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我都有帮察乾叔的忙,夫人,您甭担心!」还不等察乾叔回话,那阿毛便又立即cHa话上,深怕等会儿没机会跟夫人讲话。
「我要去见老爷,你们先让我进屋去吧。」柳笑笑怕这一窝人惹来更大的注目,连忙提出意见,众人这才让她俩入屋。
「夫人,您不在,那花令春鸠占鹊巢,可得意了!」关起门後,那些忠心耿耿的仆人们,源源不绝地送上她不在时的八卦,大家纷纷七嘴八舌地向她诉苦,说的都是情敌的情报,愈发夸张。
厨房的厨娘陶婶嘟着一张嘴,滔滔不绝地说着:「一会儿不准这个、不准那个,甚麽好处都只往她那屋子里摆,老爷宠她宠翻天了,现在老爷的膳食,都由花令春张罗,咱们谁都甭作。净Ga0些山珍海味,说是老爷过去长年征战,身子不好,得要费心进补,花了大把银子,隔三差五地就要跟管家要银子,老爷也不管她,总让花令春拿钱……」
自嫁入富察家以来,柳笑笑无时不刻都战战兢兢,对所有事情,皆为富察家着想,尔今再踏入这宅院,却是万般心冷。原来所谓的谨小慎微,都抵不过情到浓时的猖狂肆nVe。
身为一个不被Ai的正妻,她又拿什麽资格来帮众人说话?自身难保,即是她如今的写照。
「我这次回来,是有要事同老爷商量,大家先各自忙活吧。」柳笑笑幽幽地说道,便差大家做散,亦深深地x1了一口气,准备见这一次的大阵仗。
她俩步入长廊,柳笑笑随即同淩海涵说道:「先生在此稍待即可,我去去就来。」
「你真不需我帮忙?」淩海涵有些迟疑。
柳笑笑深呼x1了一口气,慢慢说着:「这婚姻是我同富察禅布结的,也是我自己必须克服的;先生已助我桂花酒,接下来就是我该面对的。」
柳笑笑说完,便消失在长廊的一端;那尽头即是过去她走过千百次的丈夫书房;越走,她的心便跳得越快;这份紧张,是带着未知的命运,吉凶未卜,都在这一举定生Si。
她敲了敲书房的门,随即开了半扇门缝,只见富察禅布正在书房奋笔疾书,只有他一个人,很好。
站在门前的柳笑笑便深x1一口气,镇定神情,轻声道:「相公,我是笑笑。」
那一声轻唤,令富察禅布从一堆公文里停下了动作,一抬头,那脸上充满了不耐之感,自从上回富贵楼一见,不过数日,她却发现富察禅布的眼下满是黑影,不断咳嗽,柳笑笑不禁生疑,这花令春不是日日给补品滋养富察禅布吗?怎不见他气sE好转,没有好好照顾他吗?
「夫人有何事回府?不已赐宅让你清修供佛了吗?」富察禅布也没要她入屋,只是在屋内提出质疑,那屋内的炭火烧得正旺,与柳笑笑处之屋外形成了强烈对b。
柳笑笑尽量保持自己的脸部平静稳重之态,淡淡沉稳地说出请求:「妾身无能,无法替相公诞下子嗣,但只求亦能对相公仕途出一份心力,上元灯节,皇上赐满汉宴,妾身请愿於御前献舞,以表满汉一家和乐融融。」
丈夫原本见她的眼神就是满是厌恶与嫌弃冷淡,尔今却在她提起自己仕途之际,竟有了一丝不同既往的惊讶神情。
那一刻,夫妻两人许久不曾四目相交,即便仍是相敬如冰,却也因为这个提议而软化。但富察禅布仍有疑虑,「夫人何故有此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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