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543章:【只爱你】老婆,舒服吗?!(加更)
说完,她小.屁.股一扭,头也不回的抱着女儿进.入房间。
皇甫御听了她的那席话,不由得勾唇一笑,目送她回房之后,方才大迈阔步下楼——
烈日当空,正午火辣辣的太阳,炙热得万事万物,仿佛都要融化了铨。
没有一丝一毫阻挡物的狙击场,在炎日的照耀下,升腾起一圈又一圈的热浪,好似在沙漠里看见海市蜃楼般,有些不真实。
蝉鸣鸟叫,从远处的树林飘荡而来,很喧嚣,但是在这样的午日,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死亡气息。
很死寂。
“嘀哒~”,一枚子弹,刺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声响。
闻言,衣履残破、血迹斑斑、披头散发的陈静仪,就像受惊的小鹿,惶恐不已、卯足全力在穿梭在聚集场中央堆积的三十三个小小的草棚里穿梭。
“哒~”,一枚子弹,再次响起,她立即从草棚里钻出,用最快和最灵敏的速度,钻入另外一个草棚。
白花花的阳光,很晃眼,让她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眼前的景物。
刚钻入一个草棚,“哒~”第三枚子弹,再次袭来。
迫不得已,她不得不再次钻出,更换藏身之地。
……
明明,她已经很努力,使出各种障眼法,只为误导那些人,她藏匿在别的草棚,可是,每一次,她的藏身之地,总是会精确的被人找到。
第十五次钻入草棚的时候,她已经累得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换做平日,这点小把戏,绝对难不倒她,更不可能让那群该死的男人看她的笑话,可是到如今,她除了手脚锁着手铐脚镣,还是满身的伤,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瘫软地靠在稻草堆里,大口大口喘气,透过草棚,细密微小的缝隙,她一眼就瞅见站在狙击场边缘足有三米高的狙击台上的男人。
死死瞪着穿着帅气军装的男人,英姿飒爽到极点,掺和着鲜血的汗水,一颗颗沿着额头,滑入她的眼睛,她的视线都晕染上腥红。
愤愤地咬了咬牙,她恶狠狠地在心里发誓:“皇甫御,最好别让我活着出去,否则……我一定会让你连本带利奉还。”
陈静仪,面露凶光,她仇恨地剜着狙击台上的男人。
“哒~哒~哒~”,三枚子弹,密集地袭来,擦着她的皮肤,钻入地皮。
出于求生本能,陈静仪往旁边一翻身,避开子弹的袭击,随即,她飞快的从草棚钻出,跃入另外一个。
……
一个小时的时间,子弹,穷追不舍;死亡的气息,紧紧缠绕。
陈静仪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
她觉得自己就像供人娱乐的小丑。活着,已经完全没有自我,唯一存在的意义,便是……他人无聊时的消遣工具。
从来没有这般的绝望与无助过。
殷红的血,顺着手腕与脚踝,磨皮的肌肤,缓缓溢出。
陈静仪,实在无法忍受,索性从草棚钻出,大刺刺地站在狙击场,最醒目的位置,对着高高的聚集台,愤怒地大吼:“皇甫御,有本事你杀了我,这样折磨我,算什么男人!!”
“哒~”,一枚子弹精准朝她飞去,带着无尽的凛冽与寒气。
不偏不倚,子弹,刚好穿过她的肩胛骨。
中弹,陈静仪单薄的身体,往后摇摇晃晃几步,最终“噗通~”的一声,她狼狈跪倒在地。
皇甫御架着狙击枪,有些懒散的动了动坐在藤椅上的身体。
狭长,如鹰隼般犀利的黑眸,利剑般朝她飞射而去。
“杀你?!迟早的事儿,别着急,还没玩够呢,咱们好好玩玩。”慵懒,极富有磁性的醇厚男音,不紧不慢的悠悠响起。
陈静仪趴在被烈日炙烤得滚烫的草地上,因为疼痛,她全身隐隐发抖。
她死死剜着狙击台上的男人,随后……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冷笑,随即,她趁人不累,用闪电般的速度,将连接着双手的铁链,套在脖子里,刚要使力,狠狠一勒。
想要继续羞辱她,也得看她给不给他们机会。
然而——
“哒~”的一声枪声,陡然响起,紧接着,“砰”的一声。
子弹,穿过铁链,断成两截。
铁链炸开的同时,啪嗒在她苍白得没有丝毫血色的小脸上。
刹那,殷红的血,顺着脸庞,一颗颗滑落。
皇甫御悠然从藤椅上起身,然后踩着帅气的皮靴,往狙击台边上款步而去。
气场强大的双手撑在木栅栏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下面,已然奄奄一息,被他折磨得快没有气息的女人,斜斜勾唇,冷冷一笑。
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黑眸,依旧寒冷阴森一片。
他说:“想死?!也得看我心情好不好,给不给你一个‘死’的机会。陈静仪,我当初跟你说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不杀我,还不是想从我嘴里知道boss的消息,我告诉你皇甫御,你别做梦了。我……绝对不会背叛boss,并且还是让你捡了大便宜。”陈静仪,拼了全力,大声咆哮道。
完了,她突然低低冷笑出来,带着挖苦以及讽刺的意味儿。
她咬牙切齿地说:“皇甫御,虽然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但是有一点,我倒是很明确:总有一天,你知道一切的时候,绝对会生不如死、痛不欲生。这就是报应,是你活该,哈哈哈……活、该!!!!你个让人作呕的……野、种!!!”
