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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浴室勾引
天微微亮起,一束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准确无误的吻上床上少年的脸颊,唤醒沉睡的葛月。他微微眯眼,先是感受到了刺目的光芒,然后是全身意外的一丝不挂,最后是环抱着自己还在休息的男人。
他反应了好一会,才恍然回神——他他他他居然和爸爸做了啊啊啊啊啊!!!
居然是真的啊……太羞耻了!简直!
热度几乎是眨眼间就弥漫了全身,葛月艰难的起身,低头一看——原本雪白粉嫩的肌肤上布满暧昧而深浅不一的红印,明明白白的告诉少年昨晚上他和爸爸两个人玩得有多激烈——想装醉装失忆都没办法解释这明摆着的一切好吗!从客厅沙发到楼梯再到阳台和浴室最后是卧室什么的,他竟然都回想起来并且忘不掉了啊!
少年呆呆坐在床上,脑海中天人交战一片浆糊,男人却已经醒来,自然的一伸手将少年重新揽入怀中,手指插入他柔软的发间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后脑,早晨起来的嗓音低沉喑哑:“还想着怎么不认账呢,怎么,想到什么理由跟爸爸说吗,嗯?”
葛月把头埋在男人怀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尖,低声哼哼:“爸爸……我错了……”
“嗯,但是这句话你昨晚说得太多了,爸爸不想听。”
“……”简直欲哭无泪。
葛川越拥着自己可爱的幺子,颇为心满意足的吻了吻葛月的头顶,拉过温软的小手就按在胯间勃起的肉柱上,态度自然得像是对待自己的娇妻:“乖,帮爸爸吸出来,今天的早餐就靠它了。”
他戏谑的看着怀中的少年僵硬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钻到软毯里,撅着一对丰软漂亮的桃臀,开始万般纠结的为自己的父亲解决晨勃。
软毯之下慢慢鼓起一个身影,温软的手握住男人半硬的肉根轻柔的撸动按揉,饱满的伞端被湿湿的舔了一口。男人不由得嘶了一声,那物件随着主人的心意迅速的在少年手中涨大变硬,不用少年再低下头来就直直的戳到松软的唇瓣上。
似乎是不敢置信,少年明显的停了几秒,撸动了几下用手测量那肉鞭的尺寸,简直不知道自己的下面是怎么吃进去还那么开心的。直到男人主动挺腰戳戳他的嘴才骤然回神,张嘴将肉根纳入温香湿软的口腔中,立时品尝到浓烈的雄性气息,粗大的肉柱压迫得头回品萧的少年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吞了一个前端就想要干呕了。
男人拍拍他的屁股,好笑又满足的指导他:“喉咙松一些,你这样可是吃不到爸爸的早餐的。”感到喉咙霎时吞咽了一下,内腔紧缩,紧紧一吸,顿时爽到。
“乖……”
葛月卖力的吞咽着男人的肉根,尽力放松着自己的喉咙克制自己的生理反应,感觉到那粗壮滚烫的硬物进到了前所未有的的深度,浓重的麝香让他的脸颊有些缺氧的泛起红晕。男人却是异常兴奋的享受着幺子的口侍,那里甚至比少年的的雏菊还要生涩,想到少年第一次为人品萧那肉根上的青筋便是勃勃跳动。
虽说少年的喉管还是生涩,但架不住巨根反复捣弄,口中积攒的不少津液总算让那肉根可以顺畅进出,他主动吞吐起那可怖的性器,深色而狰狞的外表上泛着一层淫靡的水光,口中还不时发出咕唧咕唧的吞咽声,神情兴奋而羞耻,确又不由自主的的沉溺其中——证据便是男人摸到了他隐秘私处里又泌出丝丝汁液,手指熟练的扒开那条肉缝露出殷红的嫩肉,原本粉嫩的后穴变得殷红了一些,像是尝过美味又贪吃的小嘴微微张合,轻而易举便含住了男人的一个指节;下方同样贪婪的女穴还保留了鸡飞矜持,阴唇粉嫩薄薄两片,翻出漂亮的褶皱与浪边,还沾着丝丝可疑的水光,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犹沾露水的牡丹;藏在玉茎和女穴之间的蕊豆被玩得肿大,从肉缝里露出一点,被手指捏住碾磨拉扯。
少年这么被亵玩自是敏感非常,那女穴里率先控制不住的涌出一股蜜液沾湿殷红的花瓣,景象色欲满满。男人越看越心喜,动作愈发放肆的在雪白臀肉间扣挖插拨,玩得不亦乐乎,直叫少年双穴一阵阵紧缩,淫水涟涟。口中含着那巨根又无法淫叫出声,只能收缩着喉咙让男人更加享受。
这种情事发展到后来总有种自虐的快感,葛月几乎是麻木的上下抽动,软糯的嘴唇张开到最大,贝齿收拢,鼻尖缭绕着雄厚的男人味,不时被龟头顶到最深处,立时想要干呕。男人却已经到了最后的关键时刻,他不再玩弄那可怜的私处转而让少年跪在床边,自己扶着他的后脑,一下下挺动腰杆往那被肏开的喉管里戳刺着。
