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咔哒—”
“咔哒—”
随着脖子上传出两声上锁的响动,02的脖子又被一条狗项圈束缚在会客厅的方寸之地,不过这次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被当作性畜使用。
温杰也被栓上了狗链。
会客厅四面无窗,壁炉里的火光不分昼夜地燃烧释放着光和热。
被带进来前是白天,现在是什么时间,他就不清楚了。
02被锁着,无法离开会客厅,由仆人们送来的一日三餐皆是颗粒状的狗食。
温子豪偶尔会单独来看望他们,但是大多数都是带着各色各样的客人前来,温子豪与客人们在上面谈着生意,而他和温杰就在他们的身下用身体滋养男人们的蓬勃巨根。
而且据02这么多天偷听来的点点滴滴,这似乎是温子豪的惯用伎俩,他从很久以前就在用自己的亲生儿子招待拉拢客人。
他的亲生儿子温杰好像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也许只有当温杰在学校的时候,他才是自由的。
外表光鲜亮丽的学生会长,回到家却要卑躬屈膝做男人们的母狗,这么一想,学生会长的日子比天生性畜的02来说似乎要更苦一点。
温杰应该也忍耐很久了吧。
听说他之前也很向往凤凰城的,只是被他父亲的魔爪扼杀殆尽了。
02的同理心一点点活分起来。
“会长?”趁着现下会客厅里没有别人,02大胆地小声呼唤。
温杰听见02的呼唤,望着穹顶水晶吊灯的眼睛稍稍偏过角度,眼神恢复些许清明:“嗯?”
在庄瑞面前,温杰又换成在学校里那副不近人情的面孔,哪怕他此时睫毛上还沾着一点稠白的精液,他并不知道他现在的模样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会长你也想去凤凰城吗?”02小心翼翼地问。
被狗链拴着的温杰沉默。
02便以为是戳到温杰的痛处,赶忙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要放弃啊。”
“会长学习那么好,一定能再次获得免试资格的。”
“……”
温杰侧过布满疑云的目光打量着庄瑞的自以为是。
02并没有读懂他眼神里的蔑视,继续鼓励道:“你千万别放弃,我们一起努力。总有一天我们会成功的。”
“我们?”
温杰不明所以:“你要去凤凰城?”
“嗯,我跟会长一样,所以会长你不是一个人,痛苦只是暂时的。我陪你一起。”
和自己一样?
这骚货究竟在说什么?
居然敢与自己相提并论?
温杰眼底划过冰冷的笑意,他抬起一只手猛地箍住庄瑞的脖颈,将庄瑞按倒在地。
狗链挣得唰唰作响。
他压在庄瑞的身上,尚在高潮未熄火的鸡巴正好支进庄瑞毫无防备的骚穴之中。
温杰低头瞄了一眼,二人下身交合的地方,讥笑道:“凤凰城?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货色。比我还低档的便宜货,我做不到的事情,你竟还抱有痴心妄想?”
“会长,你,你什么意思?”02心底凉了半截,他大意了,不是和自己的目标一样就都是同类。
躺在地毯上,庄瑞浑身软得没骨头,就这样一副任人蹂躏的身骨,毫无招架还手的力气,还妄图站在和他同等的地位与他说话?
那种平等的口吻就不该是这种底层杂碎该有的语言。
温杰抓着庄瑞的两条白腿,向上弯折起柔韧的腰身,把庄瑞的两条腿死命按到庄瑞自己的肩膀上。
庄瑞下身那刚被人操过还红肿着的鲍鱼小穴还是第一次这么完整地暴露在自己的眼中。
温杰按着他的双腿:“我要你看清楚,别做梦了,像你这种骚货,只有一种死法,那就是被人操到死。”
在庄瑞的注视下,温杰的肉棒清清楚楚地怼进他的肉屄,肉棒一下一下顿挫着插进屄内深处,男人的阳物进入他的缺口,填满堵住,男人的肉棒插进他的肉屄,像树木扎根,子孙种进肥厚的湿土。
温杰弓起像野狗般瘦健的腰身,疯狂地塞插进甘美汁穴里:“你承认吧,你就是喜欢被操。”
02细弱的胳膊被人死死按着,动弹不得,身体被人大幅度的弯折,气息不畅,他闭着眼痛苦地解释:“不,不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反抗?”
“你就是淫荡!男人越粗鲁越好,鸡巴越粗越好,干裂你的屁眼,撕裂你的骚穴,你喜欢男人用鸡巴打你,你喜欢被人作践,是不是!”
“到了凤凰城,没有人肏你的贱屄,你就会郊区找发情的野狗当老公,吃野猪的屌,你一定会。因为你就是这副骚样!”
“趁早认清现实,你就是离不开鸡巴的贱货!”
