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白其琛的成绩在高二下学期得到了显着提升,一家人都很高兴,原本经常会有点紧张的家庭氛围也好了不少,夫妻俩自从被周老师点拨过,也更加关注自己儿子的情绪和状态,虽然周老师越发繁忙没再重点关注过他们一家,但经历了一次家庭教育课也让他们受益匪浅,总之,整体都在越来越好。
只除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学校放暑假,放平时白其琛早就呼朋引伴撒欢儿到处玩去了,只不过这几天正赶上爸妈各自出差不在家,正适合他解决一下自己积了快一个月的小问题。
白其琛做贼似的抱着个快递三两步窜上楼,哪怕知道家里没人还是反锁了房门,又拉上了窗帘,才舒了口气迫不及待拆开快递,看着眼前黑亮狰狞的假阳具,白其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手指略有些颤抖地摸了摸。
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自从自己被迫听老师的话好好上课之后,以往一个礼拜就要有一次的“快乐时间”越来越不尽兴了,打手枪的时候看再多片儿也依然觉得空虚,直到有次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张着腿暴躁地在自己腿间胡乱摩挲时偶然手指戳到了后方,那一瞬间过电般的感觉一下子就攥住了他的心。
久违地痛快地发泄出来之后,饶是白其琛再怎么抓狂再怎么难以置信,他最终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玩自己的屁股真他妈的快爽飞了!
正值青春期的半大少年简直天不怕地不怕极度地自我为中心,白其琛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并且并不满足于自己的手指,他迅速学会了如何灌肠、扩张,等他尝试性地把擀面杖捅进体内抽拉动作时,淫荡的呻吟就那么自然而然地从他口中发出,他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了……
昏暗的房间里,大床上正仰躺着一位浑身赤裸手脚修长蜜色皮肤的半大少年,两腿屈膝大张着脚踩着床,浑圆紧翘的臀肉间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正被攥着根部一次次深深捅进又抽出,男孩微眯着眼脸上透出沉醉的酡红,一手快速地操着自己屁股,另一手两根手指轮流揪住两侧挺立的乳头拉扯揉搓,嘴里嗯嗯唔唔地哼哼着,乌黑桀骜的短发很快便汗湿了。
这么弄了十来分钟,男孩又不过瘾地跪坐起来,闷哼着扶着假阳具彻底将它坐了进去,两手向前撑住床,屁股则是怼住床面牢牢坐实防止假阳具滑出来,紧接着迫不及待地前后左右扭腰摆臀,仿佛真有人正从后面不断操着自己似的,男孩抑制不住地喘叫出声,太爽了……这样真的太爽了……大鸡巴操屁股真的太爽了……怎么会这么爽!
白其琛虽然号称校霸,但也只是不服管教,喜欢跟老师长辈对着干,偶尔打个架,像那些社会青年什么赌博滥交之类的是从来不做的,对异性身体的了解基本全部来自于A片,对同性身体的印象甚至还不如异性见得多,每次看片都是扫一眼就略过,导致他现在连幻想都没什么别的素材,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想象是哪个高三的学长,一会儿想到篮球队员,当王教练那张黝黑的脸浮现在脑海里时,白其琛喘得更急了些,鬼使神差地,白其琛又想到了另一个男老师……
“唔!唔、唔嗯!呼、呼……老师、呜、走开!不可以、那里、嗯!嗯!滚开、滚……恶心死了……”身材肥胖臃肿的中年男人满脸严肃地按着自己一边动作一边喋喋不休地训斥,庞大的身体压的自己动弹不得,属于成年男人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干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滚开!讨厌、屁股……唔唔、屁股里好讨厌……姓周的、恶心的肥猪、唔!啊啊~操得太深了——臭鸡巴拔出来啊!屁股讨厌死了!啊啊啊~~”
白其琛紧紧闭着眼胡乱大叫着,屁股使劲在床上来回磨蹭,勃起的年轻性器甩出一滴一滴动情的淫液。
可恶……臭肥猪的鸡巴太强了……不停地操那里的话、他就要……!