原本温馨而和谐的父子,在金色晨光的沐浴中以一种背德而淫荡的姿势交缠在一起,一个线条刚硬一个线条柔和,意外的产生了一种畸形的美丽。
在葛川越又冲刺了百十下之后,葛月如愿的吃到了滚烫的“早餐”,他满心欢喜而兴奋的将之一点不漏的吞咽下去,早已是淡忘了羞耻,兀自沉溺在为爸爸口交了的快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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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家自从长子从军晋
', ' ')('升,次子律师名气大旺搬出去成立了事务所之后就变得相当冷清,再加上葛川越经常出差忙生意,诺大的房子基本只有葛月在放学之后溜达溜达,还包括一些身穿黑衣时常沉默的保镖。
这样的情况之前是方便了葛月偷偷的自慰不被人发现,现在却方便了和爸爸随时随地的乱伦。二人刚刚初次不久很是食髓知味,为此葛川越推掉不少事,几乎天天回来和幺子做爱厮混。他们这般不遮不掩,透过摄像头看到的保镖们看小少爷的眼神都发生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变化。
所以,当葛琨和葛菲难得回家一趟,却发现从进门就开始散落的衣物,一部分是他们所熟悉的属于弟弟的,一部分却是很明显是另一个男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黑暗(爸爸穿什么他们才不会注意呢,所以没认出来)。葛菲活动了一下手,从身体里发出的脆响让人明白这个特种兵是真的准备下狠手了。
守护多年的宝贝被人捷足先登,任谁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那衣物一件一件指引着方向,在他们刚刚上楼时就能清楚的听到暧昧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若有若无的呻吟,从葛月的卧室传来。男人们闻声而怒,一颗心脏简直要从胸腔里跳出去。
浴室的磨砂门被骤然推开,发出巨大的声响,尽管做好了一些思想准备,但就在葛菲准备一把分开两人然后狠狠暴打那个侵占他弟弟的人一顿时,还是惊呆了。
“混蛋……”咒骂戛然而止。
——被压在洗漱台上,浑身雪白赤裸的淫媚少年,是他们销想多年的弟弟。而掐着少年细软腰肢,狠狠操弄的赤裸而成熟的男人,不是别人,是一向威严精明的父亲。
成熟英俊的男人因为激烈的性事而汗如雨下,男人味简直爆棚,葛川越率先冷静下来,对两个难得回家的儿子冷冷道:“出去。”透露着被打扰的不悦。
葛月趴在镜子前,瞬间全身红透,有些畏缩的把头埋在臂弯里,偷偷透过镜子打量着两个盛怒之下突然懵了的哥哥——任谁看到自己的弟弟居然和爸爸搞在一起,都会生气吧。他这些日子沉迷于和爸爸乱伦,把其他的都抛在脑后,这会倒是把礼义廉耻拿出来掂了掂。
两个哥哥显然迅速冷静下来,葛菲转身离开,葛琨阴测测的看了葛月一眼,随即跟上,浴室的门被大力合上,哐当一声敲在了少年的心头。葛川越见幺子低落下来,有些心疼的抱起他,肉根从温软的甬道里抽出,带出不少淫靡的黏液。他说:“不用担心。”
葛川越当然知道自己两个儿子都同自己一样,早早就对葛月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此番暴怒,只是因为他率先下手罢了。葛月哪里知道这些,他现在害怕得要死,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逃离这背德又尴尬的局面——即使他想逃,恐怕两个哥哥也不会善了。
男人抽过一旁的浴巾简单的擦拭一下两人的身体,对葛月道:“你先留在这里,没事的。”
葛月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离开,郁闷的缩进浴缸里,将水开到最大往头顶冲,冰冷的水温总算让他尝到了一丝平静,体温在这种自我惩罚中越来越低,冰冷自四面八方将他包围。从淋淋沥沥的水声中隐约听到他们的争执,心里便是一阵难受。
都是自己害的。谁叫他是这样一个不男不女又淫荡的怪物呢?居然勾引爸爸。
水面渐渐没过少年的脸颊,让他冰冷的同时感到窒息。缺氧让少年在水中挣扎,克制自己的本能继续把头埋在水下。忽然一股大力从后颈传来,一只分外有力的大手拎着少年的后脖子将他猛然提出水面。
葛月急促的喘息着汲取氧气,面色苍白,眼神迷乱,听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男人的怒骂。
“……你不要命了?!”
