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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做为部落祭礼被精心照顾的时候,有个很好的名字。这个名字表示出了部落对神的敬拜和对他的期许。他是要把这敬拜送到神那里,为自己部落求得福泽的。
可是他失败了。
有一种说法是都因为他作为祭品没有洁身自好,犯了错误,所以神根本不要他,所以才会坐视他们部落被毁灭的。所以他才会遭受像身体撕裂开来这样的惩罚。
吉奴不知道这种想法让他在被人性虐时,是更认命、还是更痛苦了。
社长的屌很大,完全勃起之後有手臂那麽粗长,简直称得上是屌中楷模。吉奴一开始完全不相信这种东西能插到他的屁眼里。但现在这东西就是插进来了,在他的肠道里大开大阖的活动着,捅进时能在肚皮上看见龟头的形状,拔出去时好像要把肠肉都抽带出去了。吉奴竟然还活着。
社长也不敢置信。他一开始以为真的被他的屌插进去的话这小东西一定就被肏死了。所以他是打算把这份享受留在最後的。他一开始先是拿道具玩玩这屁眼子。毕竟这小洞口比女人的逼口还红嫩,包得还要紧,像一张撅起的小嘴,看着未免新鲜。
而且可能因为部落给祭品的特殊喂养,吉奴身上一点都不臭,还有点香香的。这种香也不那种什麽虚缈高雅的香,而是像乡村里的稻秸和烤面包,闻着就想吃。
社长一开始觉得就是在他皮肉上过个手瘾嘴瘾,摸摸咬咬出了性致再去女人身上泄火,就是还有点嫌弃他太单薄了,怕咬不了几嘴。
这也是军社人普遍的审美观,任何精致的东西,只要小,就不够过瘾!就不中用!
没想到这小小的身子,咬起来还挺有肉肉的。一口接一口,社长阳物怒张,摸着这翘翘又光润的屁股,穿上衣服虽然看着感觉不大,实际上脱出来,两瓣屁股肉挤得紧紧的,简直连臀缝里的洞口都很难戳到。
社长一开始用的是沾湿了的橡胶细棒,是怕自己的手指还太粗,要插这花骨朵一样含紧的处穴会有点困难。没想到进去倒是很顺利,又不是太松的那种,又不会咬得死死的,而是恰到好处的、迷死人的吸力。把橡胶棒拔出来时,受到了阻力——严格来说不是阻力,像是吸力。整个过程就好像里面一直有小嘴吸着不放。
棒子一拔出后穴,发出轻轻的一声“啵”。那穴口立刻又傲娇的抿紧了,恢复原来那有点嘟嘟嘴的紧致样子。好像还有点生气。社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他头一次觉得男人的后穴比女人的花穴还要好看。
“……你平常拉屎怎麽办?”盯着肉穴一会儿,社长问。
吉奴羞得简直想一头撞死!他一直也不是作为奴隶被养大的啊!更别说性奴了!大号小号什麽的,他也是正常排啊!最多说是多吃圣洁的食品,比如草药和花朵制品什麽的,谈不上味道好坏,但是为了奉献给神……
并不是奉献给这个野蛮人好吗!
那天他全身都是牙印和指痕,和其他青紫的印子。并且被玩弄到屎都崩出来了。而恪守本地道德准则的社长出去粗喘的用个女人中出内射了,幻想着自己是灌在那个小奴隶的肚子里。
快被玩死的小奴隶被内侍清洁、上药。其中一个内侍在他後来有一天被玩到基本等於崩坏的时候,斗胆跟社长报了亡故,然後偷偷把他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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