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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彦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不是家人的伴侣,不管是情窦初开的年级还是被家长催交往的年级。他交往过很多人,有男人有女人,也有过同时交往,但他从来没有找到让他牵肠挂肚爱的撕心裂肺的人。
喜欢是喜欢,不是爱。
爱太沉重。
如果可以,他会一直玩下去,反正家里还有个弟弟帮忙传宗接代。
这天景彦在酒吧吧台要了两杯马天尼,等待他的约会对象、也就是本次狩猎的猎物赴约。
这次的猎物是从某个派对上认识的,长着一张小甜心的脸,高高瘦瘦很清纯,看着就很有感觉,适合被按在床上翻来覆去肏哭然后射在后背,景彦敢肯定,他一定身体柔软,能够支持自己的各种姿势。容上清,听上去像古风文里一开始个高冷傲仙气十足最后黑化了的反派。
嗯,小时后喜欢看主角干翻反派,长大了还是喜欢看主角干翻反派。
他就是那个主角。
于是景彦就钓上了,先加WhatsApp变朋友,然后变成哥哥弟弟,很快就叫上宝贝了,一套流程下来,几天就同意出来约会。
而约会意味着什么恐怕不需要多说了。
景彦点了根烟去吸烟区等人,结果没等来他想肏翻的小甜心,等来了粘着他好多年的……
“赵缁瑞!怎么又是你啊!”
景彦烦躁的想躲,结果他往哪边走,赵缁瑞往哪边堵。
“你他妈的够了啊,十几年了,早跟你说不可能了,我不喜欢你,甚至都不想上你,你怎么那么执着。”
没法给赵缁瑞一个合适的定义,什么天真受、傲娇受、腹黑受,赵缁瑞他一概不属于。
真要说起来,他大概是痴汉和狗皮膏药受。
“你这次又约了谁,”赵缁瑞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边哭边过来,“告诉我你是认真的,如果你是真的喜欢对方,想要结婚成个家,我就不缠着你了。”
啧,景彦抓了抓头发,“这不关你事吧。”
赵缁瑞和他的关系太复杂了,要追溯到他年龄一只手都能数过来的时候。
那时候就疯,小孩子的疯,喜欢谁就和他玩,一直和他玩。
然后大一点了,景彦开始往另一条道上玩,家里管了几次放弃了,大概和他的外国人老爸也有关系。
总之他一直把赵缁瑞当玩伴,没想到有天这货突然跟他表白了。
那能怎么办呢,睡呗。
赵缁瑞长得又不丑,白白净净也挺讨人喜欢。
但景彦不是个能安顿下来的主,也不是真的喜欢他,和他在一起还有上床纯粹是找乐子。
都不用提分手,用景彦的话讲他们就根本没在一起过,就是玩玩。
结果赵缁瑞纠缠了他快十年。
十年啊,人生有几个十年?
这边他们还僵持着,那边景彦今天约的小甜心到了,穿了一身和酒吧相对暗沉的颜色极为不搭的白色,刚一进门景彦就看见他了。
“上清!这里,”景彦向他约的小甜心招手,借机摆脱赵缁瑞,他压低声音在赵缁瑞耳边,“瑞哥算我求你了,难受就喝杯酒,跟老板说记在我账上,我请你。”
说完他拍了拍赵缁瑞的肩膀,穿过人群到了小甜心身边。
“彦子哥,刚刚那是谁啊?”甜心坐下来向那边张望,“朋友吗?”
“没谁,就以前认识的人。”景彦打着哈哈,“你穿这身真好看,白色配你。”
很快话题就被转移了。
隔着几乎整间酒吧,赵缁瑞看着那边相谈甚欢的两人,拳头捏的死死的,他快撑不下去了。
……
不管那边赵缁瑞内心怎么纠结,景彦这边撩人的步骤可一点没少。
跟老板打过招呼后,景彦脱了外套走上台,给狩猎对象唱了他拿手的西语歌,上天给了他不错的嗓子和语言天赋,他却用来狩猎床伴。
Nena,nena,tranquilícese
宝贝,亲爱的,淡定
Queenlacalleanadiebesé
我从未在街上吻过其他人
Yosolotengoojospa,usted
我的眼里只容得下你
(没错,建议搭配食用《AyVamos》)
果然,景彦得意的看到台下甜心明显对他动心的表情。
什么和上帝沟通的语言,明明是钓情人的语言。
于是下一步就可以带上床了,景彦结了酒钱,拉着小甜心上了酒吧楼上提前订好的房间。
他不想等了,刚刚喝酒的时候就很想做了,想看到容上清脸上带着情欲、哭喊着在他面前被干的一塌糊涂求他慢点的样子。
但,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景彦困惑极了,怎么他成了那个被干的一塌糊涂的人了?
