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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崔秘书也已经在高敏善身上释放了两炮,汗液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上,一滴一滴地落在女人白花花还在上下起伏的胸脯上。高敏善整个人已经被肏干的几乎神志不清,浑身上下如同一滩乱泥软趴趴地被男人压在身下,只剩下高潮后本能的喘息和小声的哼唧。
交合处的淫液已经被抽打成了白色的沫子,刚刚战斗的激烈程度可见一番,鸡巴还堵在洞里不肯出来,射在里面的精液将高敏善的小肚子撑的肿胀,鼓鼓囊囊的阴户被硕大的鸡巴挤得变形,高敏善感觉自己被折腾得就像一个只会依附于男人下体形状的鸡巴套子,天生就该被人压在身下狠命肏干。
朴恩率还在大张腿心看守大门,前面几次激烈的欢爱已经让她几乎失去了全部的力气,所以哪怕此刻如此羞耻的情景与姿势,她还是感受到了疲惫,眼皮耷拉,强撑着就要昏睡过去。
就在她几近放弃抵抗合上双眼的时刻,门外传来了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哒哒哒地好似踏在女人赤裸脆弱的心尖上。
朴恩率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浑身肌肉发紧,全部毛孔瞬间张开,脸蛋一下子变得通红,挺露在外面的奶头硬如石子,连阴蒂也在悄悄抬头。
小腰上下摆动想要挣脱捆在身上的绳子,肥嫩可口的臀肉左右摩擦椅子挣扎却不敢开口打断沙发上正在谈话的男人。
“服务员,送酒。”门外传来了声音。
李仲勋正准备回应让人进来,韩泰和拦住了他。
“我们恩率不是在守着门吗,让她招呼吧。”
“也是,不然就没了用处。”李仲勋朝着朴恩率递过去了一个眼神示意,刚刚他们谈话声音不小,她一定清楚自己的任务是什么。
朴恩率看着男人近乎绝望,渴求被救赎却只能顺从恶魔的指示。
她心尖骤然酸痛,黯然地低下头,但此时小穴却不受控制,即将在陌生人前暴露的刺激使它不断地往外面冒着水儿,原本有些干涸的洞口又被染得湿乎乎一片。
“请进。”朴恩率的眼睛直直盯着开始转动的门把手,渐渐地门开始打开一条缝隙,外面的光线透过门缝射进来。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那一秒钟的时间变得好像无比漫长,她眼睁睁地看着门缝一点点扩大,看着门后渐渐出现的餐车,还有餐车后面的人影。
那仿佛是心底罪恶的阀门,她不知道刚刚向李仲勋的求助究竟是救赎还是一种难言的肯定,好像她的内心就是在等,等他将自己推向黑暗的深渊。她感觉在这漫长的一秒钟里,她内心潜藏雀跃的暴露欲望竟然在跳动如雷。
这种想法让朴恩率兴奋,她终究沉沦于自己是一个坏女孩。
在这一刻,心底冰封的那一处裂痕终于天崩地裂。
服务人员小郑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如此香艳靡乱的一幕,女人漂亮的躯体被捆绑在椅子上,正正中间摆放在大门口好似迎着宾客。雪白饱满的胸脯上顶着两粒红透透的奶尖,下体大开,穴口顺着女人自己的淫水儿流出的还有被稀释了的精液,糊成一团堵在洞口,还有不少流到了椅子的坐垫上形成一片水渍,引人遐想无限。
小郑不由自主地滚动了好几下喉咙,眼神直勾勾地就朝着那私密之处喷射了过去,红嫩穴口一看就是刚被蹂躏肏干不久,摩擦肿胀红彤彤一片,大腿根也是一块块青青紫紫的,嘴角边还有未来得及收拾干净的白色印记,已经干涸了,不仔细瞧看不太出来。
再看了几眼那女人的小脸,竟觉得有些面熟,不知在哪里见过。旁边的领班是个见过不少世面的人精,连忙拽着小郑的手垂下头去示意他不要再看,拉着小郑推着餐车就往里面走去,恍若无视般恭敬地将酒摆在茶几上,开酒,离开。全程没有再多看一眼。
出门,走到过道拐弯儿处小郑突然脑子灵光闪过,一拍脑袋,吓得领班一哆嗦。
“我想起来那女孩是谁了!”小郑一阵激动。
“哪个?门口那个光腚的?”领班想着刚一进门那火辣辣的场景也是一阵邪火。
“对,是那个bambino女团的朴恩率,最近她们团刚出道,正火着呢。”
“就是那个号称从不穿底裤的女团?我好像看过她们的跳舞视频,确实够辣。”
“她们这种小野团很难大火,就靠在各个地儿走穴演出挣钱,怪不得台上能跳得那么骚,原来早就被人肏透了。”
“害,别说小艺人了,就算是那些大明星,也都是资本的玩物,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哎呀,我刚刚应该拍张照片的啊,没钱玩不上,回味回味也行啊!”
