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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对自己有近乎偏执的掌控欲,落萤是知道的。
他起初只当这是弟弟对哥哥的依赖,毕竟食不果腹的日子里两人一直都是彼此的慰籍,他们相互抱着取暖慢慢熬过暗无天日的岁月。
流亡的日子并不好受,每次弟弟找到吃的食物的时候,第一口总是让着他吃,然后就着他吃的那口继续小心翼翼的舔舐着,那时候弟弟总是露着一双祈求着温暖的眼神望着他,而他能做的,也不过是揉揉弟弟因奔跑而吹乱的头发,将他拥入怀里。
或许是那天晚上,他因做梦惊醒的时候,恍惚间看到弟弟在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炽热而真挚。
像是野兽在追寻猎物一般。
他翻了身背对他,而弟弟却好似没发现般不依不饶贴了上来,滚烫的阳物隔着粗糙的衣衫轻轻摩擦着。
身后响起了弟弟轻微的喘息。
或者说,不怕他发现,恨不得他发现。
直到后来走投无路,被卖进了这纸醉金迷的销金窟,弟弟的行为变得越发奇怪……
在美其名曰的形体课上,所有被买来的少年需赤裸身躯,接受调教。
落雪丝毫不避讳地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了精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但生性懦弱的他实在是没有勇气。生怕妈妈等的不耐烦,他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落雪。
落雪倒也没说什么,拉开拉链的手稍有颤抖,但很快恢复了正常,薄薄的一层外套脱下,他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锁骨,在要脱裤子的时候,他咬咬牙说:“我来……”
弟弟却俯身贴近耳边说:“都脱了一半了,你是嫌被关注的不够多吗,哥哥?”
他这才慌慌张张地用余光看了眼周围,发现妈妈在笑着看他们,其他人也自觉避让,他们这形成了相对明显的组合。
再看着弟弟轻微滑动的喉结,他又恍恍惚惚反应过来,原来,弟弟长这么高了啊。
他抬脚使裤脚方便拽落,手便自然地搭在落雪的肩膀上,落雪身体短暂的僵硬片刻,却又很快很轻柔地帮他脱下。
就连被脱了内裤他也没回过神,落萤的内心里一直都是内疚和自责。身为弟弟最亲近的人,居然没能发现弟弟已经长高了许多,裤脚都已短了一截。
仔细想想,似乎从那晚以后,他便再也无法心安理得地坦然接受弟弟手里的食物。甚至有时候会想,是不是自己把弟弟带偏了,弟弟年幼,接触女性的机会少之甚少,再加上流亡,他内心里可能早已缺失了女性的定义。所以……他对自己产生性冲动,只是缺少一个正确的引导而已。
在他东想西想好几天之后,弟弟对他说,没有食物了。唯一能接纳他们的,就是这个销金窟,在那里不愁吃喝。
后来接着训练了好几天。
他的身体被调教的不是很敏感,本要被赶出去的他却因种种原因得以留了下来,和弟弟被安排在一楼接客。
直到现在……被弟弟吃的透透的,还被客人发现了。
落萤想做一件大胆的事。
他缓缓膝行到秦风钦的面前,眼角湿漉漉的,带着情欲未结束的余韵,他的声音本就柔,此时放低了身子说话,更像是只奶猫。
“让奴来服侍主人吧…”
他没管身后落雪什么眼神。
落萤见男人不反对,便轻轻双手搭上秦风钦的大腿,头慢慢凑过去,用牙齿慢慢拉开拉链。
他隔着男人的内裤舔着他的性器官,嫩红的舌头在口中一起一伏,偶尔还抬起头来用无辜的眼神望着秦风钦,真真将课堂上教的东西用到了极致。
“坐上来舔。”秦风钦找了个舒适的角度躺下,开口道。
落萤依旧是扭扭捏捏的抬起身,不过多了几分媚骚。
稍显肥嫩的臀部就这么明晃晃地对着秦风钦,菊穴因刚被插过所以爱液也顺着流了下来,落萤背对着他,双腿呈“M”字形虚虚跪坐在男人身上,接着伸手将男人的内裤扯开。
巨棒弹在他的脸上,因药效未退,迟迟不射的阴茎肿胀得很。
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回头笑道:“主人,奴可以让你射出来。”
落雪唇舌并用舔的咂咂有声,肥嫩的穴渐渐流出爱液,感觉差不多了,他便轻轻往前挪了挪,扶着巨根慢慢没入自己的穴内。
是和弟弟不一样的感觉。
该死……怎么这时候想起了他。
落雪早已不见踪影。
他在秦风钦的身上起起伏伏,一不留神就被秦风钦拽着眼神压在了身下。
红肿的膝盖再次接触到地毯,他本能的撅臀沉腰,双肘撑着上半身,轻轻地发出呻吟。
“跟我做还想着其他的事?嗯?”
秦风钦已经快被药效逼疯了,黑蛇的领地真不是人随便进的。被禁锢住迟迟不能射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当初被他唤作“主人”的他。
而这层禁锢却在落萤处轻易脱落。
浓稠的精液将落萤撑的小肚微鼓,而秦风钦也似泄力
', ' ')('般紧紧贴在落萤的背上。
是久违的感觉。
此时的两人,内心各打着算盘。
落萤在想怎么面对落雪,以及他们乱搞的事……不能让妈妈知道。
秦风钦则在急于确认,楼上的妈妈,到底是谁。
这时候,穿着一身干净得体的落雪出现了。
他手里拿着托盘,上面的器械冰冷又熟悉。
落萤像干了坏事的小孩一样不知所措,又像是第一次被脱裤子般全凭他的弟弟做主。
落雪轻轻地将他的腰托起,在腰下面垫了份毛巾卷,又将玻璃杯放置在菊穴下。
随即将手覆盖在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丝绒的手套没有任何温度,连带着人的感情一同隐秘的干干净净,只剩下机械的挤压。
白浊的精液被顺着喷涌出来,玻璃杯尽职尽责地吞下。
直到这个肚子再也挤不出来大量精液,只余小滴在肛口微微收缩,落雪这才收回手。
“我们的事,就烦请秦先生了。”
说完这话,他便抱起落萤去清洗身子,怀里的落萤抱着托盘,小心翼翼地使精液杯不至于滑落,眼泪又簌簌地流了下来。
落雪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将人轻轻放下,托盘也被随手放在洗手台上,突然将人狠狠揉入怀里,毫不犹豫地吻向了他的哥哥。
既然总有一天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只要你的第一次是我,那就…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落雪不知道,他不敢多想。
他只能轻轻地安慰。
“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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