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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如同发情的小猫崽般被肏得喵喵叫着怀了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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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流月桑塔二人而言,成婚之后的日子仍是稀松平常的。

朝贡大宴走向了尾声,流月的父兄皆已返乡。索性蓝田国与桑塔军队的驻地相距尚可,往返不过两日余,倒叫流月的思乡之苦无处安放了。他自成婚后便团在王府里不肯挪窝,感兴趣了就跟管家学着管理王府,没了兴致便去书房寻些杂书账本来翻,看厌了就四处晃一晃。明明百无聊赖又不肯叫人陪着,着实有些令人费解。

只有管家看得明白:小王妃孤单着,正等着王爷回来陪他呢。

只是桑塔实在是有些忙碌。成婚那几日到底堆积了不少军务,处理起来也格外费时费神。每每回府时,新婚的妻子早已睡成温软的一团,尚未体会过新婚燕尔为何的亲王大人只能从小王妃娇软的皮肉上寻些温存。

于是流月被掀了肚兜吃了乳头,小花流出的水湿了桑塔一手。总是要将小妻子玩弄得快要哭唧唧地醒过来,桑塔才肯停手将人嵌进怀里,皮肉相贴着沉沉睡去。

只是良辰易逝,缱绻难求。天不过蒙蒙亮,桑塔便得动身去军营。他动作轻柔地将怀中的雪团子放回被窝里,坐在床边摸索了片刻,而后展开一条新做的嫩粉刺绣肚兜,像打扮小娃娃一样帮团子穿好。桑塔看了看甜睡着的妻子,又瞄了一眼忙碌不休的自己,在对方俏立的唇珠上狠啜了一口方肯离开。

应付了一路老兵痞不知轻重的调侃,桑塔带着一句“咱们王爷天天窝在这破军帐,留着俊俏的小王妃独守空房”推开了门,瞬息间便敏锐地发觉帐中有人,他即刻警觉起来。可真的看清那个背对着他的清癯的身形后,桑塔微微一愣,转身吩咐士兵去远处驻守后便关上了门。

桑塔回身站定后整理了一下衣装,对着那个背影拱手一拜,沉声道:“微臣参见陛下。”

大帐中央那个负手而立的人缓缓转过身来,衣着素简却气度不凡,正是当今圣上,也是桑塔的侄儿。只见他轻轻抬手,很好相与的模样:“朕今日微服私访,不过是为些家事,皇叔不必多礼。”

桑塔点头称是,也没有开口问询为何要在军营中处理家事,只是收了礼数后微微低头,等着皇帝开口。

只见皇帝笑着开口道:“昨日刑部来报,陆、贾二贼均以谋逆定罪问斩。能将此等拥兵自重,罔顾人伦纲常之辈平定,得皇叔如此,实是我朝之幸啊!”

“日后若再有此事,朕还得多多依仗皇叔啊。”

桑塔心中微嗤,算是听明白了。日后还能拥兵自重的,可不就剩他自己了么。皇帝来这里,还是为了提醒他,起兵反自己的侄子有背人伦纲常,是要被天下人唾骂的。此话不可谓不重,皇帝特意选在军营警告他,也不过是为了威慑——若是皇帝在他的军营出了事,即便他是镇国神将也再无清誉。

软硬兼施的敲打桑塔这些年听了不少,只平日桑塔做派闲散还油盐不进,皇帝试探过几次便失了耐心,只能且防且用,叔侄关系倒也算平稳。可皇帝如今这般强硬且急于试探,甚至走了以身犯险这一步险棋,是什么成为了动摇君臣关系的那个筹码?桑塔思忖片刻,明白了过来。

只见他垂头行礼,朗声道:“陛下谬赞了!微臣今日之功,盖因陛下往日之恩。陆曹二人犯我爱妻,幸得皇命大仇得报,不敢贸然领功。”这话说得谦谨温恭,听着比皇帝的安抚之言更显诚挚。可桑塔抬头时,毫不意外地看到了皇帝苍白又愤怒的表情。

