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波鲁萨利诺回来那天,朦胧的细雨笼罩着这座春岛,虽然刚过了正午,但沉郁晦暗的天sE却仿佛已近了h昏。雪莉没有和大部队去码头,而是翘班一个人去了酒吧。
乐手灵活的手指在弦上波动,奏起悠扬的曲调,伴着乐声,她把自己埋在卡座的沙发里自斟自酌。这么久以来,她从来都只钟情于雪莉酒——酒至半酣,半醉半醒间,萨卡斯基的身影出现在了她重叠模糊着的视线中。
她这才知道波鲁萨利诺受伤的消息。
本以为是简单的任务,波鲁萨利诺的实力又堪b一般的支部中将,所以西蒙斯中派出去的人手并不多,仅仅只有一艘军舰。但整艘军舰近一半人都折损在了这次任务里。就在速度上拥有绝对优势的他也受了伤,并不重,但也说明对手不容小窥。
“你和波鲁萨利诺之间的冷战也该结束了吧。”萨卡斯基俯视着她,“明明前几天就开始打听他什么时候回来,今天却连码头都不去,一个人在这里喝酒?这种别扭的样子可不像你。”
因为高度的差距雪莉只能看清他紧锁的眉头,她沉默的将自己缩进柔软的沙发里,半晌才轻声问道,“他伤的重吗?”
“还好。”萨卡斯基俯身将收紧的伞送到雪莉手中后便转身离开,略带凉意的风携着雨丝从打开的门窜进酒吧,他的声音在风中飘荡:“他伤得不重,这几天都在家疗养。”
不涉及到原则时,萨卡斯基总能在不经意中显现出那份特有的,真挚的温柔。
就像此刻善解人意的离开。
望着他在雨中渐行渐远的身影,雪莉咬着唇,轻声道出了几不可闻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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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天晚上雪莉喝了很多酒,然后敲开了隔壁那栋房。似乎是惊讶于她的出现,波鲁萨利诺推开门后就怔怔的站在那。
“不让我进去吗?外面很冷。”收起伞,夜风适时的刮过她lU0露在外的手臂,在酒JiNg的刺激下,她拉住了男人的胳膊,柔声唤着他的名字,“波鲁萨利诺……”
当初发起冷战的是她,现在主动示弱的也是她,简直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因为知道无论怎么任X都会被原谅,所以才敢肆无忌惮。
雪莉感受着掌心传来的,象征着生命力的温暖T温,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人类是一种会受伤、会痛苦、会Si亡的脆弱生物。
直到看见打开门扉的波鲁萨利诺肩上被绷带包扎着,却仍可窥见一角的狰狞伤口,她才第一次正视这件事情。然后心里就蔓延出了沉甸甸的、酸涩的、名为愧疚的感情。
——他还活着,这样就够了。
所以那些隐藏在温情脉脉下的Y暗、那些蛰伏在温和面具后的真实,她都可以放在一边不去计较。人类本来就是这样——带着枷锁、带着镣铐、带着面具,却依旧能毫无破绽的活在世上,波鲁萨利诺是这样,她又何尝不是?
他们彼此都曾窥见对方的真实,却又默契的不再提起对方的秘密,这就够了。
“冷战结束吧——好吗?”这是问句,但却带着笃定的语气。波鲁萨利诺只是专注的看着她,“如果是雪莉你的话——不论做出什么事,我都会原谅哦~”他反手握住少nV的手,摩挲着她的指尖,笑起来。说话的同时他阖上了木质的大门,将陡峭的夜风和带着寒气的细雨隔绝在了门外。
两人之间那些争吵和令人不快的纠葛也像这风雨般,被室内的温暖驱散到了远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些浮动在他心中的Y暗情绪,也被再次强行压抑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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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接过波鲁萨利诺煮的醒酒汤,又裹上了一层毯子,方才感觉冰凉的T温开始回升。她惬意的吐了口气,小口小口地抿着汤,向他询问这次任务究竟出了什么事。
“是人T实验。”波鲁萨利诺这么告诉雪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