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顿时间一声清脆的撕裂声响起,连接着劈哩啪啦的落珠声响,瞬间打断了柳笑笑的念佛诵经。
手上的那串翠绿佛珠,抵不住她内心焦虑,再次y生生地被自个儿扯断。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令她慌乱的念想突然遏止,往下一瞧,只见点点翠绿在灰sE的地上窜着,像是在呼应着她无法平息的思念,柳笑笑皱起了眉,眼泪竟也随着佛珠断裂而直奔而下。
她不想念佛,只想海涵。
挂心於淩海涵的踪迹已经b念佛还要重要——她人在哪?这天寒地冻的,她一个nV子,能走多远?此时有无找到避风之所?有无一处可栖?她肩上伤可否还疼?有无大夫治疗?
柳笑笑一想至此,那诵经的平静也起了波澜,淩海涵的名字,就像一块投入她心湖的石子,激起万千涟漪,扰乱她长伴青灯的安宁。
她坐不住了,只见柳笑笑也无意再收拾一地绿sE佛珠,因她想要找的,是淩海涵!柳笑笑顿时站起,就这麽急急地往外奔去,她口中叫着阿珍,心里想着要去找人。
「阿珍!阿珍!」
「夫人,我在这儿,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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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柳笑笑寻着自个儿,阿珍急急进了佛堂,却也发现了这一地的佛珠,正错愕着,柳笑笑却接着说:「你去把帐册拿来,看看咱们还剩多少银两!」
「夫人这要做啥?」阿珍对主子的不寻常起了疑心。
「我要出门去找人!」柳笑笑双眸泛红,晶亮的泪花在自个儿的眼里翻滚着,咬着牙,颤抖地说:「我有位朋友,得要尽快找到!」
阿珍一听主子的理由,惨白着一张脸拦下她说:「夫人!您疯啦?现在皇上正起疑所有汉族人,您是正四品的骑都尉夫人,又是归顺的明朝官员之nV,朝廷上上下下都将您俩的联姻当成是满汉和谐的典范,您那位朋友,该不会就是在宴席上带走您的那位吧?万一要是让人知道您与叛贼有关,那是诛九族的罪啊!」
「此生若不见她,我与孤魂野鬼何异?这种行屍走r0U的日子,是我爹赏赐给我的地狱!若因我寻我挚Ai而遭诛九族,也不足惜!」柳笑笑见阿珍不依自己的命令,竟也就越过阿珍,急着要去书房拿帐本。
「夫人!夫人!您要三思——」
阿珍从未见得总是安静稳重的主子有这般失常之sE,她连忙拉住柳笑笑的衣袖,不让她寻帐本,自个儿也慌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求柳笑笑,「夫人,夫人,您要清醒啊,您日日信佛念佛,为何要为了那魔障毁了自己修为——」
「魔障?魔障会保护我不受箭伤?魔障二字怎能用在她身上?她对我的真心实意,对我的好,那是远远超过父亲给我的亲事!」柳笑笑几乎是嘶吼地回应着阿珍的劝说,她T内那GU埋藏多年的怨,瞬间如火药爆炸,崩溃炸裂。
「这些年的修为,在遇到她之前,那是一种隐忍!这亲事就是一座牢笼,把我锁住!可遇到她之後,我才知道原来过去的一切,对我有多不公平!」柳笑笑的眼泪止不住地奔流,心中那溃堤的情感,无法诉诸旁人,更别提是派来监视她的阿珍能懂,无法割舍,只恨在淩海涵离去之後,她才正视自己最压抑的那份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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