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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哥哥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次释放怎么可能满足多年以来的欲望?
少年喑哑媚气的娇吟,男人饱含兽性沙哑的调侃,咕叽噗嗤的泽泽水声,床榻的吱呀摇晃声在稍作休息之后床幔间又激烈地响起了。
过了许久,葛爹爹也回来了。
葛父推开门,随手合上,并没有锁上。
门外的几个护院面面相觑,稍微猥琐的偷偷把门开开一点,里面春意盎然的呻吟一下子漏了出来,几个弟兄哆哆嗦嗦的发现自己也起了反应。可惜没人管他们的状况了。
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喜庆红纱,衣物零零散散的落在地上,那磨人的声音从被红色纱幔遮掩的大床上传来。
大床上三个交叠赤裸的人不停动作着,各自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了一些淫靡的痕迹,一一昭示着他们战况多么激烈。
他的长子惬意的靠在一堆软枕锦被上,壮实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兽性气息,微微打开腿,一手按着少年的后颈,让他在胯间为自己口侍,一手抚摸着他光滑细腻的背脊。
而那少年正是葛爹爹的小儿子,一脸沉醉讨好的伏趴在大哥的胯间,红肿水润的唇瓣包裹着那大得有些狰狞的阳具,殷红的舌头讨好的舔弄每一寸地方,不时咕咚的咽下大哥的淫液。丰满粉嫩的臀部高高翘起,上面有许多指印和咬痕,此刻更是被一双大掌牢牢的抓在指间,揉捻出各种形状,富有弹性的肌肤随着摇摆仿佛起了一层层雪浪。
身形较为修长的次子一改往日的精明克制,巨根毫不吝惜体力的操弄着弟弟糜烂殷红的花穴,柔软细嫩的媚肉摩擦着他的阴囊微微红肿,却也更加努力的吞吐着,分不清谁的精液和蜜液混合着喷溅,顺着两个人的大腿流到床上,流下一片一片水渍。
这幅香艳又情色的画面确实叫人脸红心跳,大哥葛飞率先发现了葛父,散漫的打了个招呼:“父亲回来了啊。”
葛父目光流连在中间那漂亮的少年身上,对此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葛月这时才发现葛爹爹来了,原本沉溺欲望而酥软的身体轻轻一颤,想跟爹爹打个招呼,却被后颈的大手按住,往下一压,不自觉的又将大哥的巨根吞得更深了些,委屈的哼哼一声。
二哥挺身一撞,直顶到了花心处,立马感觉到花穴紧紧一缩,又是一股蜜液喷涌而出,葛月更是呜咽着呻吟声,颤栗不已。遂而满足的再次释放出大量滚烫的精液在葛月的身体里。
葛昆停顿了一下,也懒道:“父亲。”随即缓缓抽出深埋在弟弟花穴里的巨根,发出“啵”的一声,顺着巨根出来的还有大量粘稠的白浊和蜜液。
葛月忍不住收缩了一下两个穴口,仿佛想留住哥哥们的爱液,嫣红的媚肉一吞一吐,煞是可爱。
显然大哥不满意他的走神,低低的调笑道:“怎么?爹爹来了就不喜欢哥哥了?”掐了掐小月牙的后颈肉,“大哥还硬着呢。”
“唔嗯……”无法回答的葛月可怜兮兮的哼唧两下,却还是乖巧的吞吐着巨根,嫣红的唇舌上上下下的舔弄,偶尔一次深喉,面上一片绯红的媚态。
终于按着后颈的手微微放松,改为提起,葛月顺从的抬头吐出伺候已久的巨根,哪知大哥突然邪恶一笑,鸟口对着那张漂亮的脸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葛月瞬间懵了,炽热白色的液体沾上了绯红的脸,又顺着柔和的轮廓流进微微张开的小嘴里,漫开一阵咸腥。模样又可怜无辜又媚态勾魂。
“……哥哥?!”
