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桑池乌黑的头发遮挡住棱角分明的侧颜,他愣了好几秒,半晌缓缓抬起手覆在红肿的左脸上。掀开单薄的眼皮,喉咙溢出低哑的怪笑。
“宝贝儿,你怎么不连右边也扇个够呢?”他清冷的腕骨微微扭动,扣着少年白皙纤细的脖子往他的脸前凑近。
随即双膝跪地,直直盯着这张满是他杰作的脸,伸出舌头一寸一寸地来回舔吸,含着的腥液朝那张鲜红的唇瓣渡过去,含糊其辞地说:“别忘了,这可是有你一半的功劳。”
虞也被翻卷着舌头,粗粝的舌面温热黏湿,被卷在口腔中含着舔。在混乱的呼吸里,两人吃着对方的唾液,舌根又酸又麻,黏黏的水液从唇瓣流淌,勾人得要命。
男人的胸膛贴着少年的后背,把他的一条腿搭在座位中间,一条腿抬起放在扶手。拿着剥好的橘子一瓣一瓣的塞到他肥嫩的骚肉里,粗硕硬挺的阴茎顺着会阴慢慢抵到红润的穴口,茎头把橘肉往阴道深处挤推。
掐着虞也柔软的腰肢开始抽插,被冰凉的异物挤到肉穴深处,阴唇肥鼓鼓的往外敞开,阴茎表面凸起的青筋脉络膨胀,密密地蹭过颤巍红嫩的媚肉,蛮狠地在穴肉里捣鼓。
阴穴里的橘肉被粗犷的龟头戳得不成样子,清甜的汁水从碾烂的果肉攀附到紧窄的肉洞中,在小腹中荡出糜红的骚味,就连欲胀的阴茎也湿淋淋的,像打桩机往湿润的铃口操。
桑池的手从他的腋窝下滑到白皙光滑的胸前,红嫩的舌头吸吮他的蝴蝶骨,沿至细细的后颈,嗦出湿湿的水声。他的手指慢慢往凹陷的腰线往嫩道里伸,和狰狞的鸡巴在汩汩的骚肉中抽插。
“嗬啊啊,好奇怪…快要塞不下了。”
“骚肉那么紧,不放松怎么操?”男人眯着双眼,咧开嘴笑:“骚逼现在塞不下以后怎么生孩子?”
尖锐的刺痛让骚逼不得已扩张得更大,两瓣肥硕的阴唇攀附着阴茎上,层层叠叠的媚肉吸着水淋淋的鸡巴,咕滋地操个不停。脊椎被迫弯曲,孱弱的肩膀倒在男人的怀中,漂亮的脸蛋带着潮红,一深一浅的喘息从鼻腔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