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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从负一层开到负二层再开回来,还行,但是倒车入库着实胶着了一阵,把宁跃急得汗都冒出来了,待好不容易怼进去了,宁跃熄火下车,靠在车门边有一股想抽烟的冲动。
陆非舟在两个半小时之后归来。
他一出包厢就给宁跃发消息:结束了,我马上下来。
宁跃一瞅,完蛋,他回到:你咋不提前和我说,我还在吃麻辣串串!
陆非舟把电话打过来,听见宁跃狼吞虎咽的动静,顿时好笑道:“不着急,慢慢吃。”
又问:“在哪儿呢?”
“就在旁边的夜市里,我还给你买了一碗双皮奶解酒,”宁跃鼓着腮帮子,吐字含混道,“喝得多吗?”
陆非舟放弃搭乘电梯,从安全楼梯慢慢走:“嗯,多,有五分醉了。”
“是吗,我听你还挺清醒的。”
“看谁都像你,现在来个人就能把我拐跑。”
宁跃直乐,吃够了,一抹嘴:“等着,五分钟之内我就来拐你了。”
陆非舟在酒店大门口等到小跑而来的宝贝,夜风把他刘海儿吹起,漂亮得像个小妖怪,他怀里护着铺满红豆的双皮奶,刚跑近就演戏:“嗨这位先生,你一个人?有空吗?约吗?”
陆非舟笑笑:“约。”
宁跃呈上双皮奶:“请你吃这个,一夜七次,成交否?”
陆非舟接下:“成交。”
宁跃毫无危机感,光顾着瞎乐,没看见陆非舟热烈又认真的眼神,他把车钥匙掏出来,开始讲述自己艰难的倒车历程,说轮胎都被他磨薄了一圈,就差下车手动推。
陆非舟把西装罩到他肩上去,再顺势揽住他,宁跃不乐意:“我热。”
陆非舟选择性失聪,问:“那最后呢,倒进去了吗?”
“倒进去了,虽然是在车位里,但还是个歪家伙。”
宁跃挣不动,索性放弃了,他闻见西装上有淡淡的香味,不像是香水,就是干净又好闻。
两人来到停车场,趁着四周无人,陆非舟捞住衣领将宁跃裹成一团,心满意足地拽到眼前吻了一口,他低笑:“吃了麻辣串串,还有呢?”
“...还有炸鲜奶和龙须酥。”
“嗯。”
“还有...糯米糕,里面有芋头。”
“嗯,还有么?”
宁跃被抵在车门上,看似被强迫,实则正七晕八素地享受着这种微妙的刺激感:“还有石花粉,和串串一起吃的。”
陆非舟又吻他,用唇舌强势地进攻,他说:“吃这么多,吃饱了么?”
宁跃尝到浓郁的酒气味,他面上乖巧,心脏却疯狂乱跳:“好饱。”
恰时正对面晃过来亮白的车灯,宁跃要烧着了,还不待他闭眼装死,就被陆非舟按着脑袋塞进了驾驶位里。
“回家。”
陆非舟顺手拎走了西装,他大步绕到副驾去,入座后点亮手机,看到派送员不负他望的将必需品放在了丰巢里。
“但是要先取一个快递。”
宁跃啥也不知道,应了一声,又傻又呆,握着方向盘拧动车钥匙,神经随着点火而绷紧,一扭头,看陆非舟竟悠哉地吃起双皮奶来了,不禁忧心道:“你、你也要有点危机意识,我一双眼睛不太够用,你得帮我看着路况。”
还说别人,到底是谁没有危机意识?
一路上,宁跃渐入佳境,从刚汇入主路时的高度紧张到导航结束时的胸有成竹,宁跃忍不住自夸“我真棒”,只可惜一切成功都毁在了最后的停车上。
陆非舟把取件码发给他,两人分头合作,一个去取快递,一个把车停好。
丰巢就在花园边,宁跃取出一个方形纸盒,晃一晃,咚咚响,他好奇道:“什么呀。”
紧随而来的陆非舟听见了,笑得那么不怀好意:“先回家,回家拆了就知道了。”
可惜还没到家,情况就已经不太妙。
电梯迟迟不下来,两人转为爬楼,于最后一层的休息平台上失控。
快递盒掉在地上,滚了两圈,宁跃“唔唔”地去扒拉陆非舟,他这点小劲儿用来反抗倒更像是调情,嘴唇被含吮得又肿又热,他被紧紧地压在小窗边上,窗外树叶窸窣、夜虫嘁嘁他都听不见,他只闻陆非舟热切的气息。
真的不太妙了,有人酒后发情了。
强吻好半晌才结束,宁跃抓在陆非舟的腰间大口喘气,他映着漏进来的一点月色,为陆非舟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水光流转的眼波,放在这张无辜害怕又沉醉的脸上,惹人垂怜。
陆非舟欣赏片刻,见宁跃只皱着鼻子不发一言,可爱得要命,遂拱到他颈间去亲吻他耳后敏感的皮肤,低语道:“怕了么?”
