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檀转身离开,去了厨房。
容宴西等了一会儿,见她一直没回来,撑起身子也去了厨房。
她什么也没做,就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不起,”他说,“我喝的有点多,话也多了。”
安檀敛住眉目,耐心告罄:“所以你今天跑过来到底是要干什么?哪家满月酒只办早上几个小时就结束了?你半路跑来我这里干嘛,发酒疯?”
容宴西还是那句:“对不起。”
“知道对不起就离我远一点,别让我再看到你。”
“……”
“你走吧。”安檀干脆下了逐客令。
容宴西在原地站了许久,最后悠悠叹息了一声:“好,我走。”
“以后也别来了。”
“……”
“……好。”
“也别看段艾情朋友圈了,过自己的生活去吧。”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安檀顿了顿,嘴唇微微轻颤:“她……你别总放在心上了。”
容宴西轻轻“嗯”了一声。
他知道,安檀说的“她”,不是安昙。
是已经被当成医疗废物处理掉的那个胚胎。
有一半属于他的胚胎。
“等安昙这一胎生了,你们尽快要个自己的孩子吧,等有了孩子,前尘往事就能忘得快一点。”
容宴西抬起头来:“是这样吗?”
安檀装作忙碌:“嗯。”
“那你呢,也打算尽快结婚生子吗?”
安檀冷笑了一声:“已经结过一次婚了,后果还不够惨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