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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不透风的网铺满了地下宫殿,吊住数不清的密密麻麻尸体。
它踩着丝将自己的精液滴出体外,又用生殖管吸入,妥帖地藏在附肢中。
蜘蛛筑好了巢穴,准备了齐全的食物,静静等待自己伴侣的光临,并且永远也不准许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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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逸轩从“回收”小队中逃了出来。他浑身冷汗,行尸走肉般在山岭徘徊,好像在等一个异种就这么一口把自己吃掉。
基地终究拿到了潘多拉药剂的配方,在变异种打压下艰难求生的人类最终做了可怕决定:选择一批女性,注射潘多拉药剂,投放到人类劲敌的领地。
和那些女性交合的异种,基因链会迅速崩溃然后死亡。他们就负责收回那些“工具”,准备二次利用。
基地不会接纳没有用处的人,基地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类。基地把人类变得有用之后,就不可以称其为人了。
他躺倒在一棵树下,恍惚中听到自己的母亲这么说。她是为基地创建立下汗马功劳的杰出科学家,一生什么也没多要,只希望人类能在大异变中保留最后的桃源乡。
可在她猝死后,基地连从指缝施舍一点爱心也不肯,将她年幼的孩子丢到了社会最底层。
妈妈,他张了张口,想到那些比母亲、病死的妹妹更凄惨的女性,掉下眼泪来。
你创造的不是桃源乡,而是无声屠戮人类的集中营。连那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也被消磨了人性,麻木而冷酷。
没有人类可以脱离基地的庇护后,在野外独自生存。可他宁可在外面成为一具枯骨,也不愿再回到那里被同类吞噬。
莫逸轩逃跑了,但并没有自由,他的心灵永远束缚在绝望、死亡威胁、压抑情绪中,走向消亡,甚至产生一种幻觉。
他吃着偷来的物资,像幽魂一样游荡。
这座山岭显得那样安静,没有看到异种也没有女人,渐渐的,“回收人员”都消失不见了。
这是一座死山。可是偷逃出来的莫逸轩不知道这里诞生了一个怪物,就算知道也无所谓了。
他在食物吃完的第二天一脚踏空,跌到一处深黑的洞穴中,却在凌空的短短一秒以为自己死亡,灵魂升入了天堂。
他被黏稠结实的网粘住了,旁边一个个吊着被丝包裹的椭圆形物体,像一颗颗茧,闪着幽幽蓝光。莫逸轩以为自己也要如这些茧一样等待羽化。
比黑暗更黑暗处亮起了一双红色眼睛,它踩着丝像跳着舞步过来,遇见了姗姗来迟的情人。
莫逸轩看到了一个庞大的黑影,眨眨眼睛,才看清楚,是一位穿着黑色礼裙的红眼美人。
她贴过来,轻盈得像燕,冰凉发丝垂落在莫逸轩胸前,使他迷醉地抬起头,身上束缚一下轻了,飘飘然摸上那张格外光滑的脸蛋。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下了,他赤裸着身体,迷茫地感受四五只冰凉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还有两只紧紧地掐住他的腰肢,迫使他抬高了屁股。
他一无所知地打开了大腿,裸露出自己隐藏了二十年的短小阴茎和窄弱花穴,并在被触碰时颤抖,试图躲避。
粗硬的棍状物捅在他的阴茎上,他因为疼痛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吐出的白丝粘在了网上,四肢大开着,像做好的蝴蝶标本。
那根棍状物在脆弱的下体上胡乱舂捣,扎过马眼又屡屡碾压阴蒂,几乎要把那粒豆子碾烂了,一碰就出一小股水流。
他的阳具要报废了,始终半硬不硬,吐出一点萎靡不振的体液。
那根硬管无法插入马眼,转而向更下方探索,终于找出流水的泉眼,将自己强硬塞入。
火烧般的感觉从下体蔓延至全身,他痛得眼泪流了满脸,绷紧身体感受到处女膜被缓慢破开的要命体验。
下体流了好多水或者血来缓解这艰涩的进入,使里面软滑柔腻的穴肉有了用武之地。它们一拥而上,细细摩挲着轻吻着那根冰凉的物件,将自己全身心贴上,为它镀一层滑溜溜的薄膜。
内壁被挤压得好舒服,莫逸轩发出难耐地呻吟,艰难挺着腰将下体抬得更高,在那双红眼睛前展示自己翘高的阴茎和骚骚掉出阴唇的硬硬肉蒂。
冰冷的手指戳在了阴蒂上,同样冰凉的手臂抚摸起阴茎。好舒服,他盼望内外的摩擦能更激烈一些,而开始掉下眼泪小声哀求。
棍状物终于捅到了紧闭瑟缩的子宫口,它一下撞不开,只能如伴侣所愿,拔出来,一下下往里插。
肉像是有自主意识,顺滑地由它进入,退出时紧咬不放。它搞了百来下,使那娇气的环状小口吐出一点缝隙,一鼓作气将生殖管插入,输倒冰凉的精液。
伴侣喷出了甜腻的汁水来回馈它的辛劳。当莫逸轩潮红着脸侧过头时,发现更底下全是闪着荧光的茧,在黑暗中宛如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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