所谓的往日之恩,便是如此。昔日不论是民生多艰还是皇命难为,皇帝对他防也防了用也用了,如今怎的变了呢?不过是因为局中出现了一颗被主人捻在指间爱护的白棋。

“……朕未曾料到你会真的爱他至此。”皇帝语调有些干涩。

那颗白棋,自然就是流月。他并不是碰巧在那个时间进入大殿,也并不是偶然走入了桑塔的眼里。

皇帝忌惮陆、贾二家已久。他们军商双拥,银粮具在,相互勾结。合则谋逆犯上,分则为祸一方。如何将他们一起铲除,成了皇帝的心头大患,他暗中派人探查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两人共通的突破口——美人。

那样娇弱的,家室普通的,对于两方来说都好拿捏的美人,流月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他有着极盛的美貌,却只是附属小国的国主幼子。家室显赫的美人会激起征服欲,而家世低微的美人能唤起最深不见人的欲望。陆、贾二家近期本就被处处打压,怒气满腔,若是这样极易得手的美人也无法拿捏,纷扰过后不管拿朝贡宴上的哪一位出气,都是极好的定罪托词。

于是桑塔一边任由这样的珠玉现于人前,一边又不露声色地护着。一是为了与那二人作对,让他们求而不得露出马脚;二是,或许他自己也动了那样的心思,一点一点地融进了酒杯,灌入了喉底。

只是桑塔没有想到,他的回护对那二人的刺激如此之大。宴会当日他假意离开,本以为会借此爆发一场骚乱,谁曾想他们当即给流月下了药,还叫小美人跑了出来,这个乱子彻底闹大了。桑塔收到回报后心底一沉,匆匆赶去时便想明白了其中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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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设局的时候,就已经把他也算了进去。

不论他出手与否,与陆贾二家已是不得不战。

宫中能与那两家相拼的势力本就不多,若桑塔出手了,便是坐实了抢夺之仇,至于他不出手——那样娇弱昳丽的无辜美人,被恶人搓磨玩弄,任谁知晓了都会将心中的那杆秤偏向流月。

欺了流月便是轻了蓝田,而轻贱属国,动摇国本,意图谋逆是一顶再高不过,也再好用不过的帽子。

从始至终,不论是桑塔还是流月,不过都是皇帝手中的棋子。在举国参与的宴会之上公然投药,谁能说其中没有皇帝的默许?桑塔或许可以权衡利弊,私相授受;也可以暂避锋芒,置身事外,但是流月不能。

此间事了,无论结局如何,世俗都再也容不下他。若桑塔再不做决断,落子无悔,纵使掀翻棋盘,不过空得一地狼藉。

那就让我这个局中人,成为你最坚实的依靠。不论你此时愿与不愿,只盼你一朝梦醒,黄粱未熟,世俗仍愿待你如初。

所以桑塔强硬地将流月虏了过来,不管不顾地彻底占有,又拼尽全力将他带回王府温养,最后更是修成正果,携手一生。说这是幸得皇命,也并无不妥。

帝王心术,本无愧对。况且此事当真是皇帝一手造就,他试探了一下便当补偿似的赐予了许多。他原以为桑塔不过逢场作戏,岂料暗探回报的消息无一不昭示着他对流月的珍重爱护,那他对王妃做的一切就……

他待流月比送上门的猎物还要轻慢些,也料定了这颗白棋再无出头之日,便草草将流月送上了别人的床。他只知流月家世低微,貌美懦弱,却不知软玉温香亦是彻骨透亮,流月向来,将自己保护得很好。

若是当真让他生下孩子来……皇叔会不会……皇帝的神情变化莫测,脸色沉得像是酝酿着一场风雨。

“我跟流月的孩子,会姓桑。”

皇帝闻言微微一愣,抬眼将桑塔望了进去。众人皆知本朝皇帝姓喻,却鲜有人知桑亲王不只是封号,还是亲王原本的姓氏——桑塔是先帝与外族女子结合生下来的孩子,从来都没有继承皇位的权利。

