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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美人软帐中,美人娇羞欲拒还迎,半推半就间,媚眼悄窥情已热,双双先把罗裙脱。
“夫君,吹灯。”
卧房彻底暗了下来,红帐慢慢落下。
软塌上,衣服纷飞,滚落帐外;呢喃间,人影缠绵,呼吸粗重;床榻摇曳,吱嘎作响。
这一夜,春光无限美好。
有词云:
下头觅缝上头擦,乳珠痒处体酥麻。
翻云雨,足缠绵。
烟花灿烂一眨眼。
薄雨湿春衫。
趁情浓,入帐中。
罗幔半掀,光景无边。
浅深莫问,长短休嫌。
金针欲下,玉股自悬!
巫峡之云雨并好,秦楼之风月双清。
展长茵,试探花心。
双莲齐捧,一枝轻拨牡丹阴。
牡丹含露涓涓滴,湿透花茵……
“娘子,你要解放天性,不要把自己压抑的太狠。”
双方交锋几场,李玉瑶只发出阵阵闷哼,却始终紧紧捂着小嘴,哪怕叫声呼之欲出,都硬是被她给忍住了。
“不!朕不叫!”
骄傲的性子,连床事都强忍着不叫,那亦冷亦热的模样,着实可爱。
杨林也不再劝,帐下玉棒一顶,再捣龙潭。
“啊——!”
龙潭水溅湿玉棒,芳草萋萋鹦鹉洲。
这一次李玉瑶终于再没忍住,再也端不住女帝的骄傲,从云端跌入滚滚红尘,流落爱河之中……
次日天明。
家里姐妹们都很懂事的没有来叫两人早起吃饭,因此当两人拥抱着枕边人,自然睡时已是日山三竿,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床上。
李玉瑶枕着杨林的枕头,躺在杨林怀里,回想起昨晚那疯狂的一幕幕,脸蛋儿不由再次滚烫起来。
少女初尝做女人滋味,身子还有些乏累,慵懒地靠在那结实臂膀边,手指下意识地在那胸膛上画圈圈。
杨林伸了个懒腰,悠悠醒来,随即便感觉到这边人那纤纤玉指很不老实,下意识便伸出手同样抓了回去,握住丰盈,予以滋润,不多时两人再次气喘吁吁缠绵到一起。
正待杨林准备提枪上马,再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李玉瑶却是立刻拦住。
“不行!”
“嗯?”
杨林不解。
“朕累了……”
李玉瑶红着脸,捂住帐下。
杨林这才反应过来,初经人事,确实不宜操之过急。
“好吧。”
杨林略微有些扫兴。
“夫君何必这般猴急,如今搬了新家,姐妹们都各自有了房间,盼君多日,任君采撷,如今君归,家中妻妾成群,这快活之事还不是由着君的性子,日日风流,夜夜享欢?”
杨林老脸一红。
确实如此,不算刘巧云,家中已经有了十个美娇妻,就算天天入洞房,算夜夜当新郎,十天都不带重样的,何必逮着一只羊去薅?
不过,李玉瑶这语气,似是带着些许醋意?
然而,李玉瑶却是话锋一转,勾着杨林的脖子说道:“这家中姐妹,你都收了,紫衣和青衣两个丫头,你也不能亏待她们啊!”
杨林一愣,顿时瞪大眼睛。
她这意思,是让自己把紫衣和青衣也都收了?主仆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