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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一南是一剑阁峰的弟子,年纪轻轻就已是结丹之境,且元阳保存完好,倘若能与之双修,便是绝佳补品。
想他守了才百来岁的贞操,就要被夺走了,还是个来历不明的小妖孽。传闻中合欢宗乃是邪宗,多的是稀奇古怪之人,就连修行的功法都被人所不耻,其宗门行事诡秘犯下大错,故而被灭门。
他们修行的功法虽是对双方有益,不过是一时的好处,葛一南可不想就这么把自己的元阳交代出去。
但是对方是如此貌美的人,好像也不亏?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陆虎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叫醒蒲温,看他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许是被灵泉泡坏了脑子。
眼前一花,那拥吻的两个人不见了!
“?!”我的美人呢?
葛一南感觉一具冰冷的身体缠上自己,仿若无骨的蛇,皮肤细腻如上好的绸缎。在他眼里,蒲温就是一只漂亮的美人蛛,让他落入精心编织的网。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葛一南艰难发问,作为外门女修最为想要成为道侣的人,他长得无疑是俊美的,高挺的鼻梁,深邃有情的双眼,他人也很温柔,不愿伤了蒲温而不敢贸然动用灵力。
自保事小,若是伤了人家的根骨,就是搭了一辈子都算不清了。
妖精般的蒲温手指从男人的锁骨滑过结实胸口,无声扯开了衣领,他醉心于情事,根本不理会男人的话。
那股子媚香越发的清晰了,以至于他能清楚看到跨在自己身上人的动情神态,情难自禁的,他也将手放在他不着衣料的腰肢,如想象中的柔软、轻盈,一手足以握住。
“肏我。”
妖精羽睫轻颤,水雾在他发梢凝结成珠,滑过绯红的脸颊,滴在葛一南的心头上。
“什么?”他发现自己的声音何其沙哑,喉咙也因为春色发紧,“你不怕我……伤了你吗?”
“事已至此,若你不愿与我共赴雨水,怕是只有练气修为的我会葬送冰毒。”此时的蒲温眼里只有做爱一个念头,他徐徐抬起身,将黏在脖子上、背上的黑发捋好,举止间风情天成。
男子音质如寒冰清冷,却藏不住骨子透出来的媚意,青葱手指拂过葛一南鼓起的胸膛,掠下一团团欲火。仿佛要即刻欲火焚身。
令葛一南羞愧的是,他的龙根高高昂起,抵着男子的股缝,教他难以直视。
“别怕,我会好好教导你的。”
每次听到他放柔了声音说话,总让他耳朵发痒,葛一南耐不住他柔情似水,咬紧牙关道:“你,你别说话了……”
“我蒲温从不做强迫人之事,倘若你肯点头,我便能让你快活。”男子轻轻摆动臀部,摩擦男人坚硬的柱状物,性暗示不言而喻。
真是要命,舒爽得葛一南头皮都要炸开。
再不做决定,要么蒲温遭到反噬爆体身亡自己成为阉人从此不能人道,要么元阳早泄留下心魔,日后修行速度大阻。何况自己还是跟人有婚约,今日若是破了身,也相当于愧对人家,怎么做都是两头难。
蒲温可不管那么多,情欲上头,好比催情毒药,迫使他一遍遍做出违背他道德底线的事。
最终葛一南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蒲温轻如羽毛的吻怜惜落在男人的皮肤上。
“葛一南。”随后命根被攥住,男人的呼吸一滞,又变得粗重,那人轻易脱去碍事的亵裤,捧着胀痛的根,轻柔的动作着,他在葛一南耳边吐字:“你看,它的眼儿往外冒着水,要憋不住了,亏你还在忍。”
“别说了……”葛一南喘着气,隐忍的喘息夹杂他阳刚的气息,颇具性感。
“都说一剑阁的剑修比小自在天的秃驴更美味,可是依我看啊,都是枯燥无趣的臭男人罢了。”他撩起衣袍,“把你的家伙扶起来。”
淫水自妖孽男子腿根蜿蜒而下,白嫩的男根之下是泥泞的花心,正微微吞吐。葛一南哪见得这种香艳场面,眼睛都直了。
蒲温再催促,他才扶住自己坚挺的性器,男子毫不犹豫坐下去,“我要吃进去了哦~”
“嗯!”自己硬如铁的男根被软肉包裹,紧得他忍不出发出声音。蒲温没想到他自己扩张后的地儿还是容不进那根东西,试着动了一些,反而夹得更紧。
汗水自额头冒出,媚香更馥郁了。
葛一南一阵头晕脑胀,居然抬头去吻男子湿润的眼角,“别哭,慢慢来。”
蒲温是疼出了生理眼泪,他强迫自己坐得更深,手撑在男人胸口,声音也冷了一些,“舔弄我的乳珠,手也不要空着,怎样也好,摸摸我的根,吻我。”
葛一南早就把羞耻抛却脑后,依言照做。他有种错觉,这人是花妖化形的人,不然怎么会有如此颠倒众生的媚态,就连乳珠都带着花的甜味,一舔足以上瘾。
“不要一直舔、舔一边,另一只也好……啊!”
男人对情事方面几乎能无师自通,蒲温
', ' ')('就是动了几下腰,他就尝到了些甜头,扶着男子的腰那么一提一压,将自己的东西更加深埋进他的体内,以至于蒲温发出好听的惊呼声。
泪水涌得更多了,哗啦啦淌了他满脸,梨花带雨的美感,蒲温的美超乎性别,是无人可抗拒的。葛一南单手抱着他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他同时也注意到这里并不是灵池谷,而是更宽阔的一片地方。
这是,蒲温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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