他熬过年少不得重视的岁月,渐渐地学会了不再被皇位和权力左右。皇帝忌惮也好,多疑也罢,也从未下手打压他。

如今他将这个象征着随心所欲的姓氏,送给他的孩子,彻底将自己这一脉从永无宁日的皇位争夺中剥离出来。从此信鸥排浪去,孤洲不自闲。

桑塔说完便行礼退出大帐,大踏步地有走着,像是要用耳边的风声带走心中那一丝怅然。血缘再稀薄也是近亲,攀到高处自有胜寒之策。无人不向往那权力之巅,他争取过,也破灭过,便无怪那人视他为威胁。如今他便要脱开嫌隙抽身而出,换两人的一世安宁。

他想着那个年纪尚轻便满心攻讦的帝王,暗叹:或许无人愿意向年弱时便威势逼人的皇叔交付信任——除了他的发妻,那只的娇娇软软却透亮彻骨的雪团子。

桑塔这样想着家里的小妻子,心头微暖。他快马加鞭,只想尽快将那一捧温香软玉拥入怀中。

宝贝,此时此刻,我很想你。

管家来报时,流月正在书房练字。他听了消息愣了一瞬,连忙起身往外赶,没几步路便投进了心更急的桑塔的怀里,叫亲王大人好好享受了一番归家便有娇妻投怀送抱的美妙滋味。

桑塔开心地将娇小的妻子整个抱起来掂了掂,在他的脸颊亲了一口问道:“宝贝在做什么?想相公了没有?”一边亲,一边抱着人往书桌的方向走,余光还不忘指挥着老管家关门,猴急的样子实在没眼看。

桑塔托着流月肉感十足的小屁股将他放在桌子上,自己的身体则是挤入了娇妻双腿间,将人抱了个满怀。他将脑袋埋入流月的颈窝轻轻地又闻又蹭,抱着小妻子晃啊晃,催促着他赶紧回应自己。

流月感觉自己正在被一只大狮子扑倒了撒娇,于是他有些害羞地拍拍耳边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说道:“我在练字,嗯……”

“有……有想你的,就一点点。”一点点不愿意让别人陪,一点点无聊,一点点想见你。

这一点点就足够让桑塔身心舒畅。他的一只手托住了流月的后颈,一只手圈住了软窄的柳腰,蹭着唇珠深深吻了下去。

他像是沙漠中苦行的旅人,终于寻到了一处绿洲。那一汪清泉是沧海桑田的见证,由融化的雪水汇成。多少人倒在了寻找他的路上,如今却只为桑塔泛起粼粼的波光。他不断地深入,几乎要来到泉眼所在的地方,水面不适地漾起了波纹,又转而温顺地围绕在他身边。他从水面探到水底,溅到岸边的水珠都将他铭记。他注意到入口处已经悄然关闭,却乐于在此流连沉迷。

等两人终于舍得分开,流月小脸红红,细细喘着将自己的头抵上了桑塔的胸膛。桑塔很是受用地抚摸着流月白皙的后颈,捧着他的脸抬起来与自己的额头相抵,逗小猫似的用手指蹭着流月的耳后,夸奖道:“这次学会换气了?宝贝这些日子便是学了这个吗?”

这可是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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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流月了。这个人天天忙着,顾不得陪他,他就只能自己练练字。今日回来逮着他亲够了还要调戏他,气得流月从笔筒里抽出一支新毛笔往桑塔胸膛上一怼,辩白道:“你胡说什么呀!我这几天都在好好练字呢!”

桑塔接住流月扔过来的毛笔瞧了瞧,上好的兔毫宣笔,他的发妻倒是识货。他看着毛笔,又看看流月,突然计上心来。他突然将流月整个压倒在桌上,左手将流月两只伶仃的皓腕整个制住,右手转着那只毛笔,俯身看着流月惊慌的眼神说道:“说起来,父亲大人离开前叮嘱我要看紧你的功课,不能落下。”

“那我们现在就用宝贝拿给我的这支毛笔检测一下好不好?”

