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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凛渊暼了一眼路边失意迷茫的傻小子,心情很好的问:“恒恒跟那小子吵架了?”
陈远恒撅起的嘴能挂油瓶了,他哼了一声:“黄铭崇不讲理,随便骂人,我不要跟他玩了。”
陈凛渊宠溺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连忙哄道:“好好好,不跟他玩,不跟他玩。今天晚上爸爸给你烧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最好永远别和他玩,他看那小子不爽已经很久了,天天霸占着恒恒。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恒恒的朋友……
“爸爸真好。”陈远恒立刻抛弃了不开心,朝陈凛渊甜甜的笑道。
趁着陈凛渊等红绿灯的时间,他飞速的朝他脸上印下一个吻。
陈凛渊抬手摸摸自己的脸,看向像小狐狸做完坏事得逞后一样,正在偷笑的陈远恒,眼神从他的唇边转了一圈,低声道:“回家收拾你。”
陈远恒软软的哼了一声。
牵手,拥抱,亲吻,手淫。
除了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他们两个人仿佛情投意合的情侣一样。
同时,陈凛渊也给予了陈远恒最大的信任和最多的权利。
内心里,陈远恒常戏称他这是卖身求荣。
害,当了婊子他也不立贞节牌坊了,反正是彼此都舒服的事,他也从来没把陈凛渊当成他父亲看,最多一人渣。
而且乱伦更刺激不是吗?
陈凛渊倒是时不时的良心不安一下,结果有什么用吗?
每次巴巴上来求亲求摸的还是他。
进了门,陈凛渊就按耐不住一般,犹如饿狼上身,把陈远恒压在门上就亲。
陈远恒配合的勾住他的脖子,微微张开嘴,让他的舌头能长驱直入。
客厅里一时间充斥着滋滋的水声。
亲着亲着,陈凛渊的手就伸到了他的裤子里,熟练的揉捏着他的肉棒。
直到肉棒从他手里变大变硬。
他松开陈远恒,额头抵着额头,擦掉两人间拉出的银丝。
他很喜欢陈远恒因为他而变得诱人的模样,他亲亲他的嘴巴,哑着声音说:“先吃饭。”
“爸爸欺负人…”陈远恒委屈的说,“都被你弄硬了。”
陈凛渊笑笑:“一会爸爸帮你。”
结果,陈远恒刚坐下吃饭,还没拿起筷子,陈凛渊先他一步,品尝起来他的美食。
他半脱下陈远恒的运动裤,只露了硬挺的肉棒出来。
“爸爸,你要干什么?”
陈远恒其实猜到了,这也让他更加的性奋。这个说一不二的威严男人,现在正跪在他的腿边。
“爸爸帮帮恒恒。”
陈凛渊很喜欢陈远恒的味道,特别是很重的味道。
现在,虽说陈远恒在外面待了一天,但天天洗澡,每天换内裤,肉棒味道还真不重。
陈凛渊在心底可惜了一下,伸出温热的舌头,温柔的舔了舔龟头,而后慢慢含在嘴里,表情虔诚的仿佛在做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他也是第一次给别人口交,虽然看了很多次男男同性恋的片,磕磕绊绊的,技术算不上好。
陈远恒主要是心里上的快感。
他低头看着男人慢慢将自己的肉棒细致的舔湿,把他两个卵蛋轻轻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这一点无疑让他很有成就感。
陈凛渊一边舔着肉柱,一边抬眼看陈远恒的表情,看见他的恒恒微闭着眼,眼尾潮红,朱唇微张,正轻轻的吐着气。
陈远恒的反应无疑鼓励了他,他抛弃了心中的最后一点羞耻,便含住了陈远恒半个肉棒,努力吞吐,模仿起抽插的动作。
“嗯…啊……爸爸,爸爸……”陈远恒用鼻音哼出来,粘腻的酥人骨头,“爸爸……快些…恒恒要…”
听了这话,陈凛渊不顾肉棒的巨大,勉力含到肉棒下半部分。
忍住想要干呕的冲动,他跪趴在陈远恒腿间,快速的仰头抽插着。
“哈…哈…爸爸嘴巴好棒……快些…”陈远恒不自觉的拽着陈凛渊的头发,加速肉棒从他口中进出。
直到他闷哼一声,精液才悉数射进了陈凛渊的口腔里。
把肉棒温柔的吐出来后,陈凛渊捂着嘴,不住的的咳嗽起来,但是他也不愿浪费一点一滴的精液。
等到想要咳嗽的感觉退去,他伸出半截舌头,细致的将手中的精液全部舔干净。
还抬头对陈远恒温柔的笑了笑。
陈远恒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往后退了退,结结巴巴的说:“爸爸…起,起来吃饭。”
“好。”陈凛渊笑着说道,“恒恒害羞?”
“不,不害羞。”
但红红的耳尖已经暴露了他。
陈凛渊心情更好了,站起身来后挑起他的下巴就要亲上去。
陈远恒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拿滴溜溜的大眼睛看他,陈凛渊好气又好笑:“还嫌弃你自己的东西?”