接下来,不管陈静仪如何谩骂,如何侮辱,皇甫御的神情,都是淡淡的,很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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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亦与白拓,同样穿着帅气的军装,出现在狙击场时,远远的,便听见陈静仪的谩骂。
他俩目光陡然玄寒冷森,面面相觑一样,本想走过去,一脚踩在陈静仪的嘴巴上,拧烂她的嘴。
可是皇甫御低沉的嗓音,突突从狙击台上传来。
“大哥,二哥,你们磨磨蹭蹭的做什么?!等你们很久了,赶快上来。”
韩亦与白拓两人互相睨了一眼,然后缓步走上狙击台……
打从知道‘皇甫御’这三个字的时候,她便知道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凶残,冷酷,嗜腥,残暴,是对他最好的诠释。
然而,今天的此时此刻,她才算真正的领教,他的残暴,究竟为何。
完全把她人靶。
通过摇骰子决定,用狙击枪射击她哪里。
他与韩亦、白拓,轮流来。
射击的地方,偏偏还是不会置人于死地的部位。
“三弟,你赌瘾又上来了?!玩玩就好了,还要赌钱?!不怕被你老婆知道,又跟你闹?!前天晚上的教训,你还没吸取?!”白拓,懒懒散散,充满戏谑的声音,悠悠传来。
皇甫御修长的双腿交叠地坐在藤椅上,随意的把玩着手里的狙击枪。
完美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好半晌才低低地说:“只要你们嘴巴不说,她就不会知道。更何况,你们也知道,我公司都被那女人给败得差不多了,不从你们身上捞点,我还怎么回本。”
“……”一听这话,就连旁听者,都忍不住满头黑线。
白拓的嘴角,狠狠抽了抽,眉目晕染上一层浅浅的怒火:“哎皇甫御,兄弟,不是像你这样利用的吧?!没钱了,就想从我和大哥身上剐?!哎,做兄弟的,真不是你这样做的。”
皇甫御神情波澜不惊,他继续闷哼:“一点小钱而已,这么小气做什么?!”
“小钱?!一枪一千万,十分钟而已,你已经从我和大哥身上刮走八千万了,你居然说是小钱?!”白拓有些不淡定了。
十分钟,八千万。
也就是一分钟,八百万。
还有比这利润更高的买卖吗?!
皇甫御见白拓这般激动,终于抬眸瞥了他一眼:“二哥,话不能这样讲,这完全是你技术不到位。如果你枪法够好,不就不会输钱了?!别这么哀怨,搞得自己像‘怨夫’一样。”
“……”听了这番话,白拓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有短暂的哑口无言,随后,他有些暴躁地看向韩亦,愤愤道,“大哥,你看看三弟,多混蛋啊。这东西,太忘恩负义了。我们为他做那么多,他不知恩图报就算了,反而还来压榨我们身上的剩余价值。大哥——”
“好了,别嚷嚷了。”韩亦,温文尔雅出声,“正如三弟所言,是咱们技不如人,数钱,也算我们自己活该。”
“……大哥,话不是这样讲的,这小子,处处算计我们呢,你吃了瘪,怎么还帮他讲话,哎……”白拓情绪激动的,刚要跟韩亦好好理论理论,皇甫御却打断他的话,“二哥,你到底要不要遵循游戏规则了?!轮到你了。耳朵。你打得中吗?!打不中,就换我,准备好支票就行了。”
游戏规则:除了摇骰子,决定射击陈静仪的部位之外,还有一条是加赌注。
轮到当事人摇完骰子后,另外两方决定要不要‘跟’,或者跟多少,如果当事人射中了,但凡“跟”了的,就把筹码输了。
而如果当事人没打中,他们又跟了,双方谁击中,筹码就归谁。倘若两人都击中,那么……筹码平分。
当然了,一个筹码一千万,下限是一千万,没有上限……
看着自己摇中的部位,白拓,嘴角不能遏制的,再次狠狠抽了抽。
耳朵,也就那么大一点,外加,陈静仪没有固定,她还能活动。
本来就很有难度,外加跑来跑去,不是难度系数大大陡增吗?!