“你是不是傻!还拍照!让里面的人逮到了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说完猛地伸手掏了一下小郑的裤裆,“这么肿,赶紧解决一下,在外面丢人。”
“嘿嘿,哥,你先走,我去厕所下下火。”
“赶紧的!”
说完看着小郑进了厕所以后,手也情不自禁的伸向裤裆使劲揉了揉,妈的,那小娘们真是够骚,在娱乐会所里面玩女人的事他也
', ' ')('算是见多了,只是没想到这些个明星idol还能被这么玩,露着个骚逼看大门,比他们这的小姐还听话。
朴恩率在服务员走了之后这颗心才算是落了下来,羞愧难当之余的那一丝兴奋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她的变化。
就在此时,休息室房门打开,身穿黑色浴袍的安部长怀里搂着浑身不着寸缕的美人,手里还捏着软乎乎的奶子走了出来,仔细一瞧,原本辣得不行的小野猫被干的两腿直打哆嗦,脸色潮红,整个人跟个挂件儿似地挂在男人身上,被男人半搂半抱地带到了沙发上。
“还是安部长厉害,多辣的人儿到了您身下都能给肏服了。”韩处长马屁拍着打趣道,眼神不住地瞟向美人儿红肿青紫一片的下体处。
啧啧啧,这得是多激烈啊,都肿得跟个馒头似的了。
“打会儿麻将吧,热闹热闹。”韩泰和看着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安部长提议道。
安金国颔首,拎着成河淡就往棋桌的方向走了过去,韩泰和招呼着大家一块往棋桌那去,高潮缓过来后的卞多熙从地上爬起,也不顾小穴流出的浓稠精液糊得泥泞一片,光溜溜地就扑到韩处长的身上,跟着一块上了麻将桌。
李仲勋是那种彻底释放过性欲就很难再提起劲来的人,此刻也不想被女人伺候,就由着朴恩率继续“罚站”守着大门。
崔秘书瞧着在沙发上被干的晕死过去的高敏善,也懒得理她。
韩泰和刚刚看着成河淡被干的软成了那副骚样子,一时间鸡巴又有些抬头,卞多熙还没来得及在韩处身边坐下,就被他给摁到了麻将桌下面,握着鸡巴就往女人嘴里面塞,堵得美人儿呜呜囔囔说不出话来,任命讨好地吸嘬男人的巨根,舌尖顶在鸡巴眼上来回舔弄,伺候得男人舒服地喟叹。
一圈下来,安金国怀里一直搂着成河淡细细软软的小腰,十分不方便拿牌,也不管女人撒娇不愿,也给摁到桌子底下舔鸡巴去了,男人敞着浴袍里面未着寸缕,鸡巴大大咧咧得直打在女人小脸上,成河淡满脸气息间全是男人下体鸡巴的骚味,勾得她心里直发痒,但显然男人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只能认命得舔着鸡巴望梅止渴。
麻将桌下空间有限,本来只有卞多熙一人在下面得的时候手脚还能有较大的施展空间,对桌的成河淡这一被摁下来,两人只能屁股紧挨着屁股,肉肉光秃秃的挤压在一起,痒了就互相蹭一蹭,其他两人的大脚时不时得勾勾乳头奶子,或是顶进女人的骚洞挑弄一番惹得美人儿娇喘连连也不失为一种解闷清乏的乐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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