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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嘉宝身上的牙印,几天都没消掉。
老板给他上药时,一边拿着纱布在他脖子旁边比划,一边说:“那小子跟你有仇是不是?下次受欺负了告诉我,我教训他。”
缪嘉宝对这些哄小孩似的话语早就麻木了,他心里也知道,谁给钱谁就是大爷,哪有什么教训不教训的。老板见他不吭声,伸手在那白皙的后颈上摩挲了几下。
享受着手上滑腻的触感,他笑着说:“宝贝儿,我不是说了要乖么?你要是听话,哪用受这么多苦。”
他的手指时而贴着凸起的脊椎打转,时而围绕着那个牙印画圈。过了一会,似乎对嘉宝毫无反应的样子很不满,他冷不丁地用指甲掐了一下伤口。
“呜……”
嘉宝不耐疼,闷哼一声,双眸委屈地盯着他看。老板被看得喉咙发干,舔了舔嘴唇道:“今天你陪我。”
“……我有事。”
“呵呵,还想骗我。”一只手已经循着下摆探了进去,娴熟地找到那对椒乳,捏在手里把玩。“你能有什么事?在外面有野男人啦?”
粗糙的掌心蹭着乳粒,很快让那两颗小红果涨了起来。缪嘉宝被胸前酥麻的触感撩软了身子,但依然是抿着嘴唇不发一言。
见他这样,男人的动作更加剧烈起来,巴不得在办公室就把人办了。
“不说话?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说话……宝贝儿,我对你不好吗?你问问这里的其他人,哪个能让我这么耐心的。”
缪嘉宝徒劳的挣扎了几下,还是被人一把抱住,放在实木的办公桌上,一边亲一边说:“你看看你,现在只有我肯要你了。过几年我带你去国外,你就先忍忍……别跟我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们都说你那时快活的很呢。是不是?小骚货。”
不料听了他这话,嘉宝突然剧烈挣动起来。老板不慌不忙地按住他手脚,一边在抽屉里找药。
这时,一个电话打来,空旷的会议室里响起刺耳铃声,二人都是一愣。
“喂?”
毕竟是生意人,老板暂时把嘉宝按在自己怀里,接起了电话。只是没说几句,他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最后放下电话,在缪嘉宝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真是个祸水,今天放过你,出去吧。”
缪嘉宝衣服都来不及理就往外走,老板又叫住他:“要说什么?”
“……谢谢、老板。”
“乖嘛。”
他刚一出门,会所老板就换了脸色。
他整理了一下桌子,才发现刚才缪嘉宝坐过的地方已经有略有湿意。到嘴的肥肉都没吃上,他心中更是不爽。
过了一会,郑玉成在前台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这不是郑总吗?”老板皮笑肉不笑地转着扳指,“今天嘉宝没空,您得提前预约啊。”
“是吗?”
郑玉成也不接他的话茬,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我想带他走。”
“哟。”老板坐在他对面,“这话可不新鲜,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您是市中新贵,我也得罪不起,这样吧,一个月,只陪您,怎么样?”
“你是老鸨吗?”郑玉成突然问。
“什么?”
“‘您’还真以为自己是开了青楼做生意了?一个拉皮条的,也敢跟我谈条件。”
“郑总,您这话说的……”老板脸上也挂不住了,“人也不是商品,哪有这么容易带来带去的,我也得问问人家的意见。”
“问、问吧。”郑玉成斜瞟他一眼,“问问他知不知道你用他换了多少资源,挣了多少钱。陈老板,你可真了不起,靠着这一个人发了家啊。”
“哐当”一声,竟是陈老板一脚踹上了茶几,几个紫砂的茶壶茶杯碎裂一地。他整整衣领,压着火气道:“既然您都这么清楚了,不看僧面看佛面。除了您,喜欢我们嘉宝的人还多呢。”
他心想,他连缪相柳都敢蒙过去,难道还用怕这个愣头青?等过几年姓缪的要出来了,他立马带嘉宝去国外逍遥,让他算账都找不着人。
郑玉成从随身的包里掏了一份文件出来,丢在他面前。老板拿起来翻了几页,刚看见上面的红章,冷汗就流了下来。
“唉。”他无奈地叹口气,擦着汗又坐了下来。“您费功夫了……我就直接问了,您也是一中毕业的,是不是?我知道您有念想,但是缪嘉宝这个人……您还是别想太多了。”
“我比你认识他还早,我是他哥的校友,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孩,我就想着干他一炮了。他是天生的招人,不过……”
老板喝了口冷掉的茶水,继续说。
“我不知道您是跟他有什么仇什么怨,还是怎么的,他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孩,根本没心的。要折他,都不用费一点力,拿他哥的事哄哄,就上钩了……跟他较劲没意思。他还有几个同学,也是这的常客,他连被谁操了都不知道。您有什么想法,没事就来这玩玩就够了,一点都犯不着上心,一个玩具,这么认真干嘛呢?”
', ' ')('郑玉成随手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片,面无表情道:“我看你也没少上心。”
“我做生意嘛。”老板勉强扯起笑容,“谁让他是生了这样一幅相貌,又有个这样的哥哥……”
话音还未落,门边突然传来一点响动,老板厉声道:“谁在那?”
一只手把门推开,居然是缪嘉宝站在门口。
见他一脸茫然的样子,老板心里也有些不妙的预感。他直觉嘉宝又要跟他闹了,但闹到哪个程度还未可知——毕竟就像他说的,折他都不用费一点力,扒了裤子捅几下,他就晕乎乎什么都不知道了。不过事不过三的道理他也懂,上次是几个保镖把人吓乖了,这回难不成真要便宜了几只畜生?
他板起脸向门口走去,嘴上严厉地说:“过来。”
缪嘉宝一看他这样,就吓得腿软,还是艰难问道:“我哥哥……你都是骗我的?”
这么一问,倒是把老板问楞了。他都没想到一个拙劣的谎言能把人绕这么久,心中也生了几分怜悯,放软声音说:“你先过来。”
“为、为什么啊……”
就是再怎么傻的人,此刻也该知道答案了。缪嘉宝愣了愣神,突然跪倒在地,捡起一片茶杯的碎片,往脸上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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