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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休息站,除了医务人员完全接手了病号之外,更年轻有活力的军女们也都准备好了。其中还有十二名刚肆业的军女,等着开毕业舞会。
军女头一次服务军人,是有讲究的,只要条件允许,都要开个舞会,在舞会上只邀请立了军功的军人参加。立功最高的人拥有邀舞的优先权,但舞会的军女也有接受或者拒绝的权力——基本上我们在这里说跳舞,就像说性交差不多,大家都能意会对吧?
第一支舞,或者说第一次用女性的生殖器完成性交之後的舞蹈或者说性行为就比较随意了。总之舞会上所有军功者和军女们都玩到爽为之。舞会后的军女继续服务所有适格军人一个月,还没来月经的休息几天看看是不是怀孕了。怀孕了就养胎准备作军母,没怀就继续肏。
这次的伤病员,如果身体允许的话就留在阵地那儿屠城了,性命实在太重危的则留在一号休息站就地急救了。能到三号休息站来的,都是有实实在在的毛病,又不至於挪动些距离就有翘辫子危险的。休息站给他们安排的舞会军女,照理说不能太多,更多的要留给前线凯旋的士兵们的。
但说也奇怪,这一次竟然一下子有四十个初肆业军女来迎接他们。乔泽有点奇怪,很委婉的跟教养女官说,用不了这麽多。
但是教女也用相当陶醉和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脸通红红的。好像并没有完全听清他的话,又好像听了比他说的更多的话。
幸亏最後也就七个初肆军女参加舞会。而伤病员中立了军功的有十八个,九成都表示自己完全可以参加舞会绝无问题。比例差不多。
教女仍然拉着乔泽在舞会外头守着,说是怕出事。守着守着教女就向乔泽表示出了明显脆弱和期待抚慰的愿望。乔泽人很好,就助人为乐了一把。後来舞会里的初肆女都希望乔泽去助她们为乐。再後来连没有参加舞会的各种军女都希望乔泽以各种方式来开导抚慰她们。大家脸都红红的,像吃醉了酒一样。
再後来,乔泽就转职了。提前领了个荣衔,专门给军女们做教官。
大家听到这个调职,都一副“哦!原来如此!他最适合的就是这个职位呀”这种恍然大悟的表情。
乔泽做教官做了年余,升了个衔。又年余,又升个衔。跟他接触过的军女非军女都说他的好。没接触过的也在传说。他成了个传说中的人物。
那年他去了刚打下来的甲镇。里面有的人不听话。不过经他手管的军女都是服服贴贴的。就是不归他管的女奴里,自己作死了一个。故意流产,是性命的罪,无可赦,走神判。这种罪人在神判里有几个能活下来的?乔泽没去看。太惨了。如果轮到他自己头上,还不如自己了断了乾净。
不过到那个时候,也没有了断的资格了吧。
幸亏接着又有个算是喜事的。有位很多年没怀上孕的教女,怀上了。她自己喜极而泣。乔泽也替她高兴。只是甲镇靠近前线,原住民心也不稳,出了个小叛乱,虽然很快平定了,最好还是送她去后方安胎。军社对於小生命是很看重的。乔泽又接了护送的活,把她和一些奴隶、肉,一起送回去。
留在甲镇的军女们送乔泽,都依依不舍的样子。其中一个优等生,叫金婀的,尤其眷眷。
乔泽知道这些女孩子都七窍玲珑的,像小鸟儿,牙尖爪利,只从来没伤过他。他并没有特别的反感,也没有特别的眷念。挥挥手就走了。
并他护送的怀孕的教女,一路上特别珍惜相处机会的跟他聊天,他也只是同事间的友善以对。即使教女怀着的胚胎可能来自他的精子。
吃饭的时候,教女叹息的看着他低头小口抿土制葡萄酒的样子,道:“乔教官,你真是个好人。”
“尹教女。”乔泽和蔼的帮她倒水,“你也很好。”又帮她正了正双腿间的母德架。木制的枷锁状架子,把两条腿分开,不能夹紧,避免自己刺激性器。整个怀孕期间,军母要靠自己的意志力对抗淫欲,免得伤及胎儿。并且也为婚后一夫一妻的责任作准备。
毕竟军女受的训练一直是如何跟军人从事性活动,性器官也都处在良好的动作状态,跟婚姻要求不太一致,难免要加以新的训练。
现在刚怀孕还好。等怀孕几个月之後,性欲会进一步提高。为了那个时候能挺过去,现在更要严肃的训练。
尹教女用完餐之後,是乔泽搀回到车上的。本来不用这麽赶路,但是区主教有些事想问问乔泽。为了表示尊重教旨,最好不要拖延。
到了地方,先将尹教女送到军婚处。人家已经给安排了几个有意向的男社民,等她休息之後就可以开始相亲了。
还有九个月,不着急。生下孩子之前举行婚礼,就是合格的军婚了。不过如果想要婚礼筹备得更从容些,那还是早点定下结婚人选的好。
乔泽也很体贴的提醒尹教女,到了孕後期,体内性欲激素升高之後,如何纾解又不至於伤胎、也不影响对丈夫的性忠诚。
他说得很专业,温柔,但也仅限於此了。尹教女一路走到这里才知道。他并不是
', ' ')('柔软,他只是和气。心比铁板一块还硬呢!只恨郎心如铁。
她给自己留点体面,笑着向乔泽道谢和道别。
自有男人看着她落落大方的举止、保养得嫩得出水的皮肤,咽了口唾沫就去登记相亲。
白云红霞,各有所好。一路珍重,余生安好。
尹教女是个有福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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