流月直觉不妙,可是他的双手被禁锢在头顶无法挣动,桑塔又强硬地挤在了他的腿间,压制得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地被扒开了胸口的衣服,羞怯地别过头去,露出今早桑塔刚为他穿上的嫩粉刺绣肚兜。

一位活色生香的娇软美人,被你制住了双手,挤入了腿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你扒开了胸口的衣服,那一身贵气的云纹锦衣下竟然藏着一件嫩粉色的小肚兜。无端受欺的美人羞耻极了,错开了你的视线,只留下耳间被乌发遮盖得隐隐绰绰的红霞。如此香艳的场景,怕是无人抵挡得住。

倾心于流月的桑塔更是被撩拨得再也忍耐不得,他隔着肚兜揉了几下两只小乳,掀开肚兜的下摆哄着流月衔在嘴里。而后在流月慌乱的眼神中,桑塔将那支尚未开毫的毛笔,直直抵上了那颗俏立着的软粉乳头。

“呜————!!”流月当即抽高了声调哭出声来,几乎是当场攀上了半步高潮。那颗又软又粉的乳头瞬间被笔尖刷得红着硬挺了起来,有几根毫毛甚至戳进了乳头微微陷进去的粉肉里,再深入几分便能给这对年幼的小乳通了乳孔。桑塔并没有就此放过流月,他不容反抗地制住流月乱颤的娇躯,执笔在流月这只小乳的方寸之地写起字来。

“咿咿……呜啊……呜呜……”流月除了流着泪发出模糊的哭吟,再也没了别的法子。桑塔用毛笔在他娇尖上写字,写横的时候便要从左到右狠狠擦过乳头,写竖的时候就抵着上半部分的乳根,从底刷到顶,刷得娇尖红热着陷入乳晕,烫得小乳颤颤。写撇和捺的时候更是磨人,要换个方向将刚才被刷过的娇肉捻起来再蹂躏一次。

偏是桑塔选的都是些间架结构复杂的字来写,一个字写下来,流月目光微茫,鬓角早已汗湿。吮得鲜红的唇瓣无意识地含紧了口中的肚兜,溢出的口涎在柔滑的布料上蔓延出嫩粉的湿痕,下身的小花早已花汁弥漫。

于是接下来桑塔老师提问的时候,差生流月自然是回答不出的。于是另一侧的小乳也被惩罚着狠狠刷了一遍,又爽又麻的感觉激得流月抽噎着止不住地哭吟,眼神都有些散了。

桑塔老师似乎这时才发现,自己不该用这支未开毫的毛笔写字。于是他状似苦恼地说道:“宝贝怎么给相公准备了一支干毛笔?润笔的水呢?”

“是不是藏在宝贝身上了?”

流月抖着身子被桑塔寻找水的笔尖刷得浑身麻痒,沾了水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磨人?于是他勉力用湿红的舌尖将口中的布料推了出去,檀口微张露出柔滑的内腔,供桑塔取水。见桑塔执笔摇头,他怕极了被那根毛笔再刷一次乳头,便顾不得羞耻,慌忙说道:“水……哈啊……水在……嗯啊……宝贝的……嗯小花里……咿呜………”

于是桑塔从善如流地脱下了流月的亵裤,剥出了那朵汁液淋漓的肉花。它不乖地偷偷高潮了数次,如今这毛笔惩罚便也轮到了这朵花。

流月立刻尝到了引狼入室的苦果,他娇嫩的花蒂也受到了同样的折磨,被毛笔贴着花唇的缝隙从会阴刷到了蒂头。不同的是整根毛笔在向上的过程中被淫水浸得越来越湿,刷到花蒂时,那软硬夹杂的层叠快感直叫那朵烂湿的小花又丢了一次。小股小股的淫水从穴眼里喷出,彻底打湿了名满天下的兔毫宣笔。

桑塔举着笔尖湿润的毛笔,对满脸情潮的妻子,略显严肃地说:“这次毛笔对了,如果宝贝再答不上来,相公可要重重罚你了。”只是下身不知何时释放出来的阳物却与他严苛的说辞截然相反,那马眼兴奋流出的前液将柱头染得油亮,又粗又热的一根抵在花口,等待流月的惩罚已然不言而喻。

