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既没了灵力,又没了纯粹的光属性,他于你来说就成了一个仅在身份上有血缘关系、在经历上有血海之仇,而在价值上毫无用处的垃圾了。
在你思忖时他不知想起了什么,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哑着嗓子再一次主动开口:“求你留下我…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凯因,我愿意……把生命之源交给你。”
“……啊。”
原谅你愣了几秒才给予回应。
所谓的生命之源不是生命力这么简单,它更像是某种意义上的灵魂契约,掌握一个人的生命之源,就相当于掌控了那人的精神、思维、感知,不会有人在清醒的情况下愿意交付出自己的生命之源,因为从此之后他就成了一个只有“主人”允许才会拥有短暂理智的活死人,连死亡都是一种奢望。
这不仅是对献出生命之源的人的掌控,更要求着接受生命之源的他的“主人”时刻留有清醒的底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毕竟一个人的生死感知都握在自己手里,稍有一丝情绪波动都可能会产生一个不可挽回的后果。人类往往在某次委屈和愤怒后发狠地暗想这个人死了该有多好,或者对他进行以后生活不能如愿的诅咒,连你都曾经不止一次许愿费迪南德最好是失去他引以为傲的光属性和圣骑士身份,让他也尝尝被唾弃被追杀的痛苦。
若他的生命之源落在你的手里,你难保不会因为一件小事而让他“死了算了”。因此你摇了摇头,轻声道:“费迪南德,你的生命之源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你已经掌控了足够多的东西,不是很想再获得一个仇人的所有权。更何况,你也不想将累积的仇怨施加在这么一个已经什么都没有的废物身上。
他似乎哭了,你注意到了他压抑而沉重的喘息和哭颤。你静候着被屡次拒绝下的他还能拿出什么砝码摆在交易秤上,就见他忽然缓慢地支起了上半身,像条狗一样爬了过来。
近身之后,他抬起了头,深蓝的眼睛盛在通红的眼眶里,头顶灯光将这双眸子照得澄澈,竟多了几分触目惊心的可怜。你还没来得及想这家伙是哭了多少次才把摇尾乞怜练得这么恰到好处,就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强壮的圣骑士攀附着你的腿,用唇齿咬住裤边,捧着你的阴茎吻了上去。
早知道不买这么宽松的睡裤了,不、不是,他他他他——
你的身体比半小时前的他还要僵硬,痴呆一样瞠目结舌地看着男人干裂的双唇一点点亲吻着自己的阴茎,用舌头描摹形状——你不该描述得这么具体,但是这个场景实在太过大胆而色情,你未经人事的阴茎很快就硬挺起来,紧接着就被含入口中。
真的很湿很热,你乱成浆糊的脑子如此想到。
他太熟练了,你以为你差不到捅到了头,但是他放松着喉口,把你留在口腔外的小半截茎身也纳了进去,龟头似乎捅进了喉咙里,狭窄而少了湿意,他模仿着穴的收缩服侍着你,但似乎本人并不好受。
你注意到他的喉咙上端被你的龟头顶出了突起的形状,虽然嘴唇因为口交而难以辨别情绪,但眼泪在流,他的喉口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几欲干呕的声音与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最后还是推着他的肩膀退了出来。
“就这样吧,到此为止。”你轻喘着气,努力让声音平稳下来。但他若是抬头,便能看到此刻你红成番茄的脸。
好在他没有。
他捂着嘴呛咳,身体呈现出一种茫然无措的恐慌。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原谅我,我……”他朝你俯下身子,无措地颤抖着。
确实有点喜欢……你心虚地摸了摸指骨。
他到底因为什么而非要留下呢?费迪南德昔日的骄傲和自尊一点也看不到了,他来求你这个曾经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家族耻辱,甚至不惜献出生命之源、主动吞吃你的鸡巴。究竟又是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这些问题盘旋在你的眼前,好在它们总归是会得到解答的,你不急于一时的解惑,毕竟他人已经在这里了。
你让“两根手骨”为你从地下室拖来一块前些日子换下的旧地毯,扔到壁炉旁,对他说:“睡那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现在太晚,且先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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