“不射了,反正也射不中,你们来吧。”白拓,有些气急败坏。
打从第一轮开始,就一直输。换成是谁,恐怕都没有好心情。
韩亦听了,往桌子上扔了两个筹码,瞄到白拓如此不开心,他悠悠道:“二弟,你是自己跟自己置气么?!别摆着一张臭脸,要怪就怪你平时不用功,只知道泡女人。不就是钱么?!你那么多钱,反正也花不完,带不进棺材。输给三弟,也挺好的。至少,可以给你的侄女提供一点资源跟帮助,难道不是?!”
一听这话,白拓,鼻子都气歪了。
皇甫御幽幽在旁边补充了一句:“大哥,话是没错,可是……怎么听,怎么觉得,你把我说成是强盗、乞丐,连女儿都养不起似的。”
“……难道,不是么?!”韩亦,淡淡的反问出声。
皇甫御,嘴角狠狠抽了抽。
不过,却没放在心上。
也很豪爽的往桌子上扔了两个筹码,低声说:“大哥,你先上吧。”
白拓被刺激了,“哗啦啦”往桌子中央一次性扔了十个筹码,咬牙切齿地说:“最后一把。我就不相信,你们能射得中。”
如果射不中,钱,全部归他。
韩亦出手也很大方,把面前的筹码推了出去:“反正最后一把了,输了就输了,也不差这点钱。”
平时,出手最大方的皇甫御,第一次岿然不动的坐在藤椅上。
接受到韩亦与白拓投射而来的巡查目光,他挑了挑眉,悠悠道:“看什么看?!我面前的筹码这么多,全部退出去,我不亏死。反正,一定是我赢,我就不多此一举,浪费大家表情了。”
韩亦与白拓,不约而同点头表示……赞同。
安静了三秒,两人咬牙切齿,动作有些粗鲁,两人上下其手,去掏皇甫御面前的筹码。
“丫的,你个臭小子,怎么越来越吝啬了。”
“把钱,全部掏出来。”
“不掏出来,你如果输了,一会儿准赖账,你那张嘴巴能把死人给说成活人,快点。”
“对,掏出来——”
……
后果是:皇甫御,筹码没掏出来。
但是,他却用惊人的枪法,射中了关在足足有十平米那么大铁笼,在里面四处逃窜的陈静仪的耳朵。
射中的那一瞬,陈静仪抱着自己的耳朵,扯开嗓子,痛苦地蜷缩在草地上哀嚎。
殷红的血,渗透指缝,凶猛涌出。
皇甫御趴在射击台的木质地板上,一枪到位。
站起身的那一瞬,顶着众人诧异、惊愕、崇拜的目光,他把手里的狙击枪往旁边的赵毅身上一扔,然后邪魅得意到不行地命令:“留下来,好好清点下看看大哥和二哥应该给我多少钱。必须确定一分不少到账,才能离开,懂吗?!”
言毕,皇甫御迈着雄赳赳的步伐,走向楼梯。
“哎,三弟,赢了钱,就想走?!”白拓缓过神来,愤愤地喊道,“不管怎样,至少请我们喝一次酒啊。”
皇甫御却是头也不回地下楼梯:“玩累了。回房间,抱着我老婆女儿睡午觉去。你们要喝酒,自己去吧。赵毅,抽个十万让大哥和二哥去喝酒。”
“十万?!”白拓彻底怒了,“十万能喝个鸟毛啊。”
“如果觉得不够,那就自己出钱。”眨眼的工夫,皇甫御已经走到狙击台底了。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军服于身,帅气凛冽到极点。
走了不到五米,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转过身,抬起头突然幽幽道:“对了,别说我没警告你们。如果今天下午的事,传到我老婆的耳朵里,一旦被我知道是谁是大嘴巴,你们放心,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绝对给他一个‘不痛快’,让那人……生不如死。”
警告完毕,皇甫御气定神闲,心情愉悦到不行地离开。
留下两个被气得外焦内嫩,头顶还冒着滚滚浓烟的男人,在台子上……捶胸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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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晰的,睡梦中的苏静雅,感受到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猛地逼近。
她狠狠吓了跳,惊醒的那一瞬,她一眼就看见,蹲在床边,正望着她睡觉的男人。
“你干嘛?!吓死我了!!!”苏静雅哇哇大叫,抬起拳头就砸他,气愤到不行地咆哮,“你干嘛不吱声趴在枕头上?!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刚刚醒来,苏静雅的咆哮声,鼻音很重。
就算再怎样的怒火中烧,火冒三丈,落入皇甫御的耳朵,也带着浓浓的撒娇。
他挑了挑眉头,低声说:“不是害怕吵醒你么?!”