“可恶、可恶!妈的、烦死了~要、要射了……被、被臭鸡巴干出来了……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要、不、啊!妈的!啊啊~操啊!屁股被臭鸡巴操飞了嗯唔唔——”
男孩骤然停下动作,脸上浮现出似乎非常痛苦反感的表情,张大了嘴浑身连颤,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喷洒在床单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完全靠着后穴的快感就直接高潮到底是多么少见的情况。
男孩心里有些烦躁,但到底痛快发泄了一回有些疲惫,他抽出假阳具扔到一边,抱着被子蹭了蹭慢慢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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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树不是故意要知道儿子的小秘密的。他可是很开明的家长,虽然儿子调皮捣蛋他也会训斥,但是对于孩子自己的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秘密他也会给予足够的尊重。
尤其是在周老师家访之后,他就更重视孩子各方面的情况了。
发现儿子不同的小爱好实属偶然。正是暑假时候,他惦记着很久没有全家旅行了,便加班加点完成了工作提前一天回到家,虽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但是少年人精力充沛,这个时候应该还在打游戏之类的吧?正好告诉儿子要出去玩的好消息让他高兴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却没想到家里静悄悄的。
白建树有些惊讶,放好行李之后放轻脚步上了楼,见白其琛的房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不禁无奈又慈爱地摇了摇头,想着看一眼儿子也去休息,这一眼就直接将他定在原地久久才回过神来。
男孩床头的夜灯没关,赤身裸体四仰八叉地睡得正香,这很正常——白建树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几乎是有些闪躲地避免细看半大少年修长蜜色充满青春气息的蓬勃肉体,两只眼睛死死盯着男孩大张的腿间,臀瓣处露出的半截黑色的柱状物——
是个成年人就能猜出那是什么。
一根尺寸颇伟的假阳具……
插在自己儿子屁股里……
白建树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接下来的几天男人面对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的儿子勉强维持着平静,夜深人静时却克制不住地回想那天的情景。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开始的?那玩意是他自己买的?自己儿子竟然……他、他是还在自己弄的阶段,还是已经……跟别人……
不,不会的,白建树坚决否定了最后一个想法,他对自己儿子还是了解的,这叛逆的小子对谁都看不上眼,天大地大他最大,谁能对他做那种事!
白建树终于放下心来,但也不由自主地更加关注自己儿子日常的一些不寻常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发现自家小子是真的很大胆,仗着他两口子给他留了充足的空间,手里又有零花钱,隔三差五便往家里买些东西,问就是“你们不懂”“玩的东西”,白建树对此嗤之以鼻,他趁着少年出去打球的时候进去看过,无非就是些跳蛋、乳夹、吮吸器飞机杯之类的玩意,更多的还是三四个不同形状尺寸的假阳具,每一个都拆了封干爽地整齐收着明显已经被使用过。想到男孩背着父母在房间里偷偷玩这些,白建树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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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去海边玩最合适不过,白家一行人财大气粗地包了国外一个私人小岛,举家过去度假。白家夫妻俩习惯了分房睡,在分配房间的时候白建树特意留了个心眼,选了和儿子房间连通中间只有一道推拉门的隔壁房,白其琛想要楼下那个单独的房间,白建树怎么会让他如愿呢?他心里明镜似的,少年收拾行李箱最后塞进去了一根假阳具,明显打算出来玩的时候用,年轻人做多了这种事可不好……他这个当爹的,说不得得好好监督他才行。白天里自然是家人们一起游玩,晚上两人就隔着一个不能锁的推拉门,白其琛提心吊胆得也玩不尽兴,白建树就指望着自己儿子能知难而退,少把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
