阋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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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他接起电话。

“小秋,你哥哥回来啦,今天回家为他办接风宴吧。”闻母迫不及待地分享着这个好消息。

……

“喂?小秋?你在听吗?”

闻山秋回应道:“在听的,妈妈,但我有个很重要的实验,今天恐怕不能回去了。”

“啊?小秋,可是你和哥哥四年没见了,他在国外最想的就是你呀。实验可以改天做吗?”

“不可以的,妈妈,这个和期末成绩挂钩,你帮我和哥哥说一声吧。”他的那声哥哥喊的相当勉强。

“……好吧,学习要紧。哥哥这次会多待几天,你明天可要回来哦。”

“嗯嗯,看情况吧。”

闻山秋挂断电话,烦躁不堪地跌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他讨厌那个人!

男孩子有个比自己大四岁、样样出色的哥哥其实是一件相当值得炫耀的事,更何况闻山夏待他如珠似玉。从小到大,闻山秋对安全、舒适的定义不是父母的怀抱,而是兄长渐渐宽阔的肩膀还有身上淡淡的橙花香气。

小山秋最喜欢自己的哥哥了,无论做什么都想要和他分享,甚至等到十五岁了,也还是喜欢溜到闻山夏的房间缠着哥哥一起睡。

他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成不变地过下去,然而在他初二的暑假发生了一起临时起意又是久萦于心的犯罪。

那段时间哥哥的心情一直不好,闻山秋绞尽脑汁地想要他高兴一些,主动提议出去钓鱼——这是闻山夏最喜欢的活动。

他们两个被司机送到森林外围,闻山秋一马当先,拎着水桶往溪流和水潭行进。

深秋的树林已经染上一片金黄,又有富丽的红色一簇簇攀上叶脉,阳光成束地洒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

闻山秋去踩那些光斑,每一脚都把树叶踩的沙沙作响,他听到了哥哥在叫他,下意识转头。

兄长的脸依然昳丽秀美,只是眼睛看上去黑沉沉的,他像是在犹豫或者短暂克制一下兴奋,伸过来的手微微颤抖着,以不容抗拒的力度抓住了闻山秋的手腕。

“哥哥?”

闻山夏垂下纤长的眼睫看他,声音有些哑:“小秋,我明天要去伦敦了,我要在那里读大学。”

闻山秋的脸一下白起来,问:“什么呀?哥哥你要走吗?不去好不好?”

他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不依不饶主动钻进了兄长的怀里,任性地要求道:“读本市的嘛,它也是顶尖的大学呀,而且我们每天还能见面。”

“我有很想要的东西,必须快点独立。”闻山夏露出了一个笑容,补充道,“离父母越远越好。”

他突兀地捏住弟弟的下巴,在对方渐渐放大的瞳孔中吻了下去。

“唔,”闻山秋惊骇交加地想要推开兄长,却躲不开口中作乱的灵活舌头。

他不慎被口水呛住,剧烈咳嗽起来,眼角都是情绪上涌的嫣红。

他被松开了,闻山夏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闻山秋松了口气,刚想指责兄长犯什么神经,就听到闻山夏哑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疯了,他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甚至有些磕巴:“哥,哥哥,我下面是不一样的,怎,怎么能?”

“我知道啊,要哥哥帮你脱吗?”

他气恼地一把推开闻山夏,就要往回跑。直到现在,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以为哥哥突然发疯,故意戏弄他。

闻山夏很快追了上来,把他压在了树干上。等到裤子被褪到了膝盖弯,冰凉的手指都摸上女穴,闻山秋才悚然意识到自己说不定真的会被亲哥哥强奸。

他脑子热的不正常,尖叫着不知道自己究竟骂了些什么,奋力逃开那双不干不净往身上摸的手,结果因为半褪的裤子一下摔倒在铺满落叶的地上。

闻山夏压住他的膝盖,脱掉他的鞋袜和运动裤,手指挑开阴茎,伸了一点进饱满的女屄里。

他已经开始哭了,抽噎着问:“你干什么,干什么呀,快放开我,呜呜,我讨厌哥哥。”

这句话似乎深深刺激到了已经扭曲的青年,他一言不发地拉开了亲弟弟的大腿,抚摸上正在颤抖的腿根。

闻山秋发育的很迟缓,两套生殖器官还是幼稚的浅粉色,阴阜小馒头似的肿起一块,两瓣花唇还紧紧闭合着显露出处子的纯洁,但手指感受到的里面却是湿湿的,像块一戳就烂的水豆腐。

青年低下头张口包住了那根小阴茎,他明显没什么经验,吞吐间牙齿不时会磕到肉柱。

但被口交的刺激深深刺激了闻山秋,他全身泛上了诱人的粉色,哆嗦着抓紧了兄长的黑发,不知是迎是拒。

这可是他的亲哥哥呀,一心孺慕敬仰的亲哥哥,竟然幕天席地给他口交,他觉得自己正在做什么荒诞无稽的梦,但下体确实因为舌头的挑逗越来越有感觉。

又是一个深吞,闻山秋臀胯剧烈抽搐了一下,就泄在了兄长口中。他的精液不多,却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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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的青年吐出殷红的舌头,故意让他看舌窝内聚集的一小洼,病态地咕嘟一声咽下。

