看，他们的嘴巴，手心，还有从没使用过的后穴塞满了精液，你知道吗？顾驰的第一次给了顾展，可顾展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你的犹豫，将会让他们失去更多。也许，还有亲吻，拳交，他们可以承受和不能承受的，都将在你的犹豫下失去。”
顾驰呜咽着朝江瞳伸手，他在求救，但强壮的男人抓住的手狠狠贯穿，顾驰猛地闷哼，一股浓精灌进了他的喉咙，他被射了一嘴，其余男人也开始射精，他们拔出阴茎，撸动着，对准顾驰的脸庞，乳头，没有勃起的阴茎狂射不止。
顾驰与顾展无力地倒在地上，而房间里不知是谁牵来了两头身形巨大的狼犬。
这是顾展与顾驰都不知道的环节，他们可以爬向江瞳求他救自己，但他们没有这样做，顾展看着气势汹汹走向自己的狼犬，顾驰则不停地看江瞳，他始终没说话，他只是哀求地看江瞳，如果江瞳默许，他认了。可他还是想要江瞳能够放下心魔，选择他们。
“接下来，是人狗激战，你还不叫停吗？”江瞳头脑一片混乱，喻立替他做了选择，只是他刚刚抬手，江瞳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不！求求你，求求你，放了他们！”
“这么说，你愿意交出自己的一辈子？”
江瞳痛苦地点头，喻立摸了摸他的头，“乖，记住了，你割过腕，既然你自己不要你的所有权，那么，给他们吧。”
……
双生子被松了绑，江瞳被推了过去，他跌入两人的怀中，低声啜泣，“对不起，对不起……”
顾展声音沙哑，“洗洗吧，脏……”
江瞳抬头，泪眼婆娑中，顾展与顾驰两人满身精液，嘴巴里满是浓精的臭味，射在脸上的精液挂在黑色碎发上，一滴滴往下落。
脏，好脏……
三人互相搀扶着，进了浴室，顾展与顾驰面对面坐在浴缸里，温水没过膝盖，顾展无声地搓洗，用力到皮肤发红，顾驰的手臂已经被抓破了。
江瞳赶紧拦住他，着急地哭了起来，“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不起，都怪我，是我害了你们！”
', ' ')('顾驰抓住他的手，声音沙哑道：“不，瞳瞳，这是我们自愿的，是我们自己选的。”
江瞳心都要碎了，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他一边揉眼睛，一边泪道：“顾驰，你打死我吧，我，我把你们弄脏了，呜呜呜……”
江瞳的哭声搅得顾驰心酸不已，他抱住江瞳，紧紧地抱着，“瞳瞳，抱我，进入到我的身体深处，把那些罪恶、肮脏统统抹杀，覆上你的印记，好不好？”
江瞳心脏一颤，他红着眼睛看着顾驰，点了点头，“好。”
正当江瞳进入浴池，即将拥抱顾驰的时候，手腕被抓住，江瞳疑惑地转头，却见顾展颔首，嘴里低声道：“我也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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