他也是没想到自己儿子这么欲求不满,连这么几天也忍不了。在房间里不方便做,这孩子竟然打算出去找个地方玩——作为一个经验丰富又密切关注男孩一举一动的成年男人,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看报纸的白建树一眼就看出了少年走路的少许不自然,稍微一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孩子为了不露馅,竟然打算就这么身体里塞着假阳具,满脸若无其事地想要出门!——
这个小岛虽然只有他们一家游客,可是各种工作人员还是有不少的,一想到自己儿子那个样子有可能被不相干的什么人看到,白建树顿觉一股邪火熊熊燃烧,摔了下报纸跟在少年身后也出了门。
“呃……爸,你、您也出来散步哈……”白其琛见自己的父亲也走了出来,心里叫苦不迭,有些慌乱地没话找话。真衰!他早就问好了等下要去的地方,是小岛后方的一片小树林,那里是配电室一般没什么人会去,这几天他总也找不到机会自己快乐一回,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真烦人,出来玩还不如待在家里,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嗯。今天天气好,其琛你陪爸爸走走吧。”白建树只作看不见男孩随着走的距离越来越远而逐渐急促的呼吸和额头冒出的细汗,背着手悠闲地往树林方向走去。
父子俩就这么一前一后又走了七八分钟,早已呼吸不稳的少年蓦地停下步子略有些狼狈地弓起腰,闷哼着紧紧咬住牙,两腿分分合合地哆嗦了几下。白建树回头正好看到这一幕,呼吸也变得沉重火热了起来,他沉着脸大步走过去略显粗鲁地一把拽起自己儿子的手不管不顾地往不远处的树林里拖去,刚小高潮了一次的白其琛慌乱地色厉内荏挣扎嚷嚷了两句,在父亲“闭嘴!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吗!?”的低声怒喝中顿时消停下来,惊疑不定紧张万分地努力迈开步子追上父亲的脚步,等两人走到彻底看不见外面的树林深处,白建树再也忍不住怒火,随手一搡把少年推到一棵树边训斥道:“你怎么回事?!就这么忍不住吗?我白建树的儿子竟然做出这种事!——”
“你喊什么喊!”白其琛条件反射地梗着脖子顶回去,又实在心虚急着想把体内的假阳具弄出来:“我不知道你又发什么疯!懒得跟你再浪费时间,我走了!你一个人在这吧!”
“我发疯?我看是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偏,你一个人不知天高地厚跑出来,被人盯上了你喊破嗓子都没人听得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再瞎扯!这岛上就这么些人!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似的没事闲得天天监视我!”白其琛虽然大大咧咧的,可也不是傻子,自己老爸动不动就用那种莫名的眼神看自己,他哪能不知道!这种自以为对你好的家长作风到底什么时候能改!
白建树脑瓜子嗡嗡直响,被戳穿的恼羞成怒拱得心里那股邪火烧的愈发旺盛,他伸出一根食指冲着桀骜不驯的少年恶狠狠地点了两下,上下指着少年气冲冲地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你、你看看你这个样子……简直、简直反了天了!简直!不知廉耻!”
白其琛被自己父亲这么骂也火了,甚至一瞬间都忘了身体的不适,用比男人高出一倍的音量吼了回去:“臭老头你说我什么?!你更年期到了是不是?你有病啊!?”
“我说你什么?我说你不知廉耻!光天化日屁股里塞着乌糟玩意儿到处乱走!当着自己老爸的面就扭着屁股发浪!”白建树终于爆发了,素来斯文儒雅的男人此时额头青筋直跳,一个箭步冲上去把这让他欲火中烧辗转难眠的罪魁祸首恶狠狠地背对着按到树上,右手一扯直接把少年宽松的沙滩裤扯到脚踝,少年里面并没穿内裤,少受光照从而比周围皮肤略浅的挺翘臀瓣覆着一层细汗,一根暗紫色表面带着凸起硅胶滚珠的假阳具在少年惊慌的挣扎中滑出一大半。
白建树的嗓子干涩得仿佛着了火,一手按着少年不让他起身,一手握住假阳具的根部狠狠地把它重新捅进少年松软嫣红的后穴,两眼紧盯着那含住假阳具不住蠕动收缩的小洞,语调激动地发抖:“就是这样……就是这个样子……你这骚货……就是故意想让人看见这个样子……”
男人开始用假阳具一下狠似一下地干着自己儿子的后穴。少年个头几乎和自己父亲一样高,不知为何几次挣扎竟都无法成功摆脱男人的桎梏,体内被粗暴地对待让他两眼发直气促腿软,只能徒劳地骂着脏话岔着腿左躲右闪。
朝思暮想的属于自己儿子的结实臀肉就在眼前不知羞耻地扭动勾引,白建树的阴茎硬得快爆炸了——他抖着手褪下裤子释放出自己引以为傲的阳物,抽出那根假阳具嫌恶地丢到一边,整个人不由分说把少年死死抵在树旁,大手掐住他一边臀肉,用龟头在少年的臀沟来回磨蹭。
“子不教父之过……你变成这样爸爸有很大责任……与其你以后跟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吃亏、爸爸先给你好好上一课!治治你这随便勾引人的毛病!”