“那你是没吵醒我吗?!”苏静雅小脸憋得通红。
皇甫御勾唇邪魅一笑,也不再多说什么,掀开被子,就要钻进去。
苏静雅见他衣服都没换,就要躺上来,啊啊啊地尖叫,抬腿就去踹他:“你还没洗澡,还没换衣服,不准上来。”
皇甫御却没让她得逞,轻轻松松就避开她的袭击,躺上大床的那一瞬,张开双臂,紧紧把她扣在怀里。
苏静雅全身僵硬了三秒,然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皇甫御,你到底恶心不恶心?!你不是有洁癖吗?!你脏不脏啊?!满身是汗,居然就这样躺上来了。”
“叫什么叫?!脏了就脏了,一会儿把弄脏的床单,被套洗掉就好了。我现在就想抱抱你,抱抱女儿。”说着,皇甫御伸手就去抱,虽在苏静雅另一边的两个女儿。
苏静雅气愤到不行:“那把我弄脏了呢?!”
“你不能洗啊?!”皇甫御反问。
“……”苏静雅,无语到极点。
瞄到他抱过女儿,搂着就亲。
她激动到不行,不停抬手去砸他:“你把女儿放下。你满身是细菌,满身是臭味,你不怕熏坏女儿?!放下,你给我……放下!!!”
“放什么放?!我就是想让女儿闻闻她爹地到底是什么味道,免得以后长大了,随便叫别人爸爸。”皇甫御说。
苏静雅听了这话,无语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才咆哮道:“皇甫御,你……恶心死了!!!!臭、男、人!!”
不管她如何谩骂,皇甫御都毫不在意,只是勾唇淡淡笑着。
他抱着女儿,低头,在它的小嘴和鼻尖上,轻轻吻了又吻,爱惜、宠溺到极点。
苏静雅缩在一边,看着女儿被他弄得哼哼唧唧的快要醒来,她鼓了鼓小嘴,说:“皇甫御,你真的……很臭。还是先去洗个澡吧。女儿,万一被你熏坏了,怎么办?!”
她绝对说的是大实话。
皇甫御听了,点了点头,把女儿放回原处,然后出声问道:“你……确定我很臭?!”
“嗯!”苏静雅想都没想,直接用非常肯定,以及坚定的语气回复。
皇甫御接着问:“我哪里臭了?!”
“全身上下,都是……臭的。”苏静雅说。
皇甫御点头。
突然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就在苏静雅以为他要下床去洗澡的时候,他突然——快如猎豹般压了下开,狠狠攫住她的下巴,声音,低沉沙哑地问:“还臭么?!”
“臭!!简直臭……”死了。
苏静雅很愤怒。
然而,不容她把话讲完,皇甫御突然低头,狠狠封住她的小嘴。
用力吮.吸、啃咬,带着惩罚的意味。
苏静雅觉得自己的唇瓣,被他吸得一阵生疼。皮肤表层下的毛细血管,仿佛都要被他吸出来了。
疼得她纤细的柳眉,深深地皱起来。
她抬手,死死撑在他结实的胸膛,卯足全力,欲把他推开。
可是,体重已经恢复的皇甫御,对于她来说,重如泰山。
不管她如何用力,他都纹丝不动。
“唔~……疼!”苏静雅艰难从两人紧紧吸附在一起的唇瓣,吐出一个字。
皇甫御却没有停止,而是更用力的吮.吻她。
知道氧气消失殆尽,眼看着她快要晕厥过去,他这才放开她。
苏静雅的嘴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疼。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黑白分明的眼眸,晕染上一层薄薄的怒意。
“你个王八……”
刚要出口骂他,皇甫御却冲着她扬起一抹极富有威胁性的迷人笑容:“老婆,你说我是王八什么?!是王八蛋吗?!”
苏静雅努了努小嘴,被危险的笑容,吓得魂魄都跟着荡漾。
她摇头,撅着小嘴,非常无辜可怜地说:“没,我是说我是王.八.蛋,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