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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城佯装不开心,“明年?那后年,大后年呢?”
其实,要说她为不能陪他而怕他伤心,不高兴的话,换个角度想一下,他也没能陪她一起出席公司的年会,不是吗?
他心里也有遗憾。
但她没往那边想,他也就得寸进尺起来。
高韵锦被他骗到了,说:“好,明年,后年,大后年我都会出席,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样就可以了?”傅瑾城还是不满意:“那以后的很多年呢?”
高韵锦立刻说:“以后的无论哪一年,我都陪你一起——”
话还没说完,她就顿住了。
傅瑾城不满:“怎么不继续说了?”
“我——”
明年,后年,大后年,他们还在一起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但以后更长远的,她就不能确定了。
毕竟,他们现在是以孩子为中心的,等孩子们长大了,他们之间……
傅瑾城可没想到这些,他亲了她一口,“怎么不说啊?难道你想抵赖?”
高韵锦见他没意识到她想的问题,心里忽然一颤。
或许……
在他的心里,他潜意识的还是想跟她过一辈子的?
想到这,她心一颤,笑了:“不管哪一年,以后你要我陪,我一定陪到底,介意了吗?”
说着话的时候,她的心狂烈的跳动着,有些期待他的反应。
傅瑾城原本是没想这么多的,但现在她说完了,他才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个承诺。
这个承诺,高韵锦像是被他逼着说出来的,但她既然说了,那……
他就当真了。
也会想尽办法,让她兑现她的承诺的。
他深深的看着她,“我们都是懂事的大人了,要说到做到,知道吗?”
他这语气,简直就是把她当爱耍赖的悦悦那样哄了。
她点头:“我知道的。”
傅瑾城没说话,抱着她,吻住了她的唇。
傅瑾城公司办酒会,田家父女也到了。
他们这段日子都挺忙的,再加上傅瑾城最近满世界飞,他们想见傅瑾城可不会这么容易。
因此,再加上前一段时间知道傅瑾城对高韵锦的感情之后,田甜对傅瑾城的心思就淡了几分。
傅瑾城也能感觉到的,所以现在对田家人也客气了一些。
田甜看了眼周围,没见到高韵锦,忍不住问道:“韵锦姐姐呢?怎么不见她人?”
“她公司今天晚上开年会,没空过来。”
田甜眼眸一闪:“原来是这样啊?”
今天晚上,傅瑾城的客人特别多,不可能一直陪着田家人,跟添加人打了一声招呼,再聊了一会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今天晚上是傅瑾城办的宴会,但现场只有傅瑾城一个主人在,高韵锦这个女主人却没在场,为此,可不止田甜一个人打听缘由,不少人都以“关心”的名号,打听着高韵锦
的情况。
而傅瑾城的回答,都是同一个。
为此,有人相信,有人不信。
而不信的,占了七八成。
高韵锦有公司他们知道,但在他们看来,高韵锦的公司也只是个小公司,她作为傅瑾城的夫人,自然应该以傅瑾城想为重,牢牢的扒紧傅瑾城才是。
她明知道今天这样的场合最容易出事了,她还不来,是说她自信呢,还是对傅瑾城过于有信心,还是说……
他们夫妻感情不和?
就傅瑾城的综合条件,高韵锦想要太过自信,可不容易。
傅瑾城这些年来,看着确实好像不会乱来,但也是有过例外的,所以说,第三种可能性,还是存在的。
所以,一时间,很多人都起了心思,在一旁窃窃私语。
田甜不知道,每一次高韵锦不跟傅瑾城一起出席各种活动,他们都会这么想,她信以为真。
想到这,她看向了她的父亲:“爸爸,这么说,我还是有机会的,对吧?”
田总也不确定,但他也非常想傅瑾城能成为他的女婿,他说:“可以试一下,但……不要太过火。”
怕就怕傅瑾城会恼羞成怒,如果惹怒了傅瑾城,后果他们还真承担不起。
田甜心一喜:“我有分寸的。”
想到这,她借机走近傅瑾城,走到他的背后,偷偷的在他的西装背后,落下了一个吻,留下了一小个不明显的红印在上面。
但傅瑾城身上穿的是黑色的西装,不仔细看的话,压根不会发现。
傅瑾城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回头的时候,田甜忙后退了一步,低着头叫了傅瑾城一声:“傅总。”
傅瑾城以为她只是跟他打招呼,点了点头,田甜忙说:“那……我不打扰你,先走了。”
高韵锦还没开口,忽然就有一个女声插了进来,“现在的女孩心眼都这么多的吗?”
对方声音不大不
', ' ')('小,傅瑾城和还没离开的田甜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田甜脸色微变,见傅瑾城没反应,想走,刚转身,那人又开口了,“想跑?心虚了?”
田甜猛地顿住脚步,回头看向来人。
来人面容精致漂亮,身穿一身抹胸长裙,身材凹凸有致,皮肤雪白,气质大气高雅,一头乌黑短发让她在女性的打扮中,多了几分飒爽。
对方不管是容貌还是打扮都非常亮眼,甚至是在她之上。
而且对方显然是来找傅瑾城的。
为此,田甜认定了对方是对手,她脸色沉了下来,“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还装得挺像。”那女子笑双手抱胸:“可刚才你故意走到傅总身后,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了一个唇印,你以为大家都瞎的吗?”
傅瑾城脸色骤然变得阴沉,田甜脸色更是一变,“你没有,你是诬赖我!”
“我诬赖你?”女子巧笑嫣然的侧头:“我跟你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诬赖你?”
田甜咬牙道:“我也想知道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诬赖我。”
说完,她看了傅瑾城一眼。虽然她话没说完,但什么意思都已经很明白了,她是指那女子想通过这件事来引起傅瑾城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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