有点痒,还很过电,宁跃比摸上方向盘还要绷紧,他不肯出声,笼罩在西装里的小身板强忍着不颤抖,紧接着耳垂被含住被咬住,一把被酒精熏得放肆的声线唤他:“宝贝儿。”
', ' ')('宁跃的骨头都被电酥了。
他没少看小黄文,按照记忆检索,此时此刻若是叫一声“哥”那怕是要糟,于是宁跃好声哄:“陆非舟,我们、我们先,先回去。”
陆非舟直起身,不说好与不好,只牵住宁跃的手往自己身下按去,叫他精准无比地摸到一个不容忽视的、兴致勃勃的硬家伙,他继续欣赏着宁跃无措的表情,低笑到:“回去之后,一夜七次?”
宁跃要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还未到深更半夜,在这不算高的楼层里能听见外面的人言走动,他们躲在只有月色偷窥的昏暗处没完没了地接吻,把漏出的呻吟都碾碎在唇齿间,只留几抹动情的鼻音。
卫裤的系带松散着,陆非舟的手钻在其中肆意抚摸,怀里的人由最初的挣扎到眼下一点点妥协,那根背叛主人意志的性器在他手心窝里激动地频频弹动,湿润又热胀,似乎再撸动一个来回就会坚守不住。
陆非舟硬得发痛。
他抵在宁跃的大腿根上以轻薄他来解馋,在分开的时间里,最后悔的那一天他用幻想重逢来度过,可是重逢变得不能满足,想念变质成淫欲,他做了无数缠绵悱恻的春梦,在梦里一边填满他,一边渴求他原谅。
陆非舟模糊地低语:“我忍不住。”
忍不住对你凶,在宠爱中混进欺负,忍不住要对你作恶。
可是宁跃已经濒临高潮,他不自觉地挺动腰肢去寻求更加过分的刺激,鼻息似是央求,他被桎梏的双手压在头顶,亲吻已经要他魂飞,眼下他就要魄散。
陆非舟离开那两瓣颤抖的嘴唇,他伏到宁跃的耳边去,哑声叫他宝贝儿,惹来抑制不住地呻吟,憋在嗓子里,分不清是难受还是浪荡。
陆非舟闭上眼叹慰,却又命令一般:“射出来。”
宁跃什么时候受过这个,顿时“呜”一声长吟,屁股夹得紧紧,腰肢也绷成了弯,整个人僵在陆非舟的怀里,只余失守的性器一股一股酣畅喷发,几瞬之后,如鱼弹动的身子又失了力气,随着手腕被放开而软成杨柳叶。
耳边有长鸣,太过刺激导致的。
陆非舟抽出手,将粘稠的乳白色蹭到自己西装上,他痛并愉悦至极,弯下身捡起小盒子塞给宁跃:“拿好。”
魂儿还飘着,宁跃只感觉身子一轻,都不容他歇歇就被抱起来了,他歪在陆非舟的肩头喃喃:“你...你太过分了...”
就是要过分才够发泄欲望,陆非舟认下:“嗯,还有更过分的,怎么办?”
宁跃骂他:“你...你耍酒疯!”
还未从担惊受怕中缓过来,继续骂:“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眼角微微湿润,染得睫毛愈发如羽扇。
陆非舟吻他唇边,在拧开门锁的时候公布到:“乖一点,当心被干。”
门落锁,安静的屋子里几乎能听见某人剧烈的心跳声。
这说得是什么鬼话,还用得着当心吗,难道被干不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吗?
陆非舟只犹豫一秒,便进了宁跃的卧室,将他扔在属于他自己的大床上。
理由给得很充分:“熟悉的环境应该能帮助你放松。”
陆非舟扯下领带扔在一旁,宁跃看着他充满侵略性的样子狂咽口水,从“乖一点”就痴呆了的思维终于找回一丝清明,放松?怎么可能放松?
