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气得依然咯咯作响,从钢琴边上传了过来。
时镜的视线从头至尾都带着几分玩味地停留在钱浅浅的身上,看着她被苗苗的一句话而气得从凳子上弹起,最后又经过几番“狼与羊”的斗争分析之后,重新坐回到凳子上。
即便她的脸上有多么的不甘心,多么地想要造反,可是权衡利弊之后,她还是忍了。
那一脸没骨气的模样,让时镜的眼底划过一丝捉弄般的玩味。
视线从钱浅浅的身上收回,他的目光带着些许无辜地看着苗苗那带着询问的眼眸,勾了勾薄唇,声音中透着几分揶揄之色:
“舅舅没这么说过。”
说完,揉了揉苗苗的小脑袋,提起脚离开餐桌,朝大门外走去,在绕过玄关处的时候,视线还是刻意地朝某人的身上投去一眼,眼底笑意盈盈。
感觉到时镜从时家消失,钱浅浅那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在这时候彻底喷射出来。
“时镜,我跟你势不两立!!!势不两立!!!”
“钱浅浅,我还没走。”
玄关处,响起时镜那听似随意的声音,带着几分淡淡的嗤笑。
而这样一个声音,让钱浅浅原本爆发的举动当即给扼杀了,目光带着几分不自然地闪烁,她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坐回到凳子上,果断地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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