大哥葛飞把葛月脸上的精液涂抹均匀,这才满意的松开手,道:“乖。”
葛月羞窘的瞪他一眼,转头一看葛爹爹,下意识的撒娇:“爹爹——”慢慢在床上坐起来。
葛爹爹看着葛月仿佛看到了一块香喷喷还在招手的肉,温柔道:“和哥哥们玩得开心吗?”
葛月下意识地点头,就看到葛爹爹从一边的柜子里捧出一个小匣子来,当着几个儿子的面打开,里面琳琅满目的一些小物件瞬间让几个人都躁动起来。
“这里都是些准备给你的一些礼物,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一串精致的银铃,几个动作拟人的木雕,几个颜色艳丽的颜料盒等等等等。
葛月又是激动又是害怕的埋怨:“你们……到底从什么时候起准备的?”原来几个宠爱自己的亲人早就想对自己做这种事……
如果不是孙少爷提前给自己开了苞,恐怕将来刚成年的自己就要经历刚刚那场香艳美好的性事了,而不是初次就那么粗暴和尴尬。
想到这里,恐怕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养着的娇宠先一步在学院里被人狠狠的享受调教了一番。葛月顿生愧疚。
大哥想了想道:“好久之前了吧,不过也不重要。”
二哥接道:“倒是没想到我们的小月牙这么迫不及待了,还有那个小秘密——”说到后面,嘴角上扬起一个分外得意的弧度。
葛爹爹把匣子放到床上,一边宽衣一边问葛月:“你想先玩哪个?”
', ' ')('原本热度稍稍下降的房间瞬间再次被这句话点燃。
三个男人神态各异,却不约而同的盯着坐在床中央的赤裸少年。好奇或促狭的看着他在匣子里会选什么。
葛月再次因羞耻而让一层红浪漫遍全身。
好半响他才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听你们的……”
这句话一出来,又是一阵静默。
天知道几个男人脑子里转了多少淫荡不堪的场景。简直想先开个会商议商议,但是又不想放过这美好的时机。
画面一转,只见红纱层叠的床纬间牵着丝丝缕缕的锦缎,一端从床柱上垂下,一端缠缠绵绵的束缚住中间颤抖翻腾的雪白少年。
少年身段细瘦修长得恰到好处,肌肤白皙细嫩,透着点点粉红,胸脯较一般少年微微胀大一点,乳尖是少女才有的青涩美好,臀瓣丰满圆润,随着动作幅度不大的晃动,诱人犯罪。
显然因此有人对他犯过罪,漂亮诱人的身体上布着星星点点的痕迹,手臂腰肢这些浅的地方是嫣红,而胸口腿根肩头这些深的已经是青紫。并且轻易看得出不是一人所为。
原本清秀的面庞升起朵朵红晕,嫣红的唇瓣逸出阵阵低吟,眼睛被层层锦缎遮住,透着点点不安和无助。
双手被锦缎牢牢固定在头顶,双腿被牵起分开,无助的在空中挣扎,使得中间私密处的风光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娇艳欲滴形容也不为过,只是连翘起的涨红玉茎也被一条锦缎紧紧缠住,还系了个蝴蝶结。两个玫红色水泽潺潺的穴口难耐的张合流出淫液,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一根细小的链子从两个穴口溜出来又被吞吐进去,不时发出阵阵沉闷的银铃声。
这个东西叫缅铃,只要轻轻握住就会自发的颤动起来,是葛爹爹小匣子中的收藏。
此时被银铃折磨得春情勃发的葛月只能流下可怜兮兮的眼泪来。不能用手抚慰,也不能自如的蹭动,只能努力蠕动穴肉获得更大的快感。
“啊……唔……好热……”
“爹爹……哥哥……我要……”
“嗯……好痒……啊……”
他呼唤的三个男人站在床旁,大大方方地欣赏着少年发情一般的媚态。
葛爹爹率先道:“乖孩子,我们玩个游戏……等下我和你哥哥们轮流肏屄,你要是猜中了正在肏你的人是谁,谁就留在床上,每轮只有一次机会,如果答错了,那就立马下床。”
葛月反应过来,面上委委屈屈的答应了,身体却诚实的因为将要被几个父兄轮奸愈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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