他幻想过的第一次做爱绝对绝对不是这样的,应该有温柔的情话,暖黄舒适的小夜灯,拉紧到密不透风的窗帘。
可是当下,背道而驰。
只有陆非舟边脱去衬衫边关紧的阳台门窗算是勉强合格。
宁跃颤着心肝:“窗帘,也要拉。”
陆非舟意外听话,隔绝月光的同时点亮了电脑桌上的台灯,他一手解开皮带,另一手将灯光旋至柔和的亮度,因此又满足了一项要求。
宁跃呆坐在床上,他完全不知道该要如何面对,才射过的下身还黏糊糊,贤者时间里他浑身都慵懒,似乎还迟钝地未意识到自己要面对什么。
陆非舟拆开快递盒,拿出安全套和润滑液。
他几下撕开包装,将它们丢在床头,随后噙着笑爬上宁跃的床,再压到宁跃的身上同他接吻。
“回神了,傻呆呆。”
温柔的情话也来了。
宁跃摸在软而韧的胸肌上,被热烫的温度灼伤了手心一般,他终于抬起眼看进陆非舟的眼神里:“我们、要...要做---”
“嗯,要做爱。”陆非舟啄吻他的下巴,手上也不闲,麻溜儿就把人裤子扒了扔到床下去,“要和你做爱...宁跃,我可能会对你很凶。”
宁跃光着屁股没有一点儿安全感,他被卡进了一条腿,被迫敞开双腿的姿势更让他瑟瑟发抖,他求饶道:“你,你还是怜香惜玉...能对我好点吗?”
陆非舟捧着他脸蛋深深地吻他,专心且投入,很快就将宁跃吻得找不着北,他把碍事儿的衣服也一并剥去,将这具瘦不
', ' ')('拉几没啥肉,又白的仿佛浸过牛奶一般的身体全全揉在怀里,占有欲在这一瞬间得到大满足,让他叹慰道:“我尽量。在你问我约不约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心里把你干了八百十遍。”
宁跃快被压断气儿。
他“呜呜”地推搡,下一瞬却又被捉住双腕举过头顶,陆非舟用手指勾过领带,用它缠绕几圈,不松不紧地将宁跃绑在了床头上。
宁跃被吓傻了,脑袋里只有“发情的野兽”这一个想法。
他蜷起身体,挣了几下也挣不开束缚,看着陆非舟把最后的内裤也扔到地上去,直视了将要干进身体里的东西是个什么模样之后,宁跃才后知后觉自己原来还可以再傻透一点。
“呜...陆非舟,你你你当心我这一秒还在床上,下一秒我就要进医院了!”
“我知道轻重。”
陆非舟被他快哭出来的样子惹得微微失笑,他按揉到他身上去,沿着腰线慢慢往下,再倾身去吻他脸蛋和耳朵:“等进去了,就把你解开。勒得疼不疼?”
肌肤相亲的感觉令人着迷,尤其这是一具很优秀,而你又馋了很久的身体。
宁跃被捧住了屁股蛋儿,陌生和羞涩外加还未消散殆尽的惊惧让他毫无防备地叫出来,他踢蹬小腿,说谎话:“疼!你现在就解开我,我...我不乱动...还不行么...”
尾音变了调,软成了尾巴草,是陆非舟一面团揉着他的两个白软团子,一面埋首在他颈间轻咬他的喉结,战栗的微电流蔓延至脚尖,连头皮都禁不住发麻,只要他稍稍一垂眸,就能看见陆非舟漂亮遒劲的背肌充满了力量,而这个人正全心在讨好自己。
喉结被放过,乳尖却又沦陷,这处的刺激格外激烈,宁跃弓起腰乱扭,分不清是想要逃还是想要更多,而陆非舟闭着眼吃得花样百出,不出一会儿就将两颗粉嫩的乳尖吮成了红肿的色情模样,湿哒哒地挺立在急喘的胸前。
“唔!别、别碰了...啊!”呼吸乱成一团,离了唇舌的乳头凉飕飕的,宁跃还能有空去琢磨小黄文不是骗人的,颤抖、淫叫、浸在酥麻油里全都是好不夸张的描写。
肚脐也被吻住,再向下,柔软又平坦的小腹也被盖上章,那里怕痒,在陆非舟的啄吻里一下一下地瑟缩,伴着唔唔啊啊的求饶,就像是已经被干进了深处,被干得一阵阵痉挛。
陆非舟将他翻了个面,以塌腰撅着屁股的跪趴式承受他的揉捏。
“啊!!哥...好疼...呜呜...”被咬住的白团子圆滚儿又弹牙,陆非舟想到了手打鱼丸,忍不住轻笑起来,他终于放过这身好皮肉,伏到宁跃背上去吻他肩头,说,“以后每餐两碗饭,一个月胖不到五斤就别下床。”
宁跃怂成一团,有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家伙就在他臀缝儿里蹭来蹭去,指不定哪下就会捅进他身体里,他转过脸讨好地献吻,不停地保证道:“我胖...呜,我一定胖...”
陆非舟喜欢得要鸡鸡爆炸。
润滑液该上场了。
宁跃自己翻过身,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他很想看着陆非舟进入自己的表情,以前小跟班时也异想天开起过歹心,幻想在床上的话,陆学长也会是这样一副冷漠禁欲的样子吗?