', ' ')('……
明明刚才一边接吻一边滚进房间的时候是他把小甜心抓着手腕压在房门上,现在怎么变成了他被按在地毯上?
而小甜心更像是换了个人,之前清亮纯洁的气质消失的无影无踪,换成了股街头的狠劲。
“哈!酒吧、唱歌,这一套多久没人用过了,”小甜心变成了大魔王,他蹲下从景彦的口袋里掏出烟盒还有打火机,熟练的给自己点上,烟雾围绕在他指间,“说你什么好呢,彦子哥?”
“容上清你……哈啊……”景彦感觉到一阵燥热,头昏沉沉的,四肢也用不上什么力气,即使努力抬手也只是翻了个身用胳膊挡住了脸,“你……什么时候,我记得我没碰过别的。”
“你没碰过什么,除了我。”容上清拽开了自己的领子,“我把药抹在自己脖子上了,如果你不做那事,也不会中。”
淦,景彦暗自咬了咬牙。
药效起作用了,容上清放开了景彦坐在床边抽烟,他盯着景彦刚刚因为抬手而露出的大片腰肢皮肤。和他自己的苍白不同,景彦经常出入健身房和海滩,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
‘滋——’
容上清把烟掐灭在景彦腰上。
“啊啊啊啊你干什么!”景彦疼的卷起身子,眼泪一下子模糊了视线,要不是药效的作用他估计会跳起来。
空中出现了肉类烧焦的味道。
“这是你自找的,”容上清说道,“多少人就是毁在你这种人渣手里。”
“……哥…哈,上清哥,我们有话好说,”景彦忍着腰上的疼痛,抬头求饶,“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你要是能改今天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容上清说着站了起来,边说边脱衣服,“我给了你机会,大前天,前天,昨天,甚至十分钟前我都给了你机会,不得不说你足够迷人,只要你不动把我带上床的念头,我都或许会开恩放过你,但很可惜,你没有把握住……”
容上清的手摸上了景彦的裆部,在阴茎上摩擦,暧昧的水痕一点点浮现。
“你害的我兄弟那么惨,我也得让你尝尝。”
“操你的!”景彦心跳猛地加速,“容上清!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白衣恶魔笑了笑,“干你。”
治人渣,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这边赵缁瑞在酒吧给自己灌下去三杯威士忌,越想越难过,越想越觉得自己贱,他也想过放手啊,但那是景彦,他一见钟情爱了二十年的景彦!说放手就放手?根本不可能,那已经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了,即使他讨厌他。
借着酒劲,他走到了酒吧楼上。
“刚刚那男的在哪个房间,他是我男朋友……”
赵缁瑞精准的说了景彦的名字和身份证号,前台以为他是去抓奸的,就给了他房间号和备用房卡。
他拿着房卡往那边走过去,心想着开门后是自己要怎么把景彦带走。
结果,他却看到了预料之外的场景——
房间里地上堆着衣服,乱糟糟的。
而更乱糟糟的是景彦。
景彦全身赤裸着趴在床上,双手被拷在床头,胸前的奶子已经被乳夹夹到红肿,阴茎可怜的匐在那里,随着顶弄的节奏和床单磨蹭,头部发红、有晶莹的液体一点点冒出。他前后两张嘴都被塞得满满的,后面穿着整齐的白衣男子正掐着他的腰肏干,而他嘴里还塞了个尺寸惊人的假鸡巴,嘴角有津液不受控制的滴落床单上。
看上去被操透了。
事实上也是。
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景彦甚至没有做出什么正常的反应。
‘咔哒’
赵缁瑞手里的房卡掉在了地上。
容上清没有停下肏干的动作,他伸手在景彦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呜呜呜呜呜!!…嗯……”
吃痛的景彦本能仰头呻吟,但却被嘴里的假鸡巴堵了回去。
更多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一路顺着下颌流到喉结,在滴落在床上,和汗水混在一起,赵缁瑞看到在景彦和床单之间,有不少津液形成了像里番触手一样的拉丝。
容上清转头看赵缁瑞,挑眉笑了笑。
“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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