“你放、放屁!——啊、啊啊啊!滚开!滚开!放开我!——啊啊啊!滚、滚出去!拔出去啊!啊、啊……”
记忆里第一次被真正男人的肉棒侵犯,对象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是在白其琛最过分的幻想里也不曾出现的荒谬情况,他简直要疯了,激烈地甩着头,屁股胡乱地扭动着抵抗男人的侵入,勃起的性器被身后男人有力的夯击带动着一次次在粗糙的树皮上摩擦,留下一小片湿黏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噢、噢!噢……噢!不、不知悔改!扭得这么骚,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嗯?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骚种!噢、噢!越……呼、越操越湿了!哈!我没错!我没说错!你就是个小骚种!勾引爸爸的小骚种!就应该被爸爸好好教训!”白建树兴奋地两眼通红,嘴里不干不净说着自己平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乌糟话,胯下乱七八糟节奏凌乱地一味猛顶。
“哦、哈啊、唔!胡、胡说!我、唔啊!我没有、我……滚开!嗯~唔唔、恶、恶心死了唔……臭鸡巴……嗯、嗯!一直动、恶心死了……你、你是我爸啊!怎么可以、呜……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你也是爸爸操出来的,你的屁股凭什么爸爸不能操?嗯?那些假玩意儿有真的鸡巴的好吗?嗯?你看看你琛琛!你看看你!屁股冲着爸爸撅这么高!你说!自己玩屁股的时候有没有想男人的鸡巴!”
别说了!别说了!白其琛俊眉紧皱死死地闭着眼大口大口喘息着摇头,身体里好热,热得快着火了,无与伦比的刺激感受比以往任何一次自慰都要强烈。那些极度侮辱人的难听话让他愤怒不已,他想张嘴回骂,脱口而出的却是可耻的呻吟。
这是……真的、真的男人的那个!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那根勇猛的、又粗又热不停操进自己屁股深处的,是爸爸的……
少年绝望地哽咽一声,两手扶住树干脑袋猛地往前磕到树上,大腿根的肌肉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股白浊喷射而出,顺着树干缓缓往下流。
高潮引起的肠道痉挛让白建树也粗喘着射了一小股,他强自忍耐着自己儿子的肠肉有力的包裹吸榨,放慢速度深入浅出地抽插,一手握住少年半软的性器仿佛找到了有力证据似的掐住那嫩红的龟头恶劣地揉搓:“还不承认?看看,这就射了……”
白建树喷着热气嘴唇紧贴着痛呼出声的少年耳朵,清晰而缓慢地宣布了他的结论:“你就是个——被爸爸操屁股就能射出来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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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西斜,树林里越发昏暗了,而父子俩依然纠缠在一起打得火热。两人的衣服胡乱铺了一地,白建树摊手摊脚地躺在地上,胸膛快速地起伏,从前胸到小腹粘着左一片右一片已经半干涸的精斑,矫健结实的半大少年正跨骑在男人身上激烈地前后上下甩动屁股,蜜色的皮肤因为沸腾的情欲而熏熏地透出一层诱人的红。男孩一边使劲动作一边夹着哭腔胡乱骂着,男人早就气喘吁吁的了,男孩却依然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