完全错了,根本是衣冠禽兽。
陆非舟用了很多润滑液,挤在手心里,待焐得不那么冰凉了才跪到宁跃的身下去,他眼里的欲望已经浓到化不开,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直接插了两指进去。
“啊...啊嗯...”宁跃咬着唇也没能忍住这种诡异感,他把脚丫蹬到陆非舟的肩膀上去,于是脚踝得了一口亲吻,陆非舟哑声道,“疼不疼?”
里面热得不得了,又软又烫,陆非舟慢慢地抽动手指,将润滑液尽可能地多涂些进去,他见宁跃快把嘴唇咬破,遂俯身去同他接吻,一手揽着纤细的腰肢,一手继续耐心地扩张,可显然耐心在急速耗尽,陆非舟见宁跃摇头便换上三根手指,腕上用了力气,将一腔软头捅得淫水唧唧。
宁跃全身都浮出情潮涌动的淡粉色,他脸蛋烧得绯红,一张口就是呻吟:“啊...哥...好酸...呜!”
“不疼么?”陆非舟抽出手,往自己胀痛了好久的性器上淋满润滑液,听身下俨然变成小妖精的宝贝呜呜催他,说不疼,说趁着不疼赶紧做,把他听得好气又好笑。
饱满的肉冠抵在穴口处,陆非舟掐紧这把细腰,以绝对不允许他逃跑的架势将自己缓慢而坚定地插进
去,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自己的侵占,悦耳的呻吟令他心潮澎湃,他也漏出闷哼,满眼满心都只有:“宁跃...”
被填得太满了,要吃不下了。
宁跃眼里失神,在陆非舟的占领还未完全结束时他便竖着性器喷了满胸口的精液,相比起接吻时的脑袋空白,被插射的快感简直无法形容。
陆非舟没想到自己的宝贝会敏感到这种地步,他还没开始,只是第一次契合而已,还没找到那块敏感的区域进行专攻,他的宝贝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 ' ')('陆非舟兴奋地舔唇,担忧顾虑什么的全都抛去脑后,他一口气将自己野蛮地顶到最深处,竟让宁跃刚射完软成一团的性器又涌出一大股带着精絮的汁液,弄得好脏,糊在白嫩的小腹上流得到处都是。
可越是这样陆非舟越无法把持自己,就像温柔和干净是在掠夺宁跃时是不存在的选项,他想要凶狠地干他,把他弄到狼狈不堪才能满足。
宁跃从惊涛骇浪中找回知觉,首先听见的就是自己充满鼻音的呻吟,一字一句断断续续,连眼前的画面都是剧烈晃动的,他眼里盈满了水汽,刚要开口叫哥哥,就被抵到腺体的激爽冲击到失声大喊。
陆非舟仰起头嘶气,被夹疼了,但他一点都不愿意停下来,反而以更加凶猛的力度大刀阔斧地索取,他在颠弄中解开领带,那双手腕在来来回回地摩擦中还是留下了一圈暧昧的红痕,和那双眼角的飞红比不出谁更漂亮。
陆非舟觉得自己可能要丢人了。
他伸出手将宁跃捞进怀里抱起来,上坐的姿势进得更深,将薄薄的肚皮顶到鼓起,惹来宁跃连串的眼泪和哭叫,他无意识地求,求慢点,求轻一点,却又在脚趾蜷缩中将腰肢扭得更欢。
陆非舟捧着他两团被撞红的屁股肉,一口一口灼热的吐息吹在宁跃耳边:“宁跃...”
他浸满情欲的声线格外性感:“宝贝儿,喜欢么?”
宁跃抱在陆非舟的脖子上,倏然又被咬了一口锁骨,疼痛中有喧嚣的快感乱窜,他胡乱地哭:“喜欢!唔...啊啊!太深了...啊...”
才哭完,软到没了骨头的腰肢就绷成了一弯漂亮的弧,上头有嫣红的指印,随着整个身子的抽搐而晃花人眼,交合处湿润成了一片黏腻的汪泽,那张被撑开的小口正瑟缩着痉挛,吮着太不像话的凶器激烈地裹吮,显然是被操到了欲仙欲死的高潮之中。
陆非舟确定自己要丢人了。
他腾出一手按住宁跃的后脑,逼迫他承受自己毫不温柔的亲吻,然后两人双双倒下,陆非舟按住宁跃大敞的膝弯儿全力进攻,不顾那一点徒劳的推搡,将性器重重钉在深处,将他彻底的、完全的占为已有。
夜半多深,拉紧了窗帘的屋子里看不出天色几何。
只有墙上的影子在歇息了片刻后又重新动起来,喃喃低语中有微弱的哭吟,说好舒服,要死了,又有一把打趣的声音在低笑,说,呀,忘记戴套了。
影子里翘起一双长腿,勾在了摆动的腰上,接吻引人遐想,半晌,又从一声声喘息中拼凑出一句没头脑的威胁,说,那你等着,等我明天就给你生一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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