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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假面舞会场地最近的医院,普通病房外。
像是经历一番生死之后,梅枚反常地一会儿仰天,一会儿低头自语。
让想安静一会儿的晓峰终于忍不住,破天荒地向着自家老大捧在心头的人婆婆妈妈碎道:“梅小姐,你能安静一会儿吗?医生刚刚不是说了,莫少并没有被伤及要害,现在才包扎好,还没有醒过来,需要一个安静一会儿,你这样,万一莫少醒来又不能好好休息了?”
“额,对不起。”同样破天荒的,梅枚怀着歉意的笑接受了这番教育,随即闭上碎碎念的嘴巴。安静站在病房前。
一晚过后。
“梅小姐,梅小姐。”
眼前有人影在晃动,梅枚缩着脖子模糊着眼睛问道:“怎么了?”
“莫少现在醒了,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阿?”梅枚一个激灵,瞬间清醒。“真的?”
“对啊,您都在这坐了一晚了,要不要进去看看?”护士小姐好心提醒道。
梅枚咬着嘴巴,乌黑的瞳孔转了两圈,第一次有些心虚地说道:“他没吃早餐吧,我去给他买早餐。”
梅枚说完,直接站起了身,顿时浑身酸痛双腿僵硬。
“哎!梅小姐!”
梅枚走出两步,回头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早餐不能太油腻,而且医院外面的小吃铺里面的卫生都不太干净,你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明白就是真的傻了。
“哦,我会做的!”梅枚裂开感激的微笑,随之小跑着离开。
与此同时,病房内,房门的透明玻璃窗后,门帘被掀开,露出男人精致的面容。
一刀下去,丝毫没有任何影响他标致面容的病态,反而比起之前,身上的戾气更重。
“莫少?”晓峰低着头叫道。
“昨晚她在这呆了一夜?”
“是。”晓峰应道,感觉到男人瞬间上升的怒气,他连忙解释道:“莫少,梅小姐执意要待在这里,我拗不过她。”
“外面很冷,你不知道吗?”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忘记给梅小姐要个毯子盖上。”晓峰已经做好被惩罚的准备,头低得更深。
“把外套脱了,跟上她。”
前半句是惩罚,后半句是命令。
“谢谢莫少,我这就去。”晓峰知道男人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他迅速把身上的大衣外套脱下,直到只剩下一个黑色背心,他才快速走出病房,迈进外面刺骨的寒冬。
------题外话------
么么哒,(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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