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zn市六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遍地都有挣扎和激战的痕迹。
床上躺着一对衣着单薄的男女,两人都睡得深沉一人清醒,一人困倦。
颜梦凝趴在床边,气喘微微,全身力气被抽空,睡得也不太安稳。
她的头发到现在还沾着不少汗珠,显然是刚消停不久,她身上没有多少粗暴的痕迹,詹幻泽的身上却到处是抓痕,肩膀上还有
带着血迹的牙痕,他的身下还有一滩迷乱的红。
一束刺眼的阳光折腾颜梦凝的眼皮,肌肤传来的电流般的刺痛感将她从睡梦中弄醒。
她一睁眼,看到的是金碧辉煌的天花板,一夜的挣扎和激战让她暂时理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被家人卖给黑市做移植手术,出逃途中钻了一个男人的被窝,这么狗血的事情怎么可能在我身上,还好是做梦。”颜梦凝扯着
嘴角苦笑,神色晦暗的念念叨叨,试图让自己逃避现实。
可是她两腿之间的不适一直在提醒她昨晚的事情不是做梦。
她现在最想做的不是找身旁那个“趁人之危”的美男子算账,她只想回家问个清楚,她想知道她什么时候签过协议,她们又是因
为什么把她卖的那么干脆。
她要是不被带来这个地方就不会被追,也不会逃跑,更加不会逃到强行要她还说会负责的男人的被窝里。
素不相识,还是她自己送上门的,负什么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