眼前的三个男人平时各有风采手段,这时在面前却是如出一辙的愤怒而后怕。
少年瑟缩了一下,随即老老实实的被大哥抱在怀里,浑身湿漉漉的被浴巾裹住,葛月嗫嚅道:“……对不起。”
这副明显是害怕的模样瞬间刺痛了三个男人的心脏,高涨的怒火被强制压下,暴躁的野兽努力收起自己的利爪尖牙变得平和下来。
“我们没有怪你。”过了良久,直到少年的心渐渐沉下去,葛琨率先回应安抚了他。
在少年哀伤而干净的注视下,向来收敛情绪的斯文男人有些艰难的剥开自己的心意:“……我们只是同样的渴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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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葛月是怎么回应的他自己也忘了,毕竟在接下来的记忆里,他什么回应已经不重要了。
“哥哥……”
少年动情的呼唤声低低的在浴室响起,磨砂玻璃上的影子摇晃出淫靡的意味。
刚刚还是冰冷的浴室被热气腾腾的充满,温暖的雾气里少年赤裸白嫩的肉体被两具强健纯男性的躯体包围,肉贴肉的磨蹭着。葛月扶着大哥的肩头,两腿绕在男人的腰侧,神情迷醉又羞耻,葛菲两手捧着弟弟丰软的臀肉将他往上抬了一抬,埋头去咬少年胸
', ' ')('前两粒粉红的乳豆,牙齿轻轻啃咬,舌头又吮又吸,软软的乳头变硬肿大,泛着青涩的香甜,口感比想象中的还美妙。葛琨则在葛月身后亲吻那雪白柔嫩的肌肤,大手顺着清瘦的腰线游移到了那对丰臀中间,很是情色的在少年鲜嫩多汁的私处揉捻捣弄,试探着侵入葛月温软的体内。
身上的敏感羞耻之处都被两个男人细细把玩,葛月只能吞吐出难以控制的呻吟,不住躲闪的同时也不由自主的的挑逗着。刚刚还在爸爸的身下承欢,转眼又被两个哥哥肆无忌惮的侵占的少年浑身都泛起漂亮的嫣红。
那根手指揉捻着软嫩的阴唇,搔得那里一片粘腻濡湿,在穴口按了按,竟是有些紧致的难以进入。葛琨咬着少年的耳朵,问道:“这里是不是还没有被肏过?”
少年红着脸,道:“嗯……”那里他不敢玩得太过分,每次只敢浅浅的进入一下,然后塞小号的跳蛋进去。两腿不禁将男人的腰杆夹紧,紧张又兴奋的战栗着。
葛菲身下那巨物早早竖起,顶在少年的两腿间,这一夹感觉甚是明显,于是顶了顶跨,调笑道:“这么骚,就想要哥哥干你的骚穴了?”感觉到少年夹得更紧,葛月不满的叫声:“哥哥!”别再这么说令人羞耻的话了!
得到回应的葛琨有些激动的伸指探入那幽密的女穴,里面湿热紧致,穴肉一咬住手指就不松,甚至一点点往里面吞去。手指试着抽插几下,那桃源洞府渐渐打开一点,流出甜腻的蜜液,葛琨又加入一指,扣挖着就触到了一层脆弱的肉膜。
“唔——”葛月后仰着,穴肉紧缩。
“嗯?摸到什么了?”葛菲好奇问道。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葛琨道。
下一刻,又有两根手指挤进了湿热的女穴,糙糙肏了几下就摸到了那层肉膜,里面湿润得一塌糊涂。葛月后背靠着二哥,两腿大大分开在两侧,腰肢弯折将私处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让两个哥哥更加方便摸自己的女花。那里犹如一朵翻涌着花浪的红牡丹,被男人的指头轻易探入亵玩,还温柔款款的将坚硬包裹,一派勾人凌虐的浪荡模样。
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咽了咽口水,葛菲拍打了一下雪白的臀肉,引得肉浪滚滚,中间那朵肉花也跟着抖了抖,几滴蜜液飞溅出来,可见少年有多想要:“骚货!”