再一次开始检查的桑塔将已经皱巴巴的肚兜卷在胸口,用湿润的笔尖开始在乳头写起字来。只是流月未曾料到,他丢了羞耻争取来的湿笔尖,并未减弱分毫被亵玩的快感。那颗被刷得又红又热的乳头接触到了淫水,被迫张开的热肉又被冰凉的液体填了个满满当当。这个问题,流月当然还是答不上来。

严苛的桑塔老师只好将流月的一条腿勾在臂弯里,伏身用大肉棒将只有肉花是天赋异禀的差生小妻子狠狠贯穿了。

“嗯呜……哈……好满……撑呀……呜呜……相公……宝贝错了……咿呀……轻点呜……”流月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一边认错求饶一边用小花绞紧了肉棒。像是真要用肉穴道歉一般,尽管他的肚皮被顶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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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但还是夹紧了凶器又含又吸,爽到的桑塔老师决定给小宝贝一次加试的机会。

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顶着宫颈的软肉细细地磨,引诱道:“宝贝来猜猜看这个字,很简单的,说对了相公就给你奖励好不好?”言罢便用毛笔在嫩薄的胸膛上写了一个字。

这个字他认得!流月惊喜地开口:

“是喵……呜啊——!!”

流月在喵出来的这一刻,被桑塔不容置疑地顶开了宫口,肏进了子宫。

“答对了。”

“那就奖励宝贝怀上我们的孩子吧。”

随之而来的便是桑塔深深地肏弄,这根阳物似乎已经记住了侵犯这处神圣之地的快感,四处顶弄着插得流月哭喘练练。他早已给自己的精子找好了最合适的配偶之地,于是便顶着那块娇嫩的内壁又插又磨,像是要给自己的孩子早早开拓出一间温暖的产房。

又似是完工后的剪彩仪式,桑塔快速抽插后便抵着那块被磨软肏透的内壁射了出来,小小的子宫即刻被灌满了。流月呜得一声娇吟出声,还未来得及撒娇求饶,子宫里的阳物又硬挺着抽插起来。

桑塔一边肏他,一边哄着他喵出来。流月被插得意识模糊,但却依稀记得喵出来就会被奖励,一来二去便着了桑塔的道。

“喵呜……拔出来……呜……拔出来啊……喵呀……”

“喵嗯……会怀的……宝贝怀的……宝贝听话……呜喵……吃不下了……”

流月便如同发情的小猫崽般被肏得喵喵叫,一次又一次被坏心的主人灌满了小肚子。桑塔不会浪费这难得一见的良机,变本加厉地写了许多字,一边抽插一边要小猫崽来认,流月哪里识得?于是认错一次,便要被深肏着抵住敏感点射满子宫一次,即便被干入了后穴,也要把精水全都灌进稚嫩的子宫里。

连着认错四个字之后,流月被插干得眼神都涣散了。他终于被放过的小腿痉挛着颤抖,白软的皮肉印满了摩擦的红痕,男人的齿痕和被深深进入时留下的指痕。小肚子被灌得隆起,仿佛已然怀胎三月。烂熟的小花反射性地蠕动着,仿佛还在侍奉着永远硬挺的肉棒,含不住的白精淌在面上,流过会阴,这才叫这翕张的后穴吃到了男人的精液

被肏透了的娇幼小美人带着一身淫乱便昏睡过去了,但是他不知道,他的丈夫并不会帮他清理干净那些精液。

他会含着这些精水,直到子宫受孕。

不过月余,流月开始频繁地闹脾气。某一日,小娇妻窝在桑塔怀里黏黏糊糊地抱怨,说他买回来的甜糕吃了会犯恶心,被敏锐的老男人一把抓住叫来了太医。这一诊不要紧,倒真叫他诊出了喜脉,说流月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顾不上一旁满心疑惑的太医,夫妻俩人一推算,说不准还真是书房那一次……

他当真喵喵叫着被这个人……被这个人……流月羞愤难当,抬手便要打喵喵拳。只是这手刚伸出去,便被眼前的男人眼神炙热地捂住了双手,珍而重之地放在胸口暖热。

他说:“谢谢你,宝贝。”

流月歪头看了看他,钻进了熟悉的怀里,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娇弱的样子。

他说:“是啊,好辛苦的,这次一定要王爷好好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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