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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君子忍不住的笑了,他伸出手故作王者姿态的捏住了陆莫的下颚,目光似昂视群雄,“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

陆莫手很快就缠上了郝君子捏着他下巴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郝狗狗,怎么?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这话让郝君子彻底的笑了。

笑颜展开间都要拉到了耳后根,他见过各种各样的陆莫,但是这样的陆莫他是真的没有见过。

虽然叫了他郝狗狗?

但是却一点生气的想法都没有?

郝君子强忍着笑意,坐骑在陆莫的腰上,掐着腰俯视着他,“那你是郝狗狗的什么?”郝君子也醉了,不过大脑的问道。

陆莫眼中诱魅,双手撑起半个身体,目光和郝君子直勾勾的对视。

声音充满了沙哑透彻,“你的主人。”说着,陆莫那不安分的手落在了郝君子的小腹上,指尖灵活的勾起了他的衣角,一下就直接滑了进去。

陆莫的指尖如火,摸到哪就把郝君子的哪块皮肤给点着。

口干舌燥间,郝君子忍不住的腰间有些发软,这种感觉是从来未曾有过的。

说到底,郝君子还是一朵干净未曾被污染过的花朵,女朋友倒是交过不少,但是这身子还干净。

别说和女人在一起的快乐体验了,和男人更是没有。

都是男人,大家都一样。

哪里敏感,哪里触碰会舒服,都心知肚明的玩意。

就算可能多少有点不同的偏差,但是点就那么几个,挨个的试一试总归是能找到的。

无法克制的欲感让郝君子忘记了反抗,他仰着头跨坐在了陆莫的腰上,胸口前是跌宕起伏,即使他知道不对。

但是,真的,怪舒服的。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这么舒服吗?

这个问题从郝君子的脑子里冒出来,不断的旋转着,好似海中漩涡都找不到停止的办法。

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的冒了出来。

如果……

如果说和男人也这么舒服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郝君子根本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想法多么的可怕和危险,而陆莫指尖的动作却突然的停止,他完全的坐了起来,一只手勾住了郝君子的脖间,唇贴在他的耳间,声音轻飘,气息喷在郝君子的脖间,让他整个人都麻到发软。

“郝狗狗,你是我的什么呢?”

这句话让郝君子本就昏沉痴迷其中的大脑完全不受控制的,他想继续下去。

这是大脑唯一的指令。

不知羞耻的回答,让郝君子第二天起来时恨不得找一块冻豆腐撞死自己算了。

“我是主人的郝狗狗。”

真的没羞没臊的,这话一出,陆莫的气息突然的转变。(捂脸疯狂拍桌子,妈耶!他们要‘干架’了!)

没有了之前诱人慵懒,猛然的,他楼主郝君子动作一气呵成的翻身,将郝君子直接压在了身下。

他指尖柔软无骨般的在不知不觉中解开了郝君子的上衣,一吻,吻了满身,郝君子哪里体验过这样的感受,加上酒精的烘托,身体痒而燥热难耐的整个人都扭来扭去。

陆莫笑看郝君子,“很急?”

郝君子目如蒙雾,伸出手盘在了陆莫的脖间,“莫哥……”

这一声似深水炸弹,让陆莫也彻底的把持不住了。

他醉了,醉的也是稀里糊涂,也不知道为什么……翻身看着背对着自己站在衣柜前的郝君子就忍不住的出手了。

不该的。

真的不该。

他不该对郝君子有什么别的以外的想法,但是,情到深处欲难控。

一夜缠绵翻转是沐浴春风得意时。

在郝君子的喘息呻喘中,在陆莫指尖引导的温柔中,两个人最后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床上,相拥入眠。

下午,五时。

何天天关上门,一脸的震惊,转过头伸出手就捂住了老三的眼睛,“我操!别看,眼睛会瞎。”

老三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唾液,不可置信的看着何天天。

十分小声,“天天,咱们郝哥……他……”

何天天也觉得难以相信。

他扶着脑门,扯着何天天就往书房走,“当……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等郝哥自己想说的时候再说,毕竟这是郝哥的私事,咱们也没权利去管那么多啊。”

老三理解的点头,眼神依旧是满满的震惊。

“这个,我知道。我只是没有想到,你说郝哥不是讨厌同性恋吗?对了,天天……陆莫他是同性恋吗?”

“我他妈哪里知道去!不过,也可能是两个人都喝多了,所以就那什么……哎呀,正常。”

“正常?那我们什么时候试试看?”

