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意思是,雁清如果要把它生下来,就很有可能被这颗蛋弄到高潮。
开什么玩笑,让临产的人高潮吗?
“唔…啊…!”只犹豫了片刻,胎动就剧烈起来,你推我搡,似乎要将雁清肚腹撑爆。雁清不再多想,只能使力。
那颗蛋疯狂转动,雁清全身都开始抽筋颤抖,这样的折磨爽得他不停流泪翻白眼。每次即将将蛋产下,都会因为产道痉挛将蛋又吸回去。如此反复折磨,最终随着潮吹,这颗蛋也摔在地上。
好在有高潮的缓冲,雁清阵痛减轻许多。他的穴壁因为高潮颤抖抽搐,反而能将蛇蛋更好地往外推。
即便这样,在产下最后一个蛇蛋后,雁清还是筋疲力尽。他觉得自己好像瘫痪了一样,手脚都没有知觉。因此只是一个晃神,他的手指脱力,整个人摔下矮架。
肚子被摔得剧痛,但是没有产蛋阵痛那样疼。雁清已经麻木,捧着巨肚放在地上神思混乱。
那接下来呢,他的孩子已经没有力气去生了,真的要一尸两命了吗?
最终,雁清大开着双腿,扶着肚子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立刻去看自己孕肚,好在自己还活着,孩子也活着。
萧谨赐下来的延产药竟然有如此功效?
奉洛多一脸担忧守着雁清,背后阿诺蛇一般阴毒的目光如影随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雁清索性又开始借题发挥,梨花带雨说自己被刺客刺杀,又被羞辱。奉洛多心疼不已,想要怎么安慰雁清,全听他的。
雁清擦拭眼泪,“气若游丝”一般拽着奉洛多的衣领,说自己听闻有一个山叫做卓木,山下有成片梅花,格外漂亮,想要奉洛多将营帐迁去那里,在那里产子,也可以将自己奉献给他。
奉洛多还没来得及欣喜,阿诺便出声。“卓木山与奇让山两面夹击,又多丛林灌木,如果中原军放火,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奉洛多皱眉回视。“军师如此糊涂?北部多阴雪,上一次晴朗还是五年之前。况这里柴火潮湿,生不起火,何况雪如此厚,中原何以能火攻?”
阿诺拱手:“可是王上……”
奉洛多摆手:“哪有这么多可是,军师杞人忧天。我意已决,你等无需多言。”
迁营之日是初三,而初二正是阴雪之天,狂风卷雪,刮得格外厉害。奉洛多抱着雁清来看雪,笑阿诺竟然短智。
迁营正午之时,风雪竟然停了。奉洛多认为上天给他面子,要庆功祝祷,却怎么也找不到阿诺的人。下人来报说阿诺已经跑了,他的地方人去楼空。奉洛多震怒,将阿诺曾经许多决议和地图烧毁,又抱着雁清画新的。雁清才思敏捷,过目不忘,亲手帮奉洛多绘制地图,奉洛多大喜,如获至宝。
营地迁过去后,雁清正于暖营内用食,突然一股莫名其妙的排尿感袭来,继而腿间淅淅沥沥流出许多水液。
他竟然在这个关头真的破水了。
算日子的话其实已经过了十个月了,他自己身在敌营不曾发觉,原来已经超过了足月七天了。
忽然,一声格外清脆的布谷鸟啼响起来,雁清惊喜,这是暗里传信,特地找了北部不会有的布谷鸟,意思是萧谨他们要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