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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老臣也不好说,因为这一次背后的人物是窦侯,皇上虽然看中了李七安这把刀,但是这把刀还没有锋利到,能斩断窦氏这棵根深蒂固的参天大树!”高国公道。
太子皱了皱眉,“那本太子岂不是又白忙活了一场。”
“老臣只是说的不好说,并不是一定,一刀斩断窦氏这棵参天大树确实是不可能,但是,小刀也是能割大树的!”高国公道。
“小刀割大树?”太子眉头扬了扬,“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只要方法运用得合适,刀口下得准,朝着目标一直割下去,哪怕是参天大树,也能让它倒下。”高国公道。
“那高公觉得李七安真的有这个本事吗?”太子道。
“那殿下希不希望他有这个本事?”高国公道。
“如果他真这个本事的话,确实是个人才,但这种人,也不是本太子能驾驶得了的,到时本太子也不会让他为靖王所用!”太子道,“当然,这一切,得看他是不是真有这个本事。”
“那殿下与李七安交好,就是做给皇上看的吗?”高国公道。
“父皇既然都很重视这把刀,本太子如果再不重视这把刀的话,岂不是代表在跟父皇作对,本太子可不想白白便宜了靖王。”太子道。
高国公默然。
……
数日之后。
一队身着异服的骑兵气势汹汹的来到了京城。
行人无不避之不及,甚至热闹的街道,顿时一下子就空了。
来的当然正是西羌国派来的使者。
他们见此一幕,都哈哈大笑,充满着得意。
甚至有人直嚷着,大承朝的人,果然都是些废物。
他们一行十几人,其中似乎来了一个身份很高的西羌人。
连窦怀山都亲自出来迎接了。
他们来得也很是时候,因为明日就是皇帝李元宪的寿辰之日。
皇宫里此时,也在为明天的寿宴大作准备,显得一片忙碌。
当然,这一切,李元宪是不用管的。
此时他正在看着,靖王从江东传回来的奏报。
奏报里说,江东水患已经平息,灾民们也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只是大灾之后,又滋生了疫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京。
在奏报的最后,靖王也表达了,不能回京祝寿的遗憾,和请罪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