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就是后悔,林霄远如是说。
明明昨天把门锁的好好的,居然还能让江琛找到可乘之机,谁家好人一大早的一边操人一边说新年快乐啊!用这样的行为开启荒淫的一年吗?
林霄远烦的要命,又不得不做,面红耳赤的自己撑开穴口,让残存的精液流出来。
早上的时候是他脑子不清醒,才对江琛百般配合,现在清醒了恨不得打死昨晚的自己,是搞错了吧?不是真的吧?江琛这个狗有什么好喜欢的啊!
再三确认都洗干净了,林霄远揉揉腰站起来,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话说,他实在不理解江琛满身的精力是从哪来的,再年轻也不能是这个泄欲法啊,未免太频繁了。
盯着刚刚跪红了的膝盖,林霄远在水流下疑惑的思索着。
......
接下来的假期生活都很稳定,林霄远一周去便利店上三天班,然后按江琛的安排写寒假作业,写完再交给他检查,做得好会被夸两句,做的不好就被按着头讲题,全部完成后,就会以各种理由被拉上床酱酱酿酿。
总而言之,林霄远过了一个积极正向又色情拉满的寒假。
虽然和最开始的“囚禁”相比,现在有规律的多,但林霄远还是觉得,江琛不太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几乎天天都要被或直接、或间接地搞上一回,江琛可能是年轻气盛,但他实在是怕自己纵欲过度,哪怕江琛有意的克制他的射精次数,林霄远也隐隐的觉得腰子发抖。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林霄远大口的喘着气,眼睛迷蒙的看着前方的电视屏。黑漆漆的屏幕上映着模糊的人影,被平行拉伸成了滑稽的影像,一片肉色的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到底谁是谁。
地毯被刚刚流出来的精液弄脏了,林霄远脚趾在地毯上蹭了蹭,被短绒毛刺的痒痒的。
“江、江琛......”他抬手抓了两下埋在肩膀上的人的头发,随即又软绵绵的垂下了,拇指轻轻蹭了蹭食指,湿乎乎的。
都是汗。
“嗯?”
身后的人也在喘息,高潮后的低哑嗓音响在耳边,让林霄远觉得耳朵有些酥麻。他动动肩膀示意人起来,然后维持着趴在茶几上的姿势,费力的扭过头和江琛对视。
“你有问题。”
林霄远的眼睛大,带点圆,平时看起来只是无辜且可爱,只有这种情欲熏染后拿下目线看人时,才会发现,这双眼睛还有点勾人的上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琛从他含着水雾的眼睛一直往下,看他泛红的面庞,又看他湿红的嘴唇,停了一会儿才收紧撑在茶几边缘的胳膊,压回人背上问道:“什么问题?”
后背贴上灼热的温度,还带着汗湿的水汽,林霄远不自在的往前挪了挪,却避无可避的又被贴紧,只能默默叹口气。
“你做的好多,不太对。”
“......”
“...我查了,这个年纪...嗯...不应该这么、这么频繁......”
说这事到底有些尴尬,尤其现在他还看不到江琛的表情,但不问他又实在安不下心。林霄远斟酌着词句,一狠心一咬牙,终于小心的问出了口:“江琛......你是不是、病了?”
话音落下,空气都有些静止,林霄远脚趾都抓地了,只觉得时间从未如此漫长过。他急需得到江琛的回答,但江琛给他的只有沉默。
完了,这是真有病。
没病肯定立马反驳了,这基本上是实锤了啊!林霄远心下惊讶,眼睛都下意识的瞪大了些。
身后僵硬了许久的人终于有了动作,他慢慢的直起身子,低着头往后靠到了沙发上,手一捞就把上边的毯子抓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霄远才刚转过来,就被毯子包裹个严实。
“别冻着。”
江琛不敢看他,躲避似的摆弄着毯子,谁料林霄远居然硬生生的弓着身子,把头往他脸下伸,猝不及防的,江琛和这双眼睛就对视个准。
这双眼睛漂亮的惊人,里面带着疑惑,带着不解,还带着担忧,唯独没有一丝的嫌弃。
心跳都要停滞了,江琛放轻了呼吸和怀里人对视着,终于妥协了一般把人揽起来抱进怀里。
“膝盖疼不疼?”
他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先揉了揉林霄远跪红的膝盖。
“得换个更厚的地毯。”
林霄远靠在他怀里,摇了摇头,脚下无意识的踩了踩地毯。
这个地毯还是之前和防水垫一起买的,当时江琛拿着快递回来的时候,他还奇怪地问了一嘴,这人只笑而不语,后来他就知道是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现在他才没空管地毯怎么样,催促道:“我不疼...你快回答。”
一想到江琛有病,他心都要提起来了。
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江琛顿了顿,慢慢地把头埋进林霄远的肩窝,酝酿了许久,才轻轻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圆圆,我可能...有性瘾…”
......
江琛知道自己不太正常,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