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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卞多熙叫得难耐骚痒,一声一声带着浓重喘息的呻吟回荡在会议室的上空,叫得她身上的男人根本不想再考虑公司嘱咐尽量轻点,引诱她们感受性爱的欢乐,脑子一上头鸡巴一挺,直直尽根没入。
竟然——
没有任何阻碍!
男人惊讶之余坏笑了起来,“我说怎么叫得这么浪呢,原来早让人开苞了啊!”
卞多熙的脸一下子暴红,眼神飘忽不定,她在学生时期就对这档子事产生过强烈的幻想,有一次跟同学出去唱K,在包厢里捂着嘴被混混同学给抱在腿上顶了进去,她也就半推半就地做了,至今都记得当时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肏逼音儿。
卞多熙小肚子上下起伏着勾勒里面鸡巴的形状,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沾染在雪白的胸脯上,卞多熙难耐地咬着拳头看着自己下体正进进出出着一根粗壮的肉棍。
男人一看这也不是处女,也就没必要一开始非得用老汉推车的基本姿势了,一把扯过女人软嫩的小手将她拉坐了起来,扽着垂在桌边的的两条白嫩细长的大腿就往自己的跨上送。
卞多熙被这腿心的酸爽和屁股摩擦玻璃的扯痛整得简直冰火两重天,连口水都难以分心吞咽,亮盈盈的口水扯成丝状掉落在奶头上,混着之前被黑人玩弄的口水,亮晶晶的,格外好看。
玩腻了这个姿势后,黑人抽出被淫水浸泡的亮晶晶的紫黑鸡巴,大大咧咧地立在胯间,一手呼了还在躺着汁水儿的骚逼一巴掌。
“跪着,撅起来!”黑人拽着挺立在眼前的奶头,将沾在手掌心上的淫水全部抹在了软乎乎的奶子上,随后一扇。
顿时奶子晃荡出了剧烈的奶波,卞多熙也被这一巴掌扇倒在会议桌上,胸口间剧烈起伏,头发散落一片,嘴角还剩下被口水粘住的几缕黑丝,不经意间,诱惑得紧。
卞多熙被突然抽走的巨物整得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但还是感觉犬交的姿势实在是好羞辱。难堪地维持着被黑人摆弄的姿势,侧趴在桌子上,腿间闪烁着淫乱的亮光。
“都不是处女了,还扭捏什么,装给谁看呢?!”黑人嘴边扬着嘲讽的讥笑,在他看来,这女人就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黑人看着浑身泛着骚红的女人还不动弹,手上发狠,伸到腿心儿上捏着两瓣肥嫩的花肉,照着360度就是狠狠一拧。
“啊!!!!”
卞多熙顿时就好像被踩住了尾巴的猫一样,两腿骤然蹬直,腰肢弯成了一个近乎不可能的角度,眼泪顺着脸颊直直往下淌,张大嘴尖叫着躲避男人的手指。
在松开肉的一瞬间,卞多熙一下子蜷腿跪在桌子上往前爬了好几步。
终于看见小女人摆出了自己想要的姿势,哪能错过,黑人一跨步,登上桌子,照着女人的腰就骑了下去。
“啊!唔!”
骑下去的同时,鸡巴也对准已经被肏开了的花穴,直捣黄龙!
男人两腿站在会议桌上,呈现蹲马步的动作,手里握着跟他比起来明显嫩小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自己的鸡巴上狠撞。
“啊!啊!啊!饶了我!求!啊~求你~”
肏得卞多熙大声浪叫求饶,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边留下,扯成丝状滴到桌面上,竟然真的跟路边的野狗一样,哈话喘着粗气。
卞多熙受不住如此凶猛的进攻,身体不由自主地就被肏着往前爬,但身后的男人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的屁股,将每一次的抽插都送到了鸡巴根。
终于在最后几步的时候,卞多熙膝盖一下子蹭上了不知道是谁留在桌子上的黏液,骤然一滑,屁股一下子脱离了鸡巴摔在了桌子上。
男人根本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手里撸着硬如棍子的鸡巴,一把掰开挤在一起的屁股蛋,又给送了进去。
男人也顺势坐在了卞多熙的跨上,仿若骑马一般上下肏着小嫩屁股,手里还拎起女人垂落在身体两侧的手臂,合拢到背后,如同驯马的绳子似的握在手里,嘴里还念念有词。
“哈哈哈,被我玩过的马子,哦呦,这小妞真够劲,夹得好爽!”
“不是不让玩的太过吗?小心玩坏了。”
“这个骚娘们之前让人上过,早就不是处女啦!”