于是骚货被这个蛮不讲理兵痞压在墙上,狠狠贯穿了。肉膜被龟头骤然破开,内里积压的蜜液及时淋满了粗壮的肉鞭,也仍然有挥之不去的痛楚,让少年有些难受的呻吟,然后是被填满的充实感。他轻轻说:“……哥哥……我疼。”
男人深吸一口气,没有回答他,强忍着抽动的欲望,那朵粉嫩的女花不过小小一朵,此时被肏开成一个肉洞,周围的阴唇充血嫣红,闭合绞紧那肉柱的的根部,里面穴肉一阵阵的抽搐,紧致得很,与坚硬滚烫的肉棒之间一丝缝隙都没有。可以将彼此之间的温度感受个彻底。
葛月一边痛楚着,一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巨根的长度粗壮和坚硬高热,甚至勃勃跳动的青筋,龟头足足有鸡蛋大小,一直戳到甬道最深的地方——他被自己的哥哥破处了。
淫窍一开,整个肉穴都放松了些,泌出粘稠透明的蜜液,男人托着他的臀肉开始一下下缓缓抽动,囊袋重重的拍打在那朵水润红肿的女花上。那里有着浓密的阴毛,毛茸茸的刮搔着少年私处的嫩肉,沾上那里流出的汁液,随着动作飞溅。一旁的葛琨看得眼馋,走过去将少年两腿扳得更开,跻身进入两人中间。葛菲虽然不悦,但是仍旧让了一点——毕竟这也是为了得到葛月而不得不妥协和习惯的。
葛琨探手过去,摸到那湿漉漉的后穴,里面湿软的一塌糊涂还在淌着父亲的精液,不由得啧一声,不再怜惜的握住肉棒调整了一个让三个人都方便的姿势,挺身一入到底。葛月短促的叫了一声,那巨根一下子填满自己的后穴,这下自己的两个穴都被同时占有,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快感都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两个男人虽是初次合作,但还算默契,你来我往间将少年干得高潮迭起,两根肉柱将穴道撑得十分满,隔着一层肉膜感到彼此的粗壮。葛月不愧是天赋异禀,两个肉道都将那肉根伺候得舒畅无比,温软的穴肉层层叠叠的按揉,喷吐出香甜的汁液,犹如被肉根干出的花汁。他浑身绵软粉红,原本就漂亮精致的五官像是被点缀开了一样绽放着淫邪的魅惑,嫣红水润的唇瓣微微张合,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和殷红的舌头,吐出绵软可爱的呻吟——让人想把肉棒塞进去让他跪在脚下乖乖给自己口。
殊不知自己弟弟的嘴巴这大半个月早就被父亲调教成第三个肉洞,吸精的本事不亚于身下两个肉穴。吃了不少爸爸的“爱心早餐”。
屁股里塞着两个肉棒,少年不时和俩个哥哥接吻,红肿的乳尖被抓在手指间不断把玩,三人越战越酣,浴缸里放满热水,干脆三人都泡进去。虽然这浴缸放葛月一个人足够大,两个人洗也绰绰有余,但是两个成年又健壮的男人再加上一个体格修长的少年,却是有些挤了。不过这点细节不能浇灭他们的欲火,少年被摆弄成跨坐在他们
', ' ')('身上的姿势,腰肢被大手牢牢握住,身下两个肉洞被彻底肏开,一时竟然合不拢,于是炽热的水流涌进松软的甬道,刺激得少年不断收缩着穴肉想要把热水挤出去。但是男人们握住他的腰侧,一下下坐到不知道谁的肉棒上,全根没入将热水一部分挤出一部分顶得更深,再不顾穴肉的殷切挽留全部抽出,让新的热水注入,玩得葛月要哭不哭得红着眼角,甬道里高潮着喷出蜜汁,身体颤动着倒在男人的怀中,任由他们为所欲为。
就这样抽插了几百下,第一波欲望才堪堪倾泻到少年温软的体内,大量粘稠浊白的精液灌满少年初次承欢的女花,将少年烫得抽搐不已的再次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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