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不想在任何方面落入下风。
包括曾经长幼血缘刻在你情感里的潜意识依赖。
你与他的相处很快陷入了一种无法辨明的怪异中。
你声称他在你这里毫无价值可言,他抛弃自尊用他过去“赖以生存”的方法讨好你亦被拒绝,于是这个娼妓不得不穿上了衣服,在屋主人的要求下开始扮演良民和房客,却拿不出任何一点租金。
而你也只是个每天困在孤独和无趣里只能与游戏和两根手骨作伴的可怜家伙,你甚至想不出什么事可以让他替你完成,因而你俩几乎没有任何交流,他常常发呆,偶尔偷偷看你,你则继续钻研你那死活打不过去的游戏,开始将原因归咎于玉骨造成的力不从心。
事情的转折在某一天的晚上。大概已经是半夜两三点,你正在专心搓着手柄,他早已蜷缩在壁炉旁的地毯里入睡。你正想着“跑到地图的那个位置我就存档睡觉”,忽然听到费迪南德忽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起初你以为他做了噩梦,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但他随即肢体剧烈挣扎起来,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压在他身上,他惊叫着,含糊地说着什么,而后将乱晃的手臂收回身前抱着自己呜咽。
“……费迪南德?”你轻轻唤了一声,试图用低成本的方式将他叫醒。
很显然,没有成效。
他开始发抖,开始胡乱扯着自己的上衣,你站了起身,看到他的手不得要领而粗鲁地隔着衣服掐着胸肉,拉拽着那小小的乳钉。
“费迪南德,”你加大了音量,快步走了过去,“醒醒!”
他睁开了眼,你还没有为此而放松下来,就见他朝你伸出手,好像有什么东西牵扯着他,手臂伸得很长,眼见还差一点距离他就整个人挣扎着从侧躺的姿势中向你急切地爬来。
“操我,求求你!求你操我——”他终于攀住了你的裤脚,你一下子想起他来的第一天给你口交的场景,一个激灵抬脚踹开了他。
这是怎么了?他怎么无缘无故变成这样了?
你退了又退,警惕而惊异地看着他。仅仅几秒过去,他的思维已经变得十分混乱,嘴里熟练地吐出不堪入耳的呻吟和哀求,急迫地扯下裤子后居然朝你这边大敞着双腿,在你面前自慰起来了。
他忽视了勃起的前端,宽厚有力的手指径直插进了屁眼里,那里相比周围的肤色要显得更为浅淡干净,手指抽插了没多会儿,穴口就软了下来,里头糜艳的殷红肠肉随着呼吸暴露出来,那个地方不应该是湿的,但你听到了黏腻咕叽的水声,它让你头皮发麻。
是有性瘾吗?你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原谅你还处在一个接收到“性”的信号就会害羞尴尬的年纪,虽然眼前这个人是你的兄长,虽然他似乎很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想着,要不你还是退回房间吧,你俩的身份摆在这里,实在于理不合……正要走,他忽然抬起头急切地哀求说:“大人……您看,费迪很好操的,骚穴已经流了…好多水,想要大鸡巴……大人…费迪想要大鸡巴治治骚病……您操一下骚货吧,求求您……”他甚至张开嘴伸出舌头,像是那些网站里引人产生口交联想的封面。见鸡巴迟迟没有肏进来,他又转过身子,跪趴着抬高屁股,双手费力地掰开臀瓣,为你推销他的屁股和肉穴。
他的屁股很圆很大,手感是一眼便知的柔韧,因为费迪南德那么用力地掰着自己的臀肉,却没能让它们看起来松散,手指微陷在小麦色的臀肉里,接触面微微泛白,是你难以否认的淫色诱人。
但他显然神智不清了,他把你认成了其他随便什么人,甚至自称是“费迪”,真把自己当成了人尽可夫的表子,你喉咙哽了一下,既为男人的谄媚引诱产生性欲,又觉得恶心。
但是——你再一次肯定了将修习咒术放在计划表里的决定——你没有学任何一个让人冷静下来的咒术,在面对这种情况时除了逃避暂无对策。
“求你了大人,费迪好难受…感觉要死了……”他哀叫着,手指抠弄着穴口,五官皱成一团。好在他虽然说的话够让人脸红心跳,表现出的却不是完全的媚态,不然你真的会被吓到撒腿就跑。
你没有办法,蹲下身放缓声音问:“除了这个,没有其他让你感到舒服的办法吗?”
他的神情似乎怔了一瞬,而后喃喃地重复:“舒服?……舒服,没有了,就这样…足够…惩罚……”他断断续续蹦着单词,不想方才求操时那样流畅。
你不好说你在听到这个答案后是叹了口气还是松了口气,它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你心里的罪恶,也不由分说地将你推了上去,你除了操他之外没有任何余地了。
手指刚碰到他的腰,他的身体就僵住了,连呼吸都顿住,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阴茎已经半勃,因此只是随便抚慰两下它就完全硬起,你慢慢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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