“你究竟在干嘛呀,呜呜,放开我,我真的好害怕。”他像只被狐狸叼在口中的兔子,四肢都软了,哆嗦着闭上眼哭喊。

封闭了视觉,感官却更加鲜明,他战战兢兢地感受到下体饱受忽视的女穴被一根有力的舌头舔开了,它缓缓戳刺进肉缝中,吸弄最顶端的那枚小阴蒂。

强烈的异物感带来些许刺痛,那条热热湿湿的舌头用力挤压着米粒大小的阴蒂,都快把旁边肥厚的花唇碾烂。

他想夹紧自己的双腿,却没什么力气,底下逐渐被舔出水,舌头每一抽动就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

鼻尖萦绕着浓烈的性味,可确实还有哥哥身上橙花的香气。闻山秋糊涂了,眼睁睁看着兄长解开皮带放出尺寸骇人的阴茎,那根肉红色还冒着热气的肉棒抵在他窄小幼弱的穴口,只是蹭了蹭,就试图塞入。

他疼的脸色发白,感觉自己下体正在一点点被撕裂。

少年青涩柔韧的肉体似乎想蜷缩起来,被强硬地展平了。闻山夏热吻着这具朝思暮想的身躯,神情是狂热、爱慕又有种说不上的痛恨。

他的手指一寸寸抚上弟弟因为疼痛而紧蹙的眉毛,似乎还带着以往的怜爱和纵容,胯骨却用力将阳具强塞了一半进去。

底下的少年发出一声痛哼,艳红的新鲜处子血顺着连接缝隙渗了一些出来。

“真好,”他摸了一把被鸡巴撑鼓的阴阜,黑沉的眼睛里全是一片汹涌燃烧的爱火,“小秋的第一次是哥哥的,初吻、初夜,什么都不会被别人夺走了。”

“呜呜,我又不是,不是你的东西。”闻山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底下疼的厉害,心里却更疼,空荡荡的简直让眼前也一阵阵发黑。

他知道什么都完了,亲哥哥上了自己,再也回不到之前。他甚至开始恨闻山秋,是这个人杀死了他一心孺慕的兄长。

他咬住了闻山夏伸过来的手指用力撕扯着,一直到口中尝出腥涩的铁锈味也没松口。

闻山夏不管被咬的鲜血淋漓的手,开始用阳具摩擦渐渐出水的小穴,啪嗒啪嗒的囊袋撞击臀部的声响不决于耳。

小小的软穴像一个个套在一起的橡胶圈,周到地收缩吞吐着男性的大鸡巴。有时候闻山夏用力过猛,龟头从肉环口拔出还会发出啵的一声,腺液拉出一条粘腻的丝。

他能察觉到撞在小穴哪个地方,弟弟的身体会抽搐一下,之后就一直执着于探索对方身体内部隐秘的敏感点。

咬住手指的嘴终于松开了,闻山秋大张着嘴剧烈喘气,从未有过的酥麻从尾椎骨一路攀附到大脑,女穴剧烈收缩着寻求能到达顶端的极乐。

一股暖潮从他体内涌出,他的下体喷出了一大滩腥甜的水液,全溅到两人的下腹处。

他的身体软下来,眼中都是高潮后一片片闪现的白光,闻山夏凑上来缠绵悱恻地吻他,下体仍然坚硬地插在不断收缩的甬道中。

他想跑了,可依然没力气,兄长的阴茎重新开始动起来……

闻山秋忘记了一共被内射多少次,但仍然记得结束后闻山夏背着他往回走时,粘腻的体液从下体滑出顺着大腿滴到脚踝的触感。

他回去的当晚就发起了高烧,一直在哭,不清楚地喃喃着哥哥、讨厌、恨之类的字眼。

闻父闻母还以为是任性的小儿子气他们隐瞒,特意让大儿子照顾舍不得他走的弟弟。

闻山夏就坐在床边,紧紧攥住他的手。

他真的气恨,一股子劲想要躲,又实在抽不开手,最后只能将脸别向床内。

“小秋……”

哥哥的嗓音有些沙哑,似乎也有一种将泪含于喉间的哀恸。但是闻山秋没有回头看,他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在这样的恼恨下,只觉得兄长的情态透着假惺惺,加倍让他生气。

“你还记得小时候说过,要嫁给哥哥做新娘吗?”

小时候的胡话怎么能当真?他应该要反驳的,但怕一开口又是没出息的哭音,只咬紧牙关不做理睬。

闻山夏见他这样决绝的态度,黯然地伏下身抱紧了床上一团。

就像永不相容的对立面,他恪守伦理纲常时,弟弟却刚好萌生背德的情愫。

小混蛋可以说一时糊涂,可以说年少不懂事将一切抛之脑后,但是闻山夏却再也无法回头。他确实是一个对亲弟弟产生了变态爱欲的人渣,出于惶恐不安实施了犯罪。

他没有后悔,也不打算回头。只是觉得自己那刻确实死了,在弟弟心目中被宣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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