温杰猛烈地,如同抽打一般,用鸡巴怒插进可怜娇小的肉屄。
02呜呜啊啊地承受着温杰暴
', ' ')('烈的抽动。
难怪温杰的性爱那么暴力,原来都是跟他爸学的。温杰只是把别人施加在他身上的种种痛苦,又如数发泄在比他更懦弱的庄瑞身上。
难怪温杰会看中庄瑞,原来他不过是在庄瑞的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又或者是比他还懦弱卑怜的影子。
02的身体不堪重负,却在虚弱的气息中匀出一缕露出惨淡的笑:“……你,这些话,是不是也有人这么说过你。”
温杰陡地顿住。
02争取机会喘息,他直视着在他身上发泄着怨恨的男人的眼睛:“你才失败了一次,你就妥协了,你以为自己永远输了,所以你只好洗脑自己就是骚货,然后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们的鸡巴……你才是被操死的那一个!”
温杰怒火中烧,好像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一拳打在庄瑞的侧脸,庄瑞重重吃了一拳,凌乱的头发覆盖上他霎时红肿的脸庞。
温杰起身,从庄瑞的肉屄里拔出自己肿得发硬的肉棒,朝蜷缩在地的性畜的身体上啐了一口吐沫:“你他妈给我闭嘴!”
温杰像是不解恨,喘着粗气抬脚踹上性畜的肚子,像足球那样踢打。
02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躺在地上任由温杰的暴打。
等到温杰停下动作,02凌乱的头发下一双眼睛瞪得明亮,声音弱如蚊蝇,咬字却十分清晰:“你生气了,代表我说对了。”
02趴在地上,双手捂住遭受重创的腹部,竟嘶痛着咯咯地轻笑起来:“你越生气,代表我越对。”
02手臂支撑着从地上爬起来,他抹掉了自己的鼻子下流淌的温血,看来他被打得不轻,这一顿打至少让他看清了温杰,他一点也不怕他,因为他知道对方也不过如此。
02恨极反笑,抬眼,注视着脖子上同样拴着狗链的男人:“让我看清自己,你还是好好看看你自己吧,你就是个废物,你有打我的力气为什么不去反抗操你的人,去踢那些把你当骚货的人。你不敢……你有本事去操你爹啊!你根本不敢!因为你就是孬种!你的鸡巴都被你亲爹操软了!这辈子都硬不起来!去啊,让你爹变成你的骚狗,臣服在你的鸡巴下,这多厉害,这样你才是人上人!不然你就是一辈子跪舔鸡巴的贱货!”
温杰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卑贱懦弱的性畜会正面指着他的鼻子对他破口大骂,他竟一时哑口无言,好像一颗鸡蛋堵卡在了喉咙,凝聚一团的怒气噎在了嗓子眼里吐又不出去。
温杰抬起手给庄瑞狠狠一巴掌:“……你他妈在跟谁大呼小叫!”
02被这巴掌扇得头晕目眩,白若易碎陶瓷的身子伏倒在地,他稳定片刻,撩起遮挡视线的黑色短发,清秀的小脸因摧残而比平时红艳许多,干净的眼尾下一滴水色泪珠悬而未落,哭不似哭,笑不似笑,淫媚不可方物,浑身不着一物,下体糜烂不堪,神色却泰然无惧,仿若他未将目之所及的一切放在眼里。
温杰受到一个底层性畜的挑衅,登时横眉立起,吊捎起厉色眉角,一手毫不费力地擒住男孩纤细的颈,抡掌欲往男孩的另一侧脸打去,势要将脸蛋两边打整齐匀称才好。
会客厅的大门又一次被推开。
“哟,这是怎么了。”
臃肿的贵宾和温父一同折返回来,见到的第一幕就是温杰掐着庄瑞的脖子,一副不共戴天的仇恨模样。
“母狗咬母狗。”温父第一时间察觉气氛不对,但是客人面前他不好揭露,只能打着哈哈蒙混过去:“看来是爸爸和叔叔出去太久了,两只小骚货忍不住自己玩起来了。”
温子豪将手里的纸质合同放到会客厅墙面上悬挂的保险箱里,并当着生意伙伴的面重新输入设置了一串数字密码。
这种老式的保险箱属于古董级别,只有指纹和数字密码两套密码系统,放进里面的东西大都是以示尊贵郑重,并不会真的需要这种容易破解的保险箱保护好重要的东西,而设置的密码这种举动更像是一种剪彩仪式,密码被双方知晓,获得共同的认可,合同届时生效。
“好了,别只顾着自己玩,小杰你去陪陪莫叔叔。莫叔叔签合同时心不在焉,就想着小杰的灌满精液的小骚屁眼呢。”
温子豪走到两个男孩中间,握按着儿子的肩膀,将儿子往油腻的男人怀里推去:“莫老板,合同签完了,这下可以好好玩了。”
将儿子送到莫老板面前,温子豪拽过另一只待操的肉体,正准备开干。
莫老板开口道:“我说……咱们玩点新花样如何?交换一下?”
贵宾搭在庄瑞身上的眼神格外黏腻,他早就眼馋很久,这个温杰的同学,小小身体却挂着那么丰硕的双乳,细白的大腿却撑着那么肥嫩的双臀。
“行啊。”温父欣然接受提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