', ' ')('陈远恒撒娇:“爸爸~”
“好好好,爸爸去刷牙。”
陈远恒整理好自己,独自一人在客厅吃着陈凛渊花心思做出来的饭,心情也很好。
除了最开始的恶心感之外,体验还是不错的。
毕竟,是不是有谁说过,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而且,想着明天的射击课,陈远恒笑容更大了。
唔,我亲爱的爸爸,如果最后你不小心死掉了,只能怪你自己哦。
“叮咚~请开门~”
陈远恒放下筷子,走到可视电话处,陈凛渊一般不会让外人来他们家,那,会是谁呢?
从可视电话里,陈远恒又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陈凛渊的过命兄弟啊,黎朗。
他记得,上辈子他和黎朗关系不错的。出事后,他曾找黎朗帮过忙,让他帮忙在陈凛渊自证他的清白,甚至还把他千辛万苦的证据交给了黎朗看。
黎朗呢,看了几眼,摩挲着下巴,一脸玩味的神情:你给我学个狗爬,叫几声,我就帮你。
陈远恒当着几十号人的面,学狗爬学狗叫,把自己尊严跪碎在了地上。
结果呢,在他满心欢喜以为黎朗能帮自己时,黎朗看他毫无反抗,顿时没了意思,他只是无聊的吹了声口哨,把证据从十八楼上洋洋洒洒的丢下去。
丢掉了他的希望。
现在,他看着面前风流的脸,只是微微一笑。
那么想让别人当狗,那就你做狗好喽。“小孩?傻掉了?开门啊。”黎朗眉眼上挑,一派风流。
陈远恒撇撇嘴:“你是谁啊。”
“我?我当然是……”
陈凛渊从后面过来,按下指纹,开了门,转过头对自己的宝贝解释道:“给你换了一个教练,这是明天教你射击的。”
“看着不像好人哎。”陈远恒小声说。
“哎,你说什么呢,小屁孩?”黎朗走进来,看了眼瞪圆眼睛看他,一脸无辜的小屁孩,一时手痒痒。
陈凛渊沉下脸,不怒自威:“说话注意点,不是让你来这耍贫的。”
“好好好,知道这是你心肝宝贝儿,我不说了。”黎朗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把过长的头发捋到后面,偷偷瞪了一眼小屁孩。
结果小屁孩冲他笑,笑的眉眼弯弯,嘴边荡起两个小梨涡,又好看又招人疼,一双眼怎么看都透着无辜劲儿。
黎朗没气了,毕竟他就喜欢好看的东西。
只可惜,这是陈凛渊的儿子,不能收藏。
“你跟我来书房。”陈凛渊淡淡的朝黎朗说道。
“爸爸,叔叔,那我上去看书啦?”
“小屁孩,要叫哥哥!”
陈远恒看了会书,躺在床上又看了会手机,黄铭崇道歉的消息整的他手机还卡顿了一下。但是他通通无视,把人消息免打扰了。
直到陈凛渊推门进来,他才抬眼看去,看到陈凛渊嘴边青了一片,顿时心疼起来。
“爸爸怎么回事?”他轻轻摸摸受伤的嘴角。
陈凛渊勾起嘴角,诱哄:“宝宝亲亲我就不疼了。”
“怎么可能?”话是这样说,陈远恒还是吻上了那片青紫。
自然是,天雷勾地火。
等到陈凛渊脱了衣服,才发现身上的青紫更多。陈远恒自然是心疼的把那些伤痕轻轻舔了一遍。
窝在陈凛渊怀里,听完这些伤是因为和黎朗练手被打的,顿时不满的说:“这个叔叔长的就不像好人,原来真不是个好人。”
他当然知道两人的相处方式,黎朗表面风流,其实是个很变态的人,最喜欢看别人委曲求全求之不得,看不惯的人说杀就杀,比陈凛渊还不讲道理。
他和陈凛渊比试,都是拳拳到肉的,他受的伤绝对不会比陈凛渊少。
陈凛渊失笑,揉了揉自己儿子的头发,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睡吧宝宝,明天可能会很累。”
陈远恒点了点头:“晚安爸爸。”
“晚安——宝宝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陈远恒仔细听了听,摇头,然后抱紧了陈凛渊的腰,甜甜的对陈凛渊笑:“睡喽。”
他当然听到了。
黄铭崇嘛,大半夜发疯在他家楼下叫,只是他家隔音太好了,他实在没听到,不能怪他嘛。
想到这,他突然想到今天遇到的女孩。
是上辈子唯一对他释放过善意的女孩——那个转校生,胥明媚。
上辈子黄铭崇的梦中情人。
这也是,今天他一点不想搭理黄铭崇的原因,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事呢。
但是他很感谢胥明媚,无论她是有什么目的,总之上辈子和她相处的时候,她也确实如她的名字一般,明媚,照耀过他。
让他在腐烂发臭的日子里,感受过阳光。
陈凛渊嗯了一声,感受腰上的力度,是怎么也睡不着
', ' ')('了。
现在这种情况很好,好到有些不真实了。
他们是父子,却又更像是情人。
他大概是慢慢明白的,他对恒恒的感情,并不是简单的亲情,而是一种肮脏的,不容于世的情感。
他爱他,却又不单单是爱他。
他想亲他抱他,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操他。
陈凛渊不知道陈远恒懂不懂和父亲亲吻拥抱的含义,如果他不懂,那就一直不懂下去吧。
就算他以后懂了,那也没有用了。
总之,他不会放手。
如果是最开始,他或许可以放手,现在的他是不会让陈远恒从他身边离开的。
等到陈远恒成年以后,只能有一种身份待在他身边——他的爱人。
他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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