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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盛凌云酣畅淋漓的给我开了苞,又意犹未尽的多做了几次,给我清理干净身体,去和美国那边开会,开完会回来发神经非要把那玩意儿塞进去。
我迷迷糊糊被弄醒,我疏于锻炼的身体恐怕连大腿都拧不过他的胳膊。
于是呜咽着被他插进去,他侧身抱着我发出满足的叹息。
他一动不动,我难受至极,试问谁含着一块烙铁一样的棍状物还能睡得安稳的?
于是我便开始不舒服的扭动,那玩意儿弹出来好几次,又被他塞回去。
我感觉到他呼吸越来越沉重,猛地朝我一顶,整个人压在我背上,纠缠住我的四肢,胯下之物顶入肠道深处。
我惊叫一声,在黑暗中显得尤其的突兀和暧昧。
他含住我的后颈肉,在我耳边低声呢喃,“城,安分点。我原本不想弄在你里面的。”
他快速的耸动,没有刻意的克制,很快就射进去了。
“乖,睡觉,这下软了吧?”
说完他摸摸我的脑袋,和我一起枕在我的枕头上睡了。
我被他压的动弹不得,屁股里的玩意儿是软的,像是在含着一块热腾腾的肉。
昨天这个男人为我的配合而欢喜雀跃,残留着泪光的眼睛闪闪发光,我明白我对他永远不可能会有这样的神情。
我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老实讲他对我是真不错,但是如果他对我的好是因为爱情的话……那我宁可不要。
那时候,是我和他时隔五年的第二次见面,我几乎全身骨折,五窍出血,血色的视线里他来到我眼前,就像一个天使。
后来我才知道,他不过是一个被迫背负家族使命的孩子。
他曾经信誓旦旦的说绝对不会像他的父辈一样。他说他不喜欢那种方式,他要用他的能力,正当的手段闯出一片天地。
这样阳光的正直的他在那个黑暗的江京像是黑色的沼泽地中开出的一朵白莲,让我大受震撼,看到了活着的希望,随后决定誓死相随。
江京原本是个混乱的边陲小镇,贫富两极分化,是重要的毒品枪支等枢纽和海外出口地,是犯罪牟利的温床,改革开放之后,江京搭上了改革的春风,摇身一变成为南方第一超级大都市,每年吸引青年人人才数不胜数,人口也达到了千万级别。高楼林立,贸易往来经久不绝,这个城市,彻夜不眠。
然而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富有的人更富,贫困的人更穷。我自小在这里长大,是一代和这座城市一起成长的人,我看这它从一个犯罪窝点逐渐穿上坚实的外壳。快速的发展之后遗留下来的是难以根除的弊病。
我和他海外留学归来,一起创办了盛大,发展至今,已经是江京龙头企业。
我本以为盛大是造福人民的福祉,才知道不过是犯罪的保护套,他背着我依旧走上了黑暗王国的血腥之路,成为我小时候最畏惧的最痛恨的那一类人。
我深知分离才是对我们最好的结局,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想要的我给不起。
我手在床缝里摸了摸,拿出一管针剂,盛凌云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肌肉松弛剂他一定准备了两支,这也就给了我混水摸鱼的机会。
他感受到我的动作,察觉到我醒了,半眯着眼亲我的脸,一直滑到嘴唇。
我伸出舌头和他纠缠,他有点意乱情迷。
我环住他的头,针头插在他后脖颈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倒在我身上。
我说“抱歉”,之后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去洗了个澡,换上一套衣服。
我打开门,“砰”的一声,盛凌云裹着被子掉到了地上,像一条搁浅的人鱼,他双手拖着无力的身体往我这里爬,豆大的泪珠掉在了地上,一双精致漂亮的眼睛控诉者我的无情,嘴里还无声的呢喃这“别走,别走……”
他看我毫无所动,又恶狠狠的说“别走,你敢走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看起来像个被抛弃的小孩。
我终究还是不忍,十几年的情谊,怎么可能一走就能断的,我向前迈出一步,思量了一下,还是收回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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