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费迪南德还在尽职尽责地用舌头舔去上面的淫水,眼睫轻颤,遮住了低垂着的深蓝色眸子,这让他看起来分外专注认真,可口中侍奉的却是一根大众认知里不祥可怖的人骨,凯因忍不住联想到了他为自己口交的样子,小腹一紧。
他向外抽出手骨,男人居然仰着头倾着上半身迎上来,像是下意识地追随一样,直到手骨完全离开他的口腔。他的手摸到了青年的睡裤,自然而然地拽下松垮的裤边,像刚才亲吻指骨那样,捧着弟弟的阴茎细细亲吻轻戳,舌尖伸出,顺着柱身舔过,发出滋滋的水声。
少经人事的青年瞬间呼吸急促起来。
他一边卷着舌尖绕着面前的阴茎舔弄,一边塌下后腰分开双腿,“唔唔”的鼻音温软细弱,舔了一会儿,呼吸慢慢变重,身体轻颤起来。性瘾在短暂的缓和后又泛了上来,口齿生津,喉咙发痒,他的嗓子在过去被捅坏很多次,拜圣骑士的体质所赐,一个简单的修复术加半天的休息就能让那里接着用,他没能因此哑掉,却染上了口欲。
性瘾到来时,他渴望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捅开他的下面止痒,也渴望嘴里吞含棒状物,撑着他的口腔操进他的喉咙。于是费迪南德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舔舐,张开嘴压下舌根,仰着头将阴茎含入口中,慢慢送到深处。
瘙痒被缓解,口腔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眯起眼,操他的嘴不会获得实际的快感,自然不会产生多余的痛楚。因此费迪南德喜欢给人口交——在陷入性瘾时——连听到被他口交的人的喘息声都仿佛受到了鼓舞。他的涎水条件反射般开始大量分泌,感受到口中阴茎不再被动地任其舔弄,主动前顶,试图操得更深。他“唔嗯”着,没有半分挣扎地软下舌头放松喉口,任入侵者顶进去。
熟悉的刺痛在咽喉处泛起,缺氧的窒息也如期而至,他反而抬起手扣在自己脖颈,微微攥紧,就好像隔着自己的皮肤气管为弟弟的阴茎手淫。
凯因原本还诧异,居然还有这种操作,很快便无暇多想,只顾配合双手的紧缩抽插起他的喉管来。费迪南德的口腔实在很舒服,外部潮热深处紧窄,他轻轻喘息着,苍白的脸上浮现一片红晕,忍不住将手放在他宽阔的肩膀借力,但其实凯因的动作幅度不算大,说矜持也好,生涩也罢,明明爽意流窜在神经各处,却还不愿彻底沉沦,执拗的青年在快要射精时如第一次那样推着兄长的肩膀,要退出来。
后者却早一步察觉到他的意图,将卡住脖子的手伸向青年的裤边,攥紧了箍住了,将弟弟的阴茎牢牢扣在口腔中。
他含糊着呻吟,明显并不好受,可不想再被凯因拒绝,强硬地“央求”对方射在自己嘴里。
意愿被违背的认知让凯因愤怒,而更可恶的是他的力气很大,凯因这个死宅法师完全推不开,龟头被本不该用来插弄的地方服侍,最终还是轻颤着射在男人的口腔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费迪南德!”射了精,男人便松开了桎梏,凯因愤怒地用力推开男人,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费迪南德被性瘾占据的大脑甚至没有将这一巴掌视作带有情绪的载体,只以为凯因是想打他,便仰起脸凑过来。
这让凯因越发生气,他讨厌失控,而费迪南德方才箍住他、让他无法挣脱的行为实在吓到了他,更叫他恶心。现在始作俑者又是这副失神滥交不可理喻的样子,青年又扇了一巴掌。
第二个巴掌足够凯因释放完米粒大点的愤怒,可费迪南德见他不打了,甚至有些高兴,张开嘴巴,为他展示自己含在口腔的精液,好像在为自己受了俩巴掌依旧好好含着没有咽下而邀功似的。凯因感觉眼睛被刺了一下,偏过视线,冷声道:“赶紧吐掉!”
