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荡的秋千让他的身体不是很平稳,时不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但整个人被抱在桑池高大沉稳的怀里就很有安全感。血液骨头像是被桑池掌控着,让他不得不臣服在男人卖力地操干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直到腹中再次被湿热的精液灌满,兜不住淫水的屁眼敞开着,滚灼的热流浸湿着他紧窄的下体,浇灌得淋漓透亮。他的眼眸水汪汪的,嘴唇有些发白。
桑池将阳具退出一半,手握着剩下的肉茎粗蛮地顶进去,说着下流的话,“老婆的骚逼真好操,像一个贪吃的小孩,津津有味地吃着我的鸡巴。”
“天天都操不够,就想一直住在你的逼里,把你的逼和屁眼操烂。”虞也被顶得身体乱晃,男人从后面抱着他就像两三岁的孩子,漂亮的洋娃娃瘫软无力。
没过多久,虞也感觉到膀胱酸疼,一股热流要从阴茎溅出。他拼命夹住腿,嘴上支支吾吾地说:“放开我,我肚子难受、呃啊啊我要上厕所……”
“乖老婆,我抱着你尿。”
桑池按压他的肚子,挺着胯将阳具里的精液再次射到他湿红糜烂的肠襞。少年哭得泪流满面,嗓音干涩沙哑。男人狠顶的那一下把他膀胱里的液体射了出来,粉嫩的脚趾蜷缩,淡黄色的尿液就这么飞溅在地。
两人潮热绵长的性爱结束后,他抱着虞也去浴室洗澡,给他刷牙洗漱。没忍住又将他推在盥洗池边,掰开他白皙光滑的双腿,像个痴汉一样甜腻腻地舔他红肿的屁眼,把头深深埋进肥软的肉瓣,沉沉的喘息勾着两人隐匿的情欲,边舔边含糊不清地说下次我轻点。
过了两个星期,湘溪市的气温逐渐下降。
远在美国的冯挽知道桑池和虞也发生性关系后,她和桑池大吵一架,说都是虞也勾引的他,还一边骂虞也不守信用,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把这个没人要的野孩子扔去国外。
“你说什么?虞也离开我是你干的?”桑池侧眸阴沉沉地瞥了眼睡着的虞也,嗓音凉薄。
电话那头明显慌乱,心跳如鼓,她说:“小池,妈妈只是希望你能和正常人结婚生子,有个美满幸福的家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是正常人?”桑池低垂着眼,默然几秒:“从小到大你只是把我当作你炫耀的工具,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活着,找人监视我,把我所有的事都安排好。”
“从没给过我选择的余地,你让我在那压抑的环境活了十八年。在我十岁之前把我关进狗笼,让那个小畜生对我进行施暴,而我亲爱的母亲,你却在袖手旁观。”桑池淡淡地叙述着,忽然戏谑地笑了。
“那天你们出差的时候,是我把小畜生叫到地下室折磨他,把他身上的肉割下来,眼珠子戳瞎。我还记得他被火烧的时候,嘴里还喊着‘妈妈救我’。”
冯挽变得有些激动,她嘴唇苍白,漂亮的眼睛沾着滚热的泪水:“他可是你的亲弟弟啊!你为什么要那么残忍,你这个杀人犯!”
桑池眼底浓郁的笑意愈深,懒洋洋的,“知道你们血浓于水,我特地把他身上的肉割下来,做成红烧肉给你吃。怎么样,吃自己儿子的肉,是不是很过瘾?”
“这样,你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对面听到一阵恶心,她颤抖着身体,没站稳跌坐在地,手机屏幕碎了。
原来,不正常的才是桑池!
她一直养了个恶魔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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