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时镜的身边,轻声提醒道,虽然她极不情愿付那个钱,但是既然拿了这衣服,不付钱好像也说不过去。
时镜心底的火气似乎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听她这么说,侧过头淡淡地扫了她一脸,冷然道:“你付得起吗?”
“你......”
势利眼!势利眼!
不过仔细想了想,她账户里的存款加起来还不足6万块钱,确实付不起。
该死的,在这个毒舌资本家面前,她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
“这笔钱,加在你欠的债上。”
时镜那理所当然的声音从她头上方传来,听得她头皮一阵发麻。
她说呢,刚才看他凑近店员耳边说的那么小声,原来是说把钱记到她的账上。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她都欠了700万了,破罐子破摔呗,反正710万跟700万对她来说没有多大的区别。
时老太爷要求时镜跟秦家见面的时间很快就到了,钱浅浅坐在时镜的千万跑车里,穿着身上价值十万的高贵礼服,浑身像针扎一般得难受。
看来,豪门贵妇真不好做啊,尤其是装豪门贵妇这种事,更不适合她做,这种被针扎的感觉,真是让人连死的心都有。
车子驶入了名为“豪门夜宴”的大酒店,这是跟天豪君澜齐名的大酒店,就如钱浅浅所说,她平时穿的衣服,连给这里当抹布都不配。
心想,人与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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