“试你个吊!我看你这张脸就够了。”

“我长得不符合你的口味吗?难不倒不是试我的吊?”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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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闭嘴。”

“哦。”

其实何天天想表达的是,大家都是精力旺盛的年轻小伙,喝多了,一起撸一发其实也没什么。

在头疼欲裂中醒来的郝君子瞪眼看着躺在自己身旁一丝未挂的陆莫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昨晚……

他做了什么?

他说了什么?

他……一切都记得,昨晚的记忆就好似走马灯一帧帧都十分清晰的在脑袋中不断的回忆了起来。

羞耻!

羞耻到了极点。

郝君子他妈疯了吗?你就算喝多了,怎么能说出那种难以启齿的话?

对啊!

做就做了,怎么……

啊啊啊啊啊啊!

想死的郝君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正沉浸在自我世界深深纠结间,陆莫突然的就醒了,他坐起身,目光涣散的看着郝君子,许久,“啊,早。”

郝君子嘴角抽了抽,僵硬的回了一句,“早。那个……昨晚……”

陆莫还是一脸困倦,抬起手抓了抓脑袋。

“昨晚?昨晚怎么了?不好意思,我喝的有点多……厮,头疼死了。家里有止疼药吗?”

这句话就好像一耳光狠狠的抽在了郝君子的脸上,疼的他觉得一抽一抽的。

陆莫断片了?

等等,要理一理。

如果说陆莫喝多了会断片,那对于郝君子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陆莫。

毕竟昨天晚上他们两互相玩鸟飞起,给谁多少是会尴尬的,莫名的虽然心底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却又觉得有些失落。

这一股子的失落郝君子根本无法控制,也不知道是失落个什么玩意,反正不是很好受。

看着眼前的郝君子,忍不住心底那股子气,他翻身直接抓着衣服起床,“疼死你这个傻.逼好了。”

陆莫挑眉看着郝君子的屁股蛋,一脸的错愕茫然。

“昨晚?恩?你没穿衣服睡?”

这话让郝君子气的想笑,他转过头看向陆莫指了指他,“你呢?”

陆莫看了看自己,猛地抬起手掀开了被子,看着没穿衣服的鸟震惊,“什么鬼?你……你觉得你屁股疼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陆莫没有丝毫的犹豫。

而郝君子倒抽一口冷气,瞪眼看着陆莫,“你他妈的,为什么一定是我的屁股疼?你就那么自信的认为是你草了我?你感受一下,你屁股疼吗?”

陆莫听到这话,诧异。

坐在床上扭了扭腰感受了一下之后摇头,“不疼。我万年攻,怎么可能在下面。就算喝到没有记忆了,但是本能也绝对不会让我被人压的。”

郝君子嘴角抽搐,听着陆莫这一脸淡然自若的自我判断。

穿好衣服后,郝君子摆了摆手,“只是喝多了,什么事也没有。”说着,他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从里到外的衣服丢在床上。

“都是新的,脏衣服我拿去洗,等下我去买止疼药,你要不要再睡会。”

陆莫点了点头,倒回被窝里,拉上被子直接把脑袋都盖了起来,声音闷闷的从被窝里传了出来,“脑袋要炸了。”

“饭点半小时我叫你起来洗脸刷牙吃饭,啧。天天忙得和猴似的,结果连自己顾不上照顾?”郝君子干脆也顺其自然的抛开昨晚的事情,一脸自然的和被窝里的陆莫说道。

“这不是还有好兄弟你么?我再眯会。”陆莫这辈子最缺的大概是觉,天天忙着工作,大脑都浑噩了。

郝君子离开房间之后,客厅空荡荡的。

走到书房门前敲了敲,何天天还在睡,老三打开门一脸的落败样,“啊,郝哥,你起来了啊?”

郝君子点了点头。

“做点饭吧,我出去买点止疼药。”

“止疼药?”

“啊,你快去做饭。”

“恩,好。”

一阵的转悠忙碌,郝君子吃完止疼药慢慢才觉得那浑浑欲裂的脑袋才稍微缓解了一些痛感。

端着一杯水,拿好药叫陆莫起来吃的时候饭也快好了。

吃完药后的陆莫躺在床上瞪眼半天,沉默着也没说话。

郝君子拿着水杯起身,“睡不着就起来洗漱吧。”

陆莫移动了目光和郝君子对视,“你觉不觉得……”

郝君子挑眉,“什么?”

“你像我老婆?”

“什么玩意?”

“不是么?又是喂我吃药,又是叫我起床上班的。”

“啊,是是是,只可惜你赚的钱我花不到一分。”

顺其自然的接梗,倒是没有多少的尴尬。

但是关上门离开房间后的郝君子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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