他却咽了下去。
“……”凯因深呼吸了一口,忽然很想把他那个生命之源拿过来狠狠攥在手心,好让这家伙疼得满地打滚而不是在这里发骚。
可惜他已经下定决心不会接受那种东西,现在也只是想想。
而男人红肿着一张脸,不知道凯因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急迫于让好心的弟弟再为他缓解下面那张烂尻的瘾。他将身子转过来,对着弟弟分腿塌腰跪趴下来,双手掰着臀肉,将那处被手骨操开的松穴完全露出。
殷红的肠道在眼前收缩,手指施力,便挤出一圈软烂穴肉,半透明的水裹在上面,淫靡到了极点。他向着弟弟摇臀求操,含糊不清地说:“里面好痒…大人……操操里面…想要大鸡巴了……流骚水了呜……”
可凯因心情很差,他想让恬不知耻我行我素的男人吃点苦头,便又拿来那根无辜的手骨,狠狠操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指骨前端磨得尖,进去时难免划伤肠壁,男人疼得颤了一下,而后瞬间意识到了凯因塞进来的是什么,他卖骚的话戛然而止,错愕而一反常态地往前爬去,哭叫着:“不要这个!我不要这个……大人,大人…骚穴只想要您的鸡巴……”
他爬得急促,但地板沾了他的骚水,膝盖一用力便打滑摔下去,凯因只来得及抓住他的脚腕,男人抖了一下,腿下意识收缩,动作僵住了。
被这么轻轻一挣,凯因便松开了手。今天一整天他都在地下室翻找书籍,又饿又累不说,还要被这么一个不称心的兄长左右操劳,他难得感到了烦躁疲惫,想破罐子破摔了。
“这不要那不要,便算了,我回地下室,别来烦我。”
费迪南德在那个地方被当个泄欲泄愤的玩意儿用的时候,大家都没把他当个人看,他就任打任操,他们拿任何东西捅他嘴和下面的时候他顶多哆嗦着哀求两句,便知道自己的话屁用没有,连挣扎都被搓磨得不敢再有。到了凯因这里,这个他曾经觉得善良到有些懦弱无能的族弟,现在依然还是那副样子。能将自己这个仇人踩在脚下肆意凌辱的权力都摆手拒绝,甚至还跟他讲,要治好自己。费迪南德听了觉得他很可笑,而后又觉得自己可笑。
不过他就是这么个人,本就是固执刻薄为达目标不择手段的冷血性子,还是圣骑士时,便会为了杀邪灵法师而不顾及无辜人类的死活,现在没了一切又被折辱凌虐成离了鸡巴活不了的婊子,遇到个对他好点便又想着蹬鼻子上脸,甚至还有脸拿乔提条件了。
索性他到底没什么资格,也没拎清自己的处境。凯因好说话是性格使然,又不是真喜欢他心疼他,本就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生存的家伙,哪有推脱犹豫的理。
费迪南德慌了神,一团乱麻只知鸡巴的脑子猛地清醒了一瞬,他先前只晓得眼前这人是凯因,是他的弟弟,被冷不丁拒绝了才后知后觉这个“凯因”和那些人是不同的,那些人眼里他是泄欲的器物,凯因眼里他只是个累赘。他顿时惶恐无措起来,像是被自己方才的话狠狠抽了一巴掌,哆嗦着扭过身,仓皇地朝已经转身的凯因急急爬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您别走,您想怎么对费迪都可以……费迪再也不乱说话了……”
凯因递给他手骨,他这次乖乖接过,神色惨淡,迟疑一瞬还是忍不住张口:“您不愿操我吗?我……我会夹紧的,你不愿听我出声,我就不出…”他怕极了,语气卑微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