“不是处女啊,那能玩的花样可就多了,一会我也得好好感受一下。”
……
黑人保持骑马这个姿势好久,终于让这磨人的小穴夹得心急火燎,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好射,男人一把捞起贴在桌子上的屁股,抓了几下被玻璃压扁了的骚毛,一边捏着包裹在肉瓣里面的小豆豆,一边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卞多熙的上身还被压在桌面上,两个大骚奶子被挤得扁圆,那头也陷在了那一堆软肉里面,黑人冲撞着,女人后背在奶子上前后晃动着,香汗淋漓的小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随着肏动的幅度上下摩擦,口水混着汗水和别人的骚水儿洒了一地。
“啊啊啊!要射了,骚娘们,夹我!夹我!”男人腰跨间的幅度达到
', ' ')('了前所未有的热烈,满头大汗一颗颗的砸在女人的肥嫩屁股上,囊袋拍打在腿心上近乎残影。
卞多熙感受着身体里喷顶的快感,屁股蛋剧烈收缩加紧又被撞开,下体已经被肏得近乎散架但还是使劲全身的力气夹捏在洞穴里不断涨大的巨物。
两人交合之处渗出的淫水也被拍成了白色的沫子,星星点点沾染在阴毛之上垂垂欲滴。
终于在最后一次灭顶的快感袭来之时,小肚子剧烈摆动收缩,潮心喷出一股剧烈的水花,将自己送上了高潮。
黑人的鸡巴也在这一刻肿大到了顶峰,将鸡巴头送进了子宫门口,随即释放,喷洒出了数以亿计的子孙。
射精持续了近乎一分钟,卞多熙已经高潮的子宫被烫的又一阵抖索,颤颤巍巍地登上了又一层高峰。
在黑人撤出的那一瞬间,花穴再也撑不住,往外喷洒了好一阵子的水花,仿佛是小孩控制不住膀胱,尿了一般。
卞多熙眼睁睁看见自己的身子骚贱成了这副模样,双腿酸软无力,趴在一片精液之中竟然在这一刻有了一种别开生面的满足感。
旁边的三个黑人玩完了各自分配的女人之后,难以满足,齐齐围在了卞多熙的周围,形成了一堵黑色的人肉墙,其中一个人将卞多熙抱起摆成跪坐的姿势,就发现男人的阳具全部挺立卞多熙的脸前,周围弥漫着一股子腥臭的味道——
来自于让女人快乐的东西。
卞多熙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小心翼翼地将嘴巴凑到其中一根看起来小一点的鸡巴上,张开嘴巴吐出舌头慢慢舔舐揉玩冒着光亮的龟眼,小嘴颤颤巍巍地包裹住龟头,脑袋前后摇晃,无师自通般将黑色的大丑鸡巴吸吮地油光锃亮,津津有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吃什么美食。
另外两只手被拿走服侍两侧的肉屌,小手一放上就被滚烫的温度吓得想要往回收,却被一把抓住死死地摁在了黑色柱身上,在鸡巴感受到小手柔软的那一瞬间,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长长舒叹了一声——
不愧是东方女人的柔荑,就连指甲的弧度都仿佛专门为了服侍男人而生一般,刚刚好的能嵌在鸡巴棱上,抚摸每一寸的土地。
后面的男人一看其他人的肉屌全部有了归属,自己也不甘落后,一把抱起跪坐在并拢双腿上的屁股,掰开屁股蛋,就把刚刚又挺立起来的鸡巴塞了进去。
“唔!”嘴里塞着鸡巴的卞多熙无法呻吟,只能将喘息闷在喉咙之间,喷洒在龟头之上。
两人身高的剧烈差异导致卞多熙只能靠脚尖支撑着身体的力量,腰部又被按压下去方便嘴里的肏弄,整个人呈现一种违背生理的体型,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欲望。
这一刻,卞多熙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泄精盆,尊严稀碎。
这一下午是卞多熙出生以来感受到最漫长的一下午,她蜷缩在四个男人围城的圈套之中,仿佛一只转动的盘子,顺时针将洞穴,手心,嘴巴送到每一个男人的鸡巴头前承受着抽插玩弄。
仿佛过了好久好久,精液糊遍全脸甚至流淌过脸颊,垂落在美人的尖下巴上。卞多熙已经被精液糊住睁不开眼睛,男人们的游戏才刚刚结束,像丢弃一件玩过就毫无意义的玩具一样将卞多熙扔在了地上,说笑着,攀比着走出了房门。
会议室一片冷寂,所有的女孩腿间都混着腥黄的浓精,混着象征着贞洁的血迹,横七